第四十章 无言的结局_334
皇后被夏无疆打断了，只得讪讪地闭上了嘴巴。
太子和瑜妃见此状况，也不敢再说些什么，三人此刻出奇地统一与安静。
夏无疆冷冷扫了众人一眼，然后将目光转向跪在地上直打哆嗦的小光子与小林子，大声质问道：“小光子、小林子，朕现在问你们，你们两个是不是一伙的？如果你们老实交代，朕可以让你们死的痛快一点！”
听到他的话，二人对视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地拼命磕头，“皇上饶命，奴才与他并不相识！”
“混账！”夏无疆气得拍起了桌子，“事到如今，你们还想蒙骗朕？”
“奴才不敢！”小林子哐哐地磕头，磕得脑门都肿了，“奴才真的没有杀端嫔和静妃娘娘，至于那把匕首，奴才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奴才的身上，求皇上明察！”
他的话音刚落，小光子又继续说道：“启禀皇上，端嫔和静妃娘娘是奴才一人所杀，与小林子无关，是皇后娘娘指使奴才的！”
“你休要血口喷人！”皇后怒了起来，“本宫什么时候指使你做过那些龌蹉的事情？！”
“皇后娘娘说端嫔对你不敬，静妃令你看着碍眼，所以让奴才去把她们杀了！”小光子越说越激动，“还有之前瑜妃娘娘被人行刺的事情，也是皇后娘娘你一手策划，难道你全都忘了吗？！”
“胡说八道！”皇后勃然大怒，“你所说的事情全部都是无中生有，到底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来诬赖本宫？！”
“是不是奴才诬赖娘娘，娘娘自己心里清楚。”小光子掷地有声地说道：“奴才今日愿意以死明志，如有半句假话，便死无全尸！”说着，他猛地站起了身子，一头向旁边的柱子上撞去，刹那间血流如注，当场气绝身亡。
在场所有人都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夏无疆更是满脸的震惊。
与此同时，瑜妃跪了下来，声泪俱下地夏无疆说道：“皇上，真相已经大白，还请皇上做主，还端嫔和静妃一个公道！”
“父皇！”夏麟泽眼见形势对皇后不利，连忙拉着皇后一起跪了下来，“儿臣认为此事必有隐情，还请父皇做主，查明真相，不要冤枉好人！”
听见他们吵吵嚷嚷，夏无疆头痛地扶住了脑袋，小光子的尸体还在殿内，鲜红的血液触目惊心。
如果他用自己的死来说一个谎，那么代价未免也太大了点。
叶荨看见夏无疆焦头烂额的样子，知道他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却不肯面对。
不管他心目中的答案是皇后还是瑜妃，最后的结局必定是两败俱伤，并且会折损皇家颜面，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
所以，叶荨只能继续用自己那个办法，帮夏无疆解围，顺便让皇后和瑜妃都可以下台。
“皇上，小光子已经承认了自己是凶手之一，并且伏法，接下来该轮到小林子了。”叶荨提醒道。
夏无疆顿时一愣，瑜妃等人也愣在了当场。
小林子没想到叶荨一直跟他过不去，顿时急的红了眼眶，“八喜，我与你无仇无怨，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
叶荨冷冷扫了他一眼，语气十分平静，“小林子，自己做过的事承认就好，让小光子为你承担，你的良心过意的去吗？”
小林子辩不过她，只得继续向夏无疆磕头，“求皇上明察，奴才真的被冤枉的！”
叶荨看着他拼命磕头的样子，心里一阵心酸，她何尝不知道他是被人冤枉的？
可是形势摆在眼前，就算她不出来摆他一道，夏无疆也必定会为了保住自己的女人和颜面而将他处死。既然他横竖都是死，那她只能跑出来利用他一次，将来有什么恶果，老天爷自会算在她的头上，不会让他枉死的。
夏无疆面无表情地看着小林子磕头，心里显然已经有了决定，“你伙同坤宁宫的小光子，谋害端嫔和静妃，可知是死罪一条？”
“皇上，奴才是被人冤枉的！”
“你们二人的背后还有没有人指使？”
“皇上，奴才是被人冤枉的！”
“既然无人指使，那就论罪当诛！”夏无疆沉声道：“来人，将小林子拖下去，连夜处死。至于他跟小光子的亲属，一律秋后处斩！”
“皇上，奴才是被人冤枉的……”
小林子被人拖了下去，在场众人全都沉默了起来，知道此事的结局已被夏无疆定下，不管他们再说什么，全都没有意义。
夏无疆是铁了心的要包庇幕后黑手，以保住皇家颜面。他们再继续多言，只会拆夏无疆的台，跟他过不去。
没有人会这么傻。
他们现在能做的，只有争取夏无疆的欢心，让他不再怀疑自己。
“皇上！”皇后和瑜妃几乎是同时开口，想要留在乾清宫服侍夏无疆。
夏无疆冷冷地瞪了她们一眼，然后将目光转向叶荨，“储秀宫八喜帮瑜妃抓到杀害端嫔和静妃的凶手，破例擢升为七品掌事太监。”
“奴才谢皇上恩典。”叶荨连忙俯身道谢。
夏无疆升完叶荨，才将目光重新转向了皇后和瑜妃，冷脸道：“今日朕有些乏了，就让瑜妃留下来陪朕吧，其他人都可以退下了。”
“皇上……”
“父皇……”
皇后和太子满脸的不甘心。
“还不退下？！”夏无疆竖起了眉毛。
皇后和夏麟泽只得讪讪地垂下了头，“臣妾（儿臣）告退。”
他们走出乾清宫那一刻，心里十分清楚，夏无疆虽然没有处置他们，但他的心里已经认定了他们是幕后黑手。
这一仗，是瑜妃赢了，而且赢得漂漂亮亮，无懈可击。
瑜妃显然也清楚这一点，所以看向叶荨的目光充满了赞许，“八喜，既然你在这里，那就留下来给本宫和皇上侍夜好了。只要你侍奉的好，本宫重重有赏。”
“奴才遵命。”
叶荨在乾清宫陪瑜妃待了一晚上，这才知道古代的侍夜原来有很多规矩，皇帝和嫔妃要喝茶她得及时奉上，皇帝和嫔妃要起夜她得端夜壶、倒夜壶。总之只要他们不起床，她就一直得在边上守着，还得时刻保持清醒，准备伺候他们，着实是一个辛苦的活儿。
唯一令她感到庆幸的，就是当晚夏无疆身心俱疲，没有兴致啪啪啪，她才不用忍受耳朵的煎熬，可以安安静静地站到天亮。
翌日清晨，夏无疆起床去上朝之后，瑜妃带着叶荨回到储秀宫。
看着她满脸疲惫的样子，瑜妃掩嘴轻笑了起来，“第一次侍夜，一定不习惯吧？赶紧回房间休息吧。”
“谢瑜妃娘娘。”叶荨正要退下，却听到瑜妃叫住了她，“八喜。”
叶荨立刻停住了脚步，抬起头一脸茫然，“娘娘还有何吩咐？”
“本宫一向很欣赏机灵又忠心的人。”瑜妃微笑道：“昨天幸好有你，才解了本宫与皇后之间的困局，本宫要好好地赏赐你，你想要什么，尽管告诉本宫！”
听到瑜妃所说的，叶荨立刻连连摆手，“奴才什么都不想要，只要主子平安，就是奴才的福气。”
“你真会说话。”瑜妃笑了起来，“这样吧，天气即将转凉，本宫就赏你一个九鼎香炉，让你放在房间里可以取暖。”
“谢娘娘恩典。”叶荨脸上表现得高兴，心里却一声长叹，若这香炉能换成银子该有多好？
瑜妃仿佛看出了她的心思一般，又接着补充道：“另外再赏你黄金百两，皇宫这么大，以后总会有你用得到银子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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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和瑜妃见此状况，也不敢再说些什么，三人此刻出奇地统一与安静。
夏无疆冷冷扫了众人一眼，然后将目光转向跪在地上直打哆嗦的小光子与小林子，大声质问道：“小光子、小林子，朕现在问你们，你们两个是不是一伙的？如果你们老实交代，朕可以让你们死的痛快一点！”
听到他的话，二人对视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地拼命磕头，“皇上饶命，奴才与他并不相识！”
“混账！”夏无疆气得拍起了桌子，“事到如今，你们还想蒙骗朕？”
“奴才不敢！”小林子哐哐地磕头，磕得脑门都肿了，“奴才真的没有杀端嫔和静妃娘娘，至于那把匕首，奴才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奴才的身上，求皇上明察！”
他的话音刚落，小光子又继续说道：“启禀皇上，端嫔和静妃娘娘是奴才一人所杀，与小林子无关，是皇后娘娘指使奴才的！”
“你休要血口喷人！”皇后怒了起来，“本宫什么时候指使你做过那些龌蹉的事情？！”
“皇后娘娘说端嫔对你不敬，静妃令你看着碍眼，所以让奴才去把她们杀了！”小光子越说越激动，“还有之前瑜妃娘娘被人行刺的事情，也是皇后娘娘你一手策划，难道你全都忘了吗？！”
“胡说八道！”皇后勃然大怒，“你所说的事情全部都是无中生有，到底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来诬赖本宫？！”
“是不是奴才诬赖娘娘，娘娘自己心里清楚。”小光子掷地有声地说道：“奴才今日愿意以死明志，如有半句假话，便死无全尸！”说着，他猛地站起了身子，一头向旁边的柱子上撞去，刹那间血流如注，当场气绝身亡。
在场所有人都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夏无疆更是满脸的震惊。
与此同时，瑜妃跪了下来，声泪俱下地夏无疆说道：“皇上，真相已经大白，还请皇上做主，还端嫔和静妃一个公道！”
“父皇！”夏麟泽眼见形势对皇后不利，连忙拉着皇后一起跪了下来，“儿臣认为此事必有隐情，还请父皇做主，查明真相，不要冤枉好人！”
听见他们吵吵嚷嚷，夏无疆头痛地扶住了脑袋，小光子的尸体还在殿内，鲜红的血液触目惊心。
如果他用自己的死来说一个谎，那么代价未免也太大了点。
叶荨看见夏无疆焦头烂额的样子，知道他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却不肯面对。
不管他心目中的答案是皇后还是瑜妃，最后的结局必定是两败俱伤，并且会折损皇家颜面，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
所以，叶荨只能继续用自己那个办法，帮夏无疆解围，顺便让皇后和瑜妃都可以下台。
“皇上，小光子已经承认了自己是凶手之一，并且伏法，接下来该轮到小林子了。”叶荨提醒道。
夏无疆顿时一愣，瑜妃等人也愣在了当场。
小林子没想到叶荨一直跟他过不去，顿时急的红了眼眶，“八喜，我与你无仇无怨，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
叶荨冷冷扫了他一眼，语气十分平静，“小林子，自己做过的事承认就好，让小光子为你承担，你的良心过意的去吗？”
小林子辩不过她，只得继续向夏无疆磕头，“求皇上明察，奴才真的被冤枉的！”
叶荨看着他拼命磕头的样子，心里一阵心酸，她何尝不知道他是被人冤枉的？
可是形势摆在眼前，就算她不出来摆他一道，夏无疆也必定会为了保住自己的女人和颜面而将他处死。既然他横竖都是死，那她只能跑出来利用他一次，将来有什么恶果，老天爷自会算在她的头上，不会让他枉死的。
夏无疆面无表情地看着小林子磕头，心里显然已经有了决定，“你伙同坤宁宫的小光子，谋害端嫔和静妃，可知是死罪一条？”
“皇上，奴才是被人冤枉的！”
“你们二人的背后还有没有人指使？”
“皇上，奴才是被人冤枉的！”
“既然无人指使，那就论罪当诛！”夏无疆沉声道：“来人，将小林子拖下去，连夜处死。至于他跟小光子的亲属，一律秋后处斩！”
“皇上，奴才是被人冤枉的……”
小林子被人拖了下去，在场众人全都沉默了起来，知道此事的结局已被夏无疆定下，不管他们再说什么，全都没有意义。
夏无疆是铁了心的要包庇幕后黑手，以保住皇家颜面。他们再继续多言，只会拆夏无疆的台，跟他过不去。
没有人会这么傻。
他们现在能做的，只有争取夏无疆的欢心，让他不再怀疑自己。
“皇上！”皇后和瑜妃几乎是同时开口，想要留在乾清宫服侍夏无疆。
夏无疆冷冷地瞪了她们一眼，然后将目光转向叶荨，“储秀宫八喜帮瑜妃抓到杀害端嫔和静妃的凶手，破例擢升为七品掌事太监。”
“奴才谢皇上恩典。”叶荨连忙俯身道谢。
夏无疆升完叶荨，才将目光重新转向了皇后和瑜妃，冷脸道：“今日朕有些乏了，就让瑜妃留下来陪朕吧，其他人都可以退下了。”
“皇上……”
“父皇……”
皇后和太子满脸的不甘心。
“还不退下？！”夏无疆竖起了眉毛。
皇后和夏麟泽只得讪讪地垂下了头，“臣妾（儿臣）告退。”
他们走出乾清宫那一刻，心里十分清楚，夏无疆虽然没有处置他们，但他的心里已经认定了他们是幕后黑手。
这一仗，是瑜妃赢了，而且赢得漂漂亮亮，无懈可击。
瑜妃显然也清楚这一点，所以看向叶荨的目光充满了赞许，“八喜，既然你在这里，那就留下来给本宫和皇上侍夜好了。只要你侍奉的好，本宫重重有赏。”
“奴才遵命。”
叶荨在乾清宫陪瑜妃待了一晚上，这才知道古代的侍夜原来有很多规矩，皇帝和嫔妃要喝茶她得及时奉上，皇帝和嫔妃要起夜她得端夜壶、倒夜壶。总之只要他们不起床，她就一直得在边上守着，还得时刻保持清醒，准备伺候他们，着实是一个辛苦的活儿。
唯一令她感到庆幸的，就是当晚夏无疆身心俱疲，没有兴致啪啪啪，她才不用忍受耳朵的煎熬，可以安安静静地站到天亮。
翌日清晨，夏无疆起床去上朝之后，瑜妃带着叶荨回到储秀宫。
看着她满脸疲惫的样子，瑜妃掩嘴轻笑了起来，“第一次侍夜，一定不习惯吧？赶紧回房间休息吧。”
“谢瑜妃娘娘。”叶荨正要退下，却听到瑜妃叫住了她，“八喜。”
叶荨立刻停住了脚步，抬起头一脸茫然，“娘娘还有何吩咐？”
“本宫一向很欣赏机灵又忠心的人。”瑜妃微笑道：“昨天幸好有你，才解了本宫与皇后之间的困局，本宫要好好地赏赐你，你想要什么，尽管告诉本宫！”
听到瑜妃所说的，叶荨立刻连连摆手，“奴才什么都不想要，只要主子平安，就是奴才的福气。”
“你真会说话。”瑜妃笑了起来，“这样吧，天气即将转凉，本宫就赏你一个九鼎香炉，让你放在房间里可以取暖。”
“谢娘娘恩典。”叶荨脸上表现得高兴，心里却一声长叹，若这香炉能换成银子该有多好？
瑜妃仿佛看出了她的心思一般，又接着补充道：“另外再赏你黄金百两，皇宫这么大，以后总会有你用得到银子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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