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病娇杀手不太冷:18缘来_快穿之成为美男的芳心纵火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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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病娇杀手不太冷:18缘来

  苍穹澄澈,日光溶溶。初冬的天光十分浅淡,带着一丝寒意,钻到人皮肤里。

  两人吃饱后在路上走着,沈栖禾满意地捧着肚子,面上还是乖巧地静静跟着张正则走着。

  “轰隆……”沈栖禾抬头望天,囔囔道:“朝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古人诚不欺我。”

  张正则正打算说点什么,雨点便大颗大颗地砸下来。两人只能跑到店铺的檐下躲雨,这阵雨起初是倾盆大雨,把两人的衣袖衣角都打湿了。才一会儿就变成了断线的珠子般淅淅沥沥。

  两人站在檐前看雨。沈栖禾抬头看天,这冬日的雨来得突然,伸出手呵一口气,一团白雾拢起。

  张正则低头认真看她侧脸,沈栖禾察觉到他的视线,仰头对他轻轻一笑。

  张正则有个问题想问,却不知如何开口,随即只同样报之以微笑。

  张正则把自己身上的天青色厚锦镶银鼠皮披风披在她身上,沈栖禾仰头看他,“原先还想说你年纪轻轻的出门还带披风,现在倒用上了。冷虽冷了点,但是我身体好。张大人,你自己用吧!”

  张正则轻按着她肩膀,制住她解下披风的动作。沈栖禾不再坚持,心里却想着,没想到这人看着清雅温和的样子,还这样的不容辩驳。

  沈栖禾轻言道:“张大人,我在战场上见了太多生死。生命最是无法把控,感情若是随意拿出来,待没了依托,活着的这条命也陨灭了。身份地位、荣誉嘉奖,在活在面前都一文不值。冀王他与我很像,在战场上无所顾念,也只有这样才能骁勇善战。

  我敬佩他英勇无畏,遂生了敬慕之情。但他心之所系并非是我,我也不强求。

  今日家中长辈押着我出来赴约,虽并非我本愿。但我心知,若是张大人,我并不排斥。

  我与冀王,是知晓彼此不会为未来而过于伤怀。

  张大人,你之与我,并无感情。若你愿意成全我对祖母、父母的一片孝心,除了感情,能给的我沈栖禾都不会吝惜。”

  一通很长的话说完,她忽而觉得说出了心里放了许久的话,一阵轻松。她实在不愿祖母为她来来回回折腾,自己还有很多事要做,也不想再为婚事费尽周折了。实际上,这么久了,除了季珩,也只有他使她没那么强烈的排斥。

  沈栖禾说话间摊开手掌去触自云间跌落的雨,雨珠在触到指尖的瞬间溅起一小朵水花。她鸦色的睫毛沾染了水汽,这一幕使她有些处之世外的疏离。

  张正则觉得,这世间有她和他一样。他们都等了许久,始终未有心慕之人。他也开始感激上苍,幸好他遇到了她。

  她有一双艳若灿阳的眸子,他见过她宴席间泰然自若的样子,见过她撑着下巴发呆的样子,见过她谈起生死时坦然的样子,他想,自己是多么幸运,被她选中。

  张正则道:“我虽无沈将军这样的经历,但……”对你,我的内心并非毫无波澜。他没有说下去,不知自己过早表明心意,是否会唐突佳人。

  沈栖禾抬头困惑看他,似是想知道他下面想说什么。等了一会儿未等到他继续说下去,她复又认真道:“我时常沙场驰骋,以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战死。张大人可以等我死了续弦,或者遇见心爱之人等不及。你告诉我,我们和离。理由就是我不能生育。若你同意,我今日回去就跟家人说我心悦你。”

  张正则道:“沈将军府上的乘风,时日无多。它是心病,已无转圜之地。我一挚友,需一味鹿心入药。”

  “是季珩那个逃跑的王妃吧?”沈栖禾挑眉看他,“怎么,张大人也喜欢她?还是她逃婚就是为了张大人?”

  张正则见她这样充满生气的模样,只觉得她这样更使他心中微动。他嘴角微微上扬,“沈将军还知这其中原委?”

  “我之前打过南疆,那里擅用毒。最厉害的毒就是这蔓魂草。那日我在王府见她,她眼角藤蔓纹路是中了蔓魂草的症状。”沈栖禾不知为何,关于那个逃跑的王妃,这人人喜欢的属性使她很不爽。季珩为她奔走解毒这是他为自己的王妃奔忙,那眼前这人是怎么回事?难道王妃逃婚就是为了他?沈栖禾虽未言语,可心里早已经编排好了一出妙龄女子不畏强权为心中所爱逃婚的大戏。

  “我与那王妃并不相识。若真是沈将军猜想那样,我也不会任由心爱之人嫁给别人。”张正则低头看她,那眼神如微缩的银河落在他的眼里,灿亮而深邃。

  “既然如此,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便拿去给季珩吧!但是不能说是我给的。”沈栖禾不想再在此事上让别人有遐想的空间。

  天知道她多后悔自己一时冲动帮那逃婚王妃穿上嫁衣。她只是有点可怜季珩,一心为她,可人家并不领情。反正他们都是有今朝无明日的武将,嫁他也行,就索性披上嫁衣了。披着嫁衣在新房枯等一宿,第二日回府,还因为这惊世骇俗的做法在宗祠里跪了一天。

  为此接受了祖母和母亲“聘则是妻奔是妾”、“寄言痴小人家女,慎勿将身轻许人”的轮番思想洗礼一整天。她原先并未想这么多的!

  第二日起告假也不是她心里难受,而是祖母和母亲怕风声走漏,对她名誉有损,一天两三个地给她安排相亲,稍有抵触就一起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她不得不屈服。

  “好。”如此张正则大概知道她内心其实还是个不懂情事的女子。

  “这话你与别人也说过吗?”张正则问道。他其实很在意除了他,她是否还对别人说过这番话。这番“她不要感情,只要一个已婚身份来免去家人催婚烦恼”的说辞。

  “暂时还没,我只是这几日实在受不了了。我打算你要是不同意,就去问问典狱司的方啸,他虽有个宠姬,嫁过去可能要面临宅斗,但胜在熟悉。而且我什么时候战死沙场了,他也绝不会伤心难过,他与那宠姬情深义重。”沈栖禾没有看他的表情,如果此时她抬头,定能看到张正则要杀人一般的肃杀表情。她毫无察觉地继续说道:“监察司的厉川也行,他好像特别喜欢暖香阁的月姬,但月姬身份低微家里不让娶进门。那我嫁他再以不能生育为由和离,也能成全一对璧人,行得好事一桩。”

  张正则的手不禁握拳,却仍是毫无破绽地说道:“既如此,反正我也家中催的紧。沈将军不嫌弃,倒可以凑成一对。”他庆幸自己刚刚没有表明心迹,否则,她肯定立马溜了。沈栖禾点点头,此事就算她俩口头形成盟约了,解决一件大事,沈栖禾心里一阵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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