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击吧!废柴皇子:18喝醉_快穿之成为美男的芳心纵火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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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击吧!废柴皇子:18喝醉

  明月高悬,星光点点。

  觥筹交错间,大家都微染了醉意。

  齐大人与众皇子坐在主桌,说了些为官数十载的趣事,期间当然免不了对明德帝歌功颂德,几位皇子但笑不语。看在齐大人张罗了一桌子好菜的份上,都耐心听着。

  纪小小腹诽:这明德帝也太狠了,四位皇子跟伴读都是一样的例银。案子要办,日子要过,皇子们在典选期间还不能接受母妃接济。各个都吃衙署膳食吃得面如菜色,这齐大人一说要请大家伙吃饭,纷纷表示沾了季珩和慕河的光。在席间还不忘调侃慕河,不若再进一步,把英雄救美的佳话坐实了,把这齐家二小姐娶回家。

  女眷们不好抛头露脸,都在内阁里用膳。纪小小心想,幸好齐夏歌没听到,不然又不知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来。

  纪小小生怕齐大人也生了这心思,忙摆手道:“功业未建怎敢误佳人。”

  季珩嘴角噙笑,看她尴尬的样子。

  这一幕落在大皇子聿璋眼里就是对二小姐无意,莫不是心里装着齐映雪,又想起齐映雪对他温柔的莞尔一笑,内心烦闷地自己喝起来闷酒。

  坐在一旁的邢骁纳闷了,明明今日又破一案,怎的大皇子看起来十分郁闷。搞不懂的他只管埋头吃菜,衙署的膳食着实太难吃了,还有三日,他还是好好犒劳一下自己的胃吧!

  因着这席为永定侯开,自是少不了灌他酒。齐大人、聿璋、应霁、邢骁、经涛、崔翰轮番劝酒,纪小小招架得来一时,也抵不过他们人多势众。开始季珩都帮她顶着,后来众人不满,哪有主角一口不喝,全叫别人帮着挡酒的。

  纪小小无奈喝了两杯,再连连道歉说自己实在不胜酒力,待醉了出丑,让大家笑话了。众人这才放过她,自去各自劝酒。

  纪小小才喝两杯,酒精的烈辣在她喉咙里灼烧着。她面色潮红,看着一旁的季珩都有了重影。

  胃里波涛汹涌,她对季珩说道:“季珩,我,我想吐。”

  季珩喝了那么多酒,脸色却丝毫未变的样子,“我扶你回去休息。”季珩说完便扶他起身对众人道,“时辰也不早了,我扶慕河回去休息,你们慢慢吃。”

  应霁醉眼朦胧,不满道:“老三,你别找借口偷溜,让垅侍卫扶他回去,你留在这。”

  季珩不理应霁的话:“二哥,我也困了,失陪。”

  应霁虽直说“扫兴”,但大家都知道季珩性子孤僻古怪,就都没再说什么。

  虽是春夜,纪小小喝了两杯酒,身子发热,出了一层薄汗,走回房间时凉风一吹,竟打了个寒噤。

  季珩察觉到她的颤抖,以为她冷,将她搂紧了些。纪小小仰头看他,他的影像重叠,这几世的光影似乎在眼前流转着。季珩此刻抱着她,近得能听到他的心跳。

  季珩看她走都走不好,快到厢房时见四下无人,干脆把纪小小打横抱起。

  回到房间便把门随手关上了。想点起灯来,纪小小却像八爪鱼似的缠住他。

  他无奈,只能由她在身上挂着,艰难地伸手点亮烛火。

  灯火昏黄,照在相拥的两人身上,恋人似的相互依偎着。

  季珩把烛台移个方向,烛火便去照去乌木桌上的一角。

  季珩想把纪小小扶到床上躺好,她却像和他杠上了似的,死都不松手。

  他只好由她屡教不改地手脚并用缠着,耐心倒一杯温热的茶水她解酒。

  纪小小小猫似的就这他的手咕嘟咕嘟喝着,一杯不够,嚷嚷着再来一杯。季珩无奈,只能再倒一杯。

  平日里已经越来越没规矩了,这下喝醉了更是变本加厉,蹬鼻子上脸的,虽是无奈,可她提的要求季珩都一一答应。

  纪小小看着近在咫尺的季珩的脸,每一世都要重来,她故意选与感情无关的任务也是因为这个,她不想一次次沉溺在与他的感情纠葛中。事实上,季珩对她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季珩,你忘了我。你忘记了。每次你都忘记。”纪小小说着胡话,委屈地哭了。

  季珩不知她稀里糊涂地说什么,什么忘记,什么每次,只见她哭得稀里哗啦,十分伤心的样子。就像一只被主人遗弃的猫,既扬着下巴骄傲地远远看你,又会因为害怕黑夜蜷缩到你的怀里。那么疏远,那么骄傲,那么可怜。

  季珩伸手为她擦了擦断线的珠子般落下的眼泪,纪小小就着他的手蹭了蹭。她眼里闪着莹莹泪光,委屈地看着他:“季珩,我好想你。”

  季珩不知缘由,她似乎有他无法理解的过于浓烈的情感藏在心底,但他全然不知。

  他是喜欢她的。也许从第一眼见她起,姹紫嫣红处一位清丽少年迎风而立。后来阴差阳错知道了她的女子身份,他便再也无法把视线从她身上挪开。

  他见过她的睿智果敢,见过她的倔强顽强,也见过她的执着坚韧,唯独没有见过此刻,她哭得伤心欲绝,仿佛他抛弃了她。

  季珩双手捧着她的脸,看着她胭脂晕染般的两瓣娇艳。他低头温柔碾着,又像不够似的轻咬了一口。她皱眉,他便又轻柔辗转。

  她的眼泪被他的温柔抚慰,她全身靠在季珩身上,柔若无骨。

  直到被他弄得粉腮一片潮红,纪小小才不满地推拒他。

  季珩尝到她浅浅的酒香,混杂着淡淡的茶水清香,上瘾似的怎么也要不够。

  纪小小用了些力推他,嗔道:“你弄疼我了。”

  季珩这才放过她,却用深不见底的眼神看她,纪小小觉得几世的记忆重叠,这一世,他第一次这样看她。

  她似乎看到了季珩眼里燃起的一小簇火,亮烈耀目,几乎要烧疼她了。

  她难受地捂着头,嚷嚷着头疼。

  季珩耐心哄着,用修长的手指给她轻柔地按着太阳穴:“慕河,你可真是大胆。我还没这么伺候过谁。”语气里非但没有不满,倒是快要满溢的无可奈何的宠溺。

  季珩这一声“慕河”冷不丁地刺了纪小小一下,她不满道:“叫我小小,我叫小小。”

  季珩想来,也许这“小小”就是她的乳名。如她一样,明明小小的,却十分倔强坚韧。

  “小小,好点了吗?”季珩从善如流。

  “好点了,季珩,你抱抱我。”纪小小拉下季珩的手,让他环抱自己。

  季珩随她动作,抱起柔而软的她。

  喝醉了纪小小一直缠着季珩,一会儿口渴一会儿头疼,一会儿要抱一会儿又肚子疼要揉揉,折腾季珩到半夜才睡下。

  季珩无奈揉揉被纪小小枕麻的手臂,放下终于睡着的纪小小,为她掖好被角,将桌上的灯烛吹熄。

  莹白月光透过轻纱织就的帘子落在纪小小姣好的脸上,季珩心里涌出许多陌生的情绪,这些陌生的情愫被她静好的睡颜撩拨得一一往外漫溢。

  半晌,他起身叫来凉水洗浴。刚才被那只醉猫惹起来的火,只能赶紧冲个凉水澡消下去。

  天光大亮,云影微淡。

  纪小小被帘子掀起时漏出的光线刺到眼睛,她醒来时,只觉得头里灌了铅似的十分沉重,重且疼,疼得要炸了一般。

  她穿着素白寝衣起身,想着这么晚了,季珩估计外头忙去了。

  她自内间探出一个头,四处望了望。还没转完,就听见季珩的声音响起。

  “起了?”季珩正坐在外间的书桌前看书,目光不离书本问她。

  “嗯,头疼得厉害,想找杯水喝。”纪小小尴尬回他。

  “桌上有醒酒汤,先喝下去。今日法科比试最后一天,待会儿随我一起进宫。”季珩仍然没有抬头,他今日一身玄色窄袖捻银丝锦纹长袍,显得矜贵不凡。他百无聊赖看书的样子也十分好看啊!

  “哦。”逼自己收回看美男的视线,纪小小乖乖坐下喝醒酒汤。

  她仔细回忆着昨日发生的事情,可想就头疼。

  “那个,三殿下。我不胜酒力,也不知昨日喝醉了有没有对你有什么大不敬的行为。有的话,慕河给您赔罪。我自小就饮不得酒,昨日大家劝酒劝得厉害,我盛情难却。”纪小小把碗里的醒酒汤全都喝了,她真不记得昨日发生什么了。

  最后的记忆,就是那句“我想吐”,究竟吐没吐,怎么吐的,她一丝记忆都没有了。

  “大不敬倒是有,你打算如何赔罪?”季珩终于放下了手中的书,一双藏着锋芒的眸子看她,叫她倏地心跳漏掉一拍。

  “那个,我喝醉了。三殿下大人有大量,还请不要和我计较。”纪小小低着头小声说道。她现在一来没钱二来没权,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赔罪。

  “你打算穿着寝衣和我这个男子说多久话?你还真是不拿我当外人。”说完,季珩故意从下往上地眼神逡巡一番,惹得纪小小十分不好意思,赶紧起身换衣服去。

  纪小小也不敢再追问自己昨日醉酒后到底做了什么大逆不道之事,万一,他忽然兴起想追究一下怎么办?现在最妥当的事就是换好衣服,做一个乖巧的跟班,随他进宫去。

  纪小小换了身浅蓝色对襟窄袖云纹长袍,显得苍竹一般清秀挺拔。熟练地将墨色长发用素净的白玉束冠束起,一派陌生公子世无双的模样。

  季珩看她,却想起她昨夜的娇憨模样,以及眼前这人唇上两瓣娇艳的柔软触感,他不自觉多看了几眼。

  纪小小问他:“你怎么了?”

  季珩轻咳几声,说道:“没事,走吧。”说完也不等她就出门了。

  纪小小昨日被灌了好多酒,现在都接近用午膳的时间,她饿得前胸贴后背。想了许久,她说道:“我有点饿,咱们能先吃点东西吗?”

  季珩道:“好,你想吃什么,我陪你去。”

  纪小小茫然看他,不对劲,最近季珩整个人都不对劲。他不像以前那么寡言少语了,她甚至惊恐地发现,他明里暗里地在照顾自己。他不会是脑子坏掉了吧?纪小小脑海里冒出这样一个猜测,又用十分古怪的表情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地打量季珩。

  “怎么?有话说?”季珩以为她记起了昨夜的旖旎场景,接受了纪小小的目光洗礼后,停下来回首问她。

  “没,没有。”纪小小闷闷说道。直接问他是不是脑袋被门夹了应该会被打吧,她还没勇敢到这个地步。

  季珩不再说什么,走在纪小小前面。

  纪小小在衙署附近随便找了家面馆,点了碗牛肉面大口吃着。

  季珩则坐在她对面长臂抱胸看她并不雅观的吃相。

  纪小小从热气腾腾的面里抬起头来,见季珩看她,她问道:“你要吗?味道……嗯……还行吧!”自从那次问鼎亭吃了宫宴,昨日吃了摘星楼之后,一般的吃食好像都看不上眼了。问完她就后悔了,季珩更是挑剔的人。

  果然,季珩淡淡回道:“你吃吧。”

  陪纪小小吃完,俩人回到衙署,准备乘马车进宫复命。恰巧聿璋、应霁、煊赫一行人也在整理行装。见他俩回来,应霁不满道:“老三,一天天的偷摸带慕河出去开小灶,不带这么重色轻兄的啊!”

  季珩目无兄长惯了,不理他,自去房里拿自己的行装。

  纪小小恭敬回道:“二殿下,我昨夜喝醉了。吃的喝的全吐了,晕到巳时才起。衙署的早膳都没了,这才出去吃点东西垫一垫。”

  不说还好,一说起此事应霁又想吐槽一下:“慕河,你说说你,一个大男人,沾酒就醉,以后怎么在官场上混。季珩也随你,真是,前途堪忧啊!”

  纪小小无奈挠头:“回去一定好好练练,一定好好练练。”

  煊赫走过来关心道:“慕河,好些了吗?昨天看你很难受的样子。不能喝也无所谓,大周向来以才干论事。别信二哥的。”

  纪小小闻言点点头,感激看他。

  煊赫道:“慕河,帮我个忙。”说着领纪小小往他与崔翰的房间去。

  到了房间,煊赫很苦恼地看着床上一堆衣服说道:“说出来不怕你笑话,从小娇生惯养,我不会收拾衣物。此次法科考试没有带随行来。”

  纪小小了然,敢情煊赫是生活白痴啊!

  她笑着说:“小事,我帮你收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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