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又酷又飒:20风雨_快穿之成为美男的芳心纵火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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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又酷又飒:20风雨

  夏日清晨,一阵风吹过。纪小小睁开眼睛,却没有起身洗漱。她心里还是想着昨夜季珩所说的话。他那样子,让她实在放心不下。不行,她得想想办法。

  一行人坐马车约两个时辰就回到了靖州。

  才回到靖州宋府,等了半天也没见宋夫人。

  纪小小喊起来:“娘,我回来了,你在哪里?”

  步入正厅,就见宋夫人在同一人说着话,纪小小只看见那人穿着玄色织锦云纹袍子的背影。

  宋夫人起身,笑着说:“回来啦,来,娘给你们准备了冰镇杨梅汁,正好解解暑。”又对坐着的人说:“小煊,晓晓他们也回来了,你们年轻人聊聊天,我去给你们弄些吃的来。”说完还朝纪小小挤眉弄眼的,纪小小没什么反应,一旁的宋雨歇倒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地热情招呼起来:“煊赫贤弟,你怎么在这,等小宋吗?”话是对煊赫说的,眼睛却看向季珩。

  徐骊歌这两日大概也察觉了纪小小与季珩两人的微妙变化,只安静坐下来,等宋伯母的冰镇杨梅汁喝。

  季珩淡淡说道:“宋兄,小宋,在府上叨扰多日,我先回家收拾一下,明日就要去翰林院当值。”

  宋雨歇哪知道季珩这人不为所动就算了,还要回他那个破屋。但煊赫在场,他又不好再说什么。

  季珩又道:“代我向宋夫人道别。”说罢便转身走了。

  纪小小也不理他,有什么了不起的,昨夜她都那样说了,他还是冷冰冰的样子。

  宋雨歇只好追过去送他。

  煊赫再一次见到纪小小,她这两日晒黑了一些,脸上有健康的红晕。他笑着看她,并不言语。纪小小被他看得不好意思:“那个,煊大人今日来府所谓何事?”

  “遇到心仪的女子,不是应该与女子家长长辈搞好关系,殷勤地送些礼物,约出去走走吗?”煊赫再正常不过的语气,一旁的宋雨歇和徐骊歌却一时尴尬到不知怎么应对。

  徐骊歌以前觉得宋雨歇太直接了,没想到,这个更直接。

  纪小小也一时不知道怎么答他,只能尴尬地笑笑。

  宋夫人命下人端上来冰镇酸梅汁,找了半天:“季大人呢?刚刚还在呢?”

  宋雨歇答她:“他回去收拾东西了,今天休沐最后一天,晚点我也要回郢都。”

  宋夫人道:“这孩子,午膳也不一块吃就走了。”

  “随他吧,估计有事。叫我跟你打个招呼来着。”说完宋雨歇喝了一口酸梅汁,他不太喜欢这种酸酸甜甜的东西,只喝了一口就推开来了。

  “如此,明日我们可以一起回郢都。”煊赫说道。

  “如此甚好,有个照应,我也更放心。”宋夫人笑着,宋雨歇感觉她哪是跟普通晚辈的说话语气,分明是对未来女婿说话的样子。

  “晓晓,我听说城郊瑜园的荷花开了,你晚些时候带煊赫去看看,他对咱们靖州也不熟悉。”宋夫人在纪小小身旁坐下。

  “娘,我昨天玩了一天,好累啊!”酸梅汁的冰凉甜酸一瞬沁入唇舌,这冰冰凉凉的感觉,让她想到前夜与季珩的缠绵。她赶紧回神,这,莫名其妙乱入的思绪使她很是无奈。

  “晓晓若是累了,我就府里陪陪你吧!”煊赫看着她,眼里全是宠溺的温柔。

  宋雨歇咋舌:“煊赫,你是不是只是跟郢都那个铁面无情的刑部判官同名。”这传说中的煊赫,不是冷厉果决、铁血手腕吗?怎今日小宋面前的煊赫……肯定不是同一个人。

  “宋兄取笑我了,那传言怎么能信,在公务上,不严肃些,下头的人不勤勉,上头的人不放心。对晓晓,也不是对待个刑部的事,怎会一样呢?”煊赫虽是答宋雨歇话,最后却看了纪小小一眼。

  她终于回来了。他昨日也来了。借口送些礼物来,感谢宋大人的夜宴招待。可她不在,宋夫人看出了他心思,说几人去山庄里山庄避暑去了,叫他今日再来。

  他今日来了,见到了她。她却心不在焉似的,不过没关系,他有信心,只要自己耐心一些,她会“原谅”他,虽然都是“前世”的事情了。

  “那煊赫,我们一同午膳,你到客房休息一下,我们日头没那么烈再出门好吗?”纪小小看他奔波而来,还是不要失了礼数。

  “好。”煊赫闻言点头,他甚至做好了吃闭门羹的打算。虽然他并不知这奇怪的梦境从何而来,也不知他们前世发生了什么,但他总觉得,一定是他做得不够好,她才这样客气疏离。

  宋夫人看着两人,笑着点头。

  “哥,骊歌,你们一块去吗?”纪小小看徐骊歌,徐骊歌看宋雨歇,宋雨歇看宋夫人。

  “啊!我头好像有点不舒服,骊歌你帮我看看我怎么了?”宋雨歇看母亲脸色不太对劲,立马夸张地皱起眉头。徐骊歌哪懂,担心地抚着他走了,宋夫人也说自己还有事,

  让纪小小带煊赫到砚轩小憩,晚些自己安排,回来吃晚膳就行。

  徐骊歌关切地扶着宋雨歇回到他的竹轩,小心翼翼地扶他坐下了,立马又去给他倒了杯热茶。徐骊歌是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哪做过伺候人的事情,水壶提起来没拿稳,倒了些滚烫的水在自己手上。

  她娇呼一声“哎呀!”宋雨歇立马从床上弹起来瞬间到她面前。捧起她烫红了的手放在嘴边吹气。

  徐骊歌撇嘴叹气:“我是不是很笨啊!连水都倒不好。你头疼快坐下来。”

  宋雨歇本来想说他头疼是装的,看徐骊歌如此关心他,他十分享受这佳人关切。捧着她的柔夷到院子里冲了些凉水,温声问她:“还疼吗?”

  徐骊歌委委屈屈地吸吸鼻子:“不疼了。”

  她从未想过,自己心目中的大英雄会出现在自己的生命中,成为捧着她的手温柔关心她的人,一时情动,她垫起脚尖碰了碰他的唇:“怎么办,我好喜欢你。”

  宋雨歇宠溺道:“小傻子,喜欢我就乖乖听话,我过段时间就把你娶回家。”

  说罢便俯身吃她艳若桃花的两片唇瓣。他青竹一般清新雅致的的气息包围着她,她原以为像他这样驰骋沙场的大英雄,应该是大漠孤狼一般的粗粝气息,可他不是,他温柔地宠着她,把她捧在手心里,让她沉溺在这美好的温柔里。

  她被他的气息包围着,夏日本就穿得凉薄,她几乎贴在他身上,一来二去,两人都气息不稳。

  宋雨歇扶好她,苦笑着说:“再这样下去,我会忍不住。”

  徐骊歌满脸通红地低头不语,她当然知道他所说的是什么意思,心里既羞怯,又甜蜜。忽然,她想到什么似的:“你快歇一会儿,刚刚不是头疼吗?”

  宋雨歇闻言,只得把谎话圆了。乖乖地躺在床上,见徐骊歌坐在一旁,宋雨歇往里挪了挪,说道:“你也上来躺会儿?”

  徐骊歌脸红透了,闷闷道:“不用,我看着你休息吧,男女授受不亲,这样不合规矩。”

  “刚刚就合规矩了?”宋雨歇笑道,徐骊歌想到自己刚刚情动时主动与他亲昵,脸上烧红一片。

  宋雨歇也不再逗她:“你是我的未婚妻,我们做什么都合规矩。”

  大魏国富力强,民风也开明。常有女子订婚后便住进男方家,到真正行嫁娶之礼时已有孕肚的。

  只是他说做什么都合规矩时,徐骊歌还想了些别的,脸上能滴出血来似的。

  宋雨歇凑近也未发觉,他笑道:“你在想什么?”

  徐骊歌不知他怎么就近在眼前了,吓得她赶紧往后退一步,塌下有台阶,她没注意,就要往后倒去。宋雨歇拉她一把,她整个人就扑到了他身上。一时间就变成徐骊歌压着宋雨歇,宋雨歇邪恶一笑:“今日,英雄救美了。”旋即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俯身细细去尝她满是杨梅汁馨香的嘴,直把她弄得上气不接下气才停下。

  纪小小这边,两人闲聊几句,纪小小便依照母亲交代把煊赫带到砚轩。

  “你在这歇一会儿。我也困了,晚些我来找你。”纪小小心想季珩不会是回了他那个破屋准备去搞什么你死我活的任务去了吧?

  早知道就不准他走,现在又来一个煊赫要陪,她真怕陪煊赫看荷花看到一半,季珩就挂了。

  纪小小转身准备回兰苑,煊赫却拉住她:“你是不是还在担心季珩?”

  纪小小心想,这么明显吗?到底是她不会隐藏自己的情绪,还是他太聪明了。

  无论煊赫是真是假,他记得多少前尘往事,她现在于情,心里已经有了季珩;于理,为了完成任务也不能与他过多纠葛。

  “我不知你梦境是什么,你很好,可我心里有了别人。珍重。”纪小小眉目低垂行礼,不着痕迹地将两人距离拉开。

  煊赫知自己来晚了,却仍是不甘心道:“下一世,我会比他先找到你。”

  纪小小并未抬头看他,却也知道他认定的事情,必定势在必得。

  “保重。”纪小小莞尔笑道。

  到了傍晚,绚丽的晚霞和淡淡的云霞装点天际。

  宋夫人问她:怎么这样晚了还躺在院子里,煊赫呢?

  纪小小拈了一颗葡萄放进嘴里:“他说刑部有事,先回郢都去了。”

  宋夫人看她随心所欲的样子,想到以后无论嫁给谁还是要懂点规矩,否则别被婆家挑刺了。

  “你说说你,这么大姑娘,这么没规矩。”说罢,将她交叠在一起的腿放下来。

  纪小小也不争辩,坐直了身子:“谨遵母亲教诲。”

  宋夫人抬头看了看天,喃喃自语:“看这天气,晚点估计有暴风雨。”

  纪小小疑惑看天,果然,刚刚还绚丽的云霞,换上了一层厚厚的乌云。

  她想起季珩家那幢风雨飘摇的破旧屋子,心里隐隐不安。

  用过晚膳后,傍晚还云霞漫天是好天气,忽的风卷残云,下起来暴雨。天边乌云怒涛翻滚,雷鸣电闪、咆哮奔腾。骤雨抽打着地面,雨飞水溅,迷潆一片。大雨敲打在窗棱上上,发出轰鸣可怖的声音,盛夏时节,女子的裙裾又长,只是回自己的兰苑都湿了一大片裙角。

  季珩那破屋风雨飘摇的,不会塌了砸死了他吧?以前她不知他就是墨铎,他鬼门关走了几回,她都稀里糊涂地过来了,现在她知道季珩就身处危险之中,怎么能坐视不理。

  她跑去竹轩找宋雨歇也不见他在房间里,去问宋夫人,说是去了徐骊歌家用晚膳,准姑爷的自觉性很高,积极主动地前去探望。

  纪小小无奈,只得跟宋夫人说要出门一趟。她独自一人乘马车前往季珩那个城郊的破院子。

  一路上电闪雷鸣,暴雨打在车壁上,发出可怖的声音,狂风卷起车帘,纪小小就看见外面雨水飞溅。

  马车艰难行进一个时辰,就来到了季珩在城郊的破院子,果然,主屋旁边堆放杂物的屋子已经坍塌了。纪小小撑着伞下了马车,雨水几乎是瓢泼一般倒在伞上。

  主屋里只有一星灯火,纪小小起先叩门,声音淹没在狂风暴雨中,她又用力叩门,季珩才打开屋门。他似乎很诧异,为何会在此时此地见到纪小小,但她来了,他眼里便亮起一小簇光。

  纪小小进门,雨水将她的墨色长发、衣袖和裙摆全部打湿。白皙的脸上也全是雨水,打湿了额前鬓角的碎发,湿发全都贴在脸上。

  季珩看她这么狼狈,又是心疼又是感动:“你来这里做什么?”

  “今晚的可是暴风雨,万一你这破屋子塌了,可怎么办?”纪小小拧着她衣袖上的水,水滴淅淅沥沥地滴在地上。

  “塌了我不会跑吗?”季珩笑眼看她。

  “在我家住着好好的,非得提前回来,边上的杂物间都塌了。你这屋子还能撑多久?”纪小小后悔,早知道刚刚就要死皮赖脸拉住他不准走,现在自己全身上下湿了个透,活脱脱一个夜会穷书生的小姐。

  “总是住着也不太妥当。”季珩为她拿了一身自己的衣服。

  “前两天就妥当,煊赫来了就不妥当了,是吧?”纪小小拿眼睛睨他一眼,接过他手上的衣服。

  季珩沉默不语,纪小小也不再说话,到主屋里的屏风后面换下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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