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击吧!废柴皇子:14真相_快穿之成为美男的芳心纵火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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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击吧!废柴皇子:14真相

  春山暖日,和风习习。

  无边光景一片晴好,纪小小的思绪却如同一堆凌乱的毛线,找不到头绪。回到衙署午膳时,她面前这碗饭已经被她戳得稀烂也不动手夹菜。

  季珩见她心不在焉的样子,问道:“这两桩案子,有相似的地方?”

  纪小小回他:“有,似乎都跟头发有关。可为了头发绑架女子,似乎不太有说服力。”

  季珩却说:“也许就是这么简单的理由。”

  纪小小看向季珩,说道:“有没有可能,他绑架齐夏歌就是为了她的头发。可郭萍儿的头发比齐夏歌的更美,所以他舍齐夏歌,选郭萍儿。”

  季珩回她:“也许。”

  纪小小又陷入沉思许久,说道:“这个可能性很大,齐夏歌说那黑衣人什么都没做,只是细细地查看了她的头发。郭萍儿的头发我再她的梳子上见到几缕。而且在她写给阿秀的书信上也说到,表哥最喜欢她的头发。由此可见,她的头发很美。比坊间传神了的齐夏歌的头发还美。”

  季珩看眼前这人,眉目如画,乌发用素净的白玉束冠束着。额前有几缕发丝被风吹散,有一丝吹到他绯樱般的唇边,显出几分风情。季珩其实可以理解煊赫对他的过分关注,实际上,他有时也忍不住关注他。

  他的认真、他的坚定、他的笑颜,他实在太能扰乱人心了。

  两人吃着,邵政事走过来:“三殿下,慕河,城西发现一具无头女尸,很有可能是……郭萍儿。”

  纪小小放下碗筷:“走,去看看。”说完便起身准备去现场。

  季珩起身,抚平了衣上的褶皱:“乘马去,快一点。”

  两人同乘一马,纪小小不得不承认,猎风业务能力很强,不过一刻钟两人就率先到了现场。纪小小亮出三法司铭令,渔场的老板见三法司的大人来了,吓得半死,声音都颤抖道:“大人,我也不知招谁惹谁了,打鱼时网子总也收不上来,我还以为捞着大鱼了,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捞上来,谁知道是一具无头女尸。天灵灵地灵灵,吓死我了。”

  纪小小硬着头皮往前走,她连恐怖片都不敢看的人,现在要去看什么无头女尸。

  季珩见她脸色忽然惨白,走路也脚步虚浮。他拉住纪小小手臂:“我去看看,你在这等着。”

  纪小小皱眉闭着眼睛,逼自己再往前走了几步。虽然女尸离自己只有几步之遥,纪小小只看见了一个朦朦胧胧的影子,可一阵微风吹过,尸臭味混杂着鱼腥味,太阳晒过后的腐肉味一齐钻到纪小小鼻子里,她胃里一阵沸腾:“呕……”

  季珩看她这样,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背:“你不舒服的话,休息一下,不必如此逼自己。”

  纪小小苍白着脸问他:“你不会觉得我这样不像个男人吧?”

  季珩看了她一会儿才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样子,无需心为形役。”

  纪小小点头:“好,有什么情况告诉我。”说完捂着嘴打算起身。

  纪小小才起身,就天旋地转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季珩眼疾手快接住她,也顾不得别的,将她打横抱起。

  “哪里可以休息?”季珩问渔场老板。

  渔场老板赶忙道:“跟我来跟我来。”这穿着玄青色的小大人,看着文文弱弱没想到身体也不好。

  季珩把人放下,这人中午就没好好吃饭,刚刚一折腾,把早上的吃食都吐空了,他不知慕河为何如此拼命,为了衙署的阿秀,还是为了他的侯府母族,还是,为了伸张正义。他越来越看不懂这个少年。

  纪小小再醒来时,人已经身在衙署,自己的房间。才醒来,肚子就咕咕叫了。她艰难起身,想找点吃的。走到外间,就见季珩坐在案前看卷宗。

  纪小小虚弱道:“三殿下,我怎么在这里?我们不是在城西的渔场吗?”

  季珩并未抬眼看她,目光仍在卷宗上:“你中午没吃饭,一吐,胃里都吐光了。晕倒了,我看完现场,把收尾工作交给大力他们就先带你回来了。”

  “哦。那发现什么了吗?”纪小小不再说话。

  “桌上有些吃的,吃完再说。”季珩看她,眼里全是不容拒绝。

  纪小小心里一暖,坐到外间正中的桌子上吃起来。

  一碗温热的碧梗粥,一道蜜汁乳鸽,一盘什锦菜,一道清炒虾仁。纪小小两顿并一顿,不一会儿就风卷残云般吃完了。

  她心满意足地抚了抚圈肚子,忽然想起季珩还在,又假装正经地坐好。十分不自然地咳了咳,走到季珩面前。

  “今日可有什么发现?”纪小小在季珩对面坐下来。

  “那无头女尸,确实是阿秀的未婚妻——郭萍儿。”季珩仍旧在翻案卷,似乎在找些什么。

  “那……还有什么吗?”纪小小看他有些心不在焉地,也不知道他认真查看了没有。

  “死者衣着整洁,并无挣扎痕迹。”季珩感受到她的焦急,抬眼看她。

  “没有挣扎痕迹,难道是迷晕了她,然后把头切下来。”纪小小抚着下巴思考。

  “有可能。一切要等尸检结果出来。”季珩继续低头翻看卷宗。

  纪小小思来想去,还是想去看看尸检结果。

  季珩叫住她:“现在女尸被剖得七零八碎,你确定要去看?”

  纪小小的脚步顿住,一时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

  “坐下,我有线索。”季珩说道。

  纪小小听到线索二字,赶紧坐回季珩对面。

  静夜的风吹动烛火,两人聊着卷宗每一处可疑的细节,不知不觉月上重楼。

  “那,我该怎么做?”纪小小抬眼看季珩,她鸦色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小小的阴影。

  季珩做一个噤声的动作。

  案情在他们的推理之下逐渐浮出水面,只是这最后一步,还需等待。

  纪小小这一夜未眠,为着自己心里关于案情的巨大秘密。她辗转反侧,脑海里全是白天看到的无头女尸的幻影。有时还梦见自己再一次沉到水底,这一次,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没有人救她。她的脑中一片混乱,半梦半醒之间,她的秀眉紧皱着,被梦魇缠身。

  暗夜中,一抹溶于夜色的眼看着她。目光从她的额头落到眉梢,从眉梢越过鼻梁,又从从鼻梁滑到樱唇,他的嘴角勾起一丝诡异的弧度。

  纪小小周身汗毛竖起,她被困住,醒不过来。

  至暗无光的漫长深夜里,纪小小听见水滴的声音,一滴一滴一滴……她头疼欲裂。

  睁开眼仍然是一片黑暗,她发现自己坐在一把椅子上,手脚被缚住,嘴也被堵住。

  她抬头,只见对面一人戴着面具,一双眼充满了欣赏的意味。

  纪小小冷笑:“林执,你想干什么?”

  对面坐着的人愣了一会儿,似乎惊诧于她这么快就知道了他的身份。

  只一瞬间,他又换上了悲伤的神色:“慕河,永定侯,慕大人,其实,我还是喜欢你叫我阿秀。”

  纪小小却冷声道:“你抓我来做什么?”

  明明,她和季珩才推出他可能为凶手的可能,因为证据不足,她谁也不敢说。

  “原来你还没发现啊?这可怎么办?你这样慢,怎么斗得过另外三个皇子?”阿秀有些古怪地笑起来,他继续说道:“你猜,我什么时候知道你是女人的?”

  纪小小惊诧的瞪眼看他:“你,你怎么知道?!”

  阿秀拿出一把精致的匕首,不慌不忙地对她说道:“我从小就跟我娘学裁缝,男女的体型差异我了如指掌,你勒得再紧,在我看来也是未着片缕。”

  纪小小咬牙切齿道:“郭萍儿可是你的表妹,深爱着你的未婚妻,你怎么忍心!”提到这个,纪小小脑海里就现出一个无头女尸的身影,胃里又一阵翻腾。

  阿秀凝神看她,好像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他残忍地笑了:“她爱我,我爱她的发。我爱她,怎么可能只爱她?你看,我的新娘是这样的。”说罢,阿秀起身将灯笼一提,照亮了他旁边椅子上的人影,不对,尸体。那是一具无头的女性酮体,椅子旁还放着一顶假发,那假发如云若瀑,即使只是灯笼的微光略过也难掩其光华。

  纪小小紧皱着眉,赶紧闭上眼睛。到底造了什么孽,自己要受着一次又一次的心灵摧残。

  阿秀轻轻一提,把灯笼照到纪小小的脸上:“你看,我的新娘,她少了什么?对了,她少了一张脸。我第一次见你时就知道我要快点了,你就是我梦中的脸。哈哈哈哈,我找到了。”他凄厉可怖的笑声传遍洞穴。

  纪小小这才发觉,他们在一个洞穴深处。这下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这层认知使她有些颓败。

  她只能尽力拖住他:“前面那些失踪的女子都是你杀的?”

  阿秀皱眉,摇头道:“阿河,你这么说不对。我只是取了她们最美的一部分,组成我的新娘,不着急,你来了,我的新娘就完整了。”

  “那剩下的部分呢?”纪小小耐心问他。

  “剩下的部分当然埋了,就在衙署的院子里。怎么样?我聪明吧!枉你们天天在那路上走来走去破案子,就踩在尸体上都不知道。”阿秀的表情变得扭曲,还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感。

  纪小小想起以前她、大力、阿秀办案时的闲聊,阿秀的母亲有一间绣坊,于是,她问道:“你这样,不管你的娘亲了吗?”

  阿秀却像被踩到痛处了,吼道:“别提她!懦弱的女人。我受辱时她在做什么?她不敢看不敢说话,她甚至不敢反抗他。她保护不了我,为什么要生我?!那我只有靠自己咯!我杀了他,哈哈哈哈哈杀了他!”

  纪小小听这话,想到大力之前无意间聊起过阿秀的继父死于一场雷雨。俗称“被雷劈”,这命案当做意外结案了,但大家都为阿秀送了一口气。因为阿秀在衙署当差时,他的继父就常常来衙署勒索,尽管阿秀在三法司当差,却拿这个继父毫无办法。

  那时大力还叹了很长一口气,说阿秀也是个可怜人。

  “慕河,你知道吗?我其实早就死了。是恨,恨让我苟活至今。可他算什么东西,那过去的龌龊要挟我。我不想做坏事,我想好好生活,可是他威胁我,他凭什么威胁我,明明错的是他!”阿秀开始自言自语,纪小小发觉了他的异常,也不敢打断他。

  “他就怎么死了,他这样的渣滓怎么担得起我的恨。我想,我要娶到全天下最美的新娘就能忘记过去了。她是完美的,就像你一样。也许我早点遇到你,就能少死几个人。慕河,都怪你,幸好你来了。我见你第一眼就知道,你不是什么永定候,你是我的新娘,是我揭开盖头应该看到的脸。”说罢,阿秀的手抚了抚纪小小的脸。

  纪小小的眼泪却不争气地流下来了,她总是这样,为所有的悲惨而伤怀。她是连看电视剧都会泪流不止的人。

  做了这么多坏事的人,却有着这样黑暗悲惨的过去。她有些后悔,如果他再问一句,是否就能知道他所遭遇的一切,是否就能对他说上一句“这不是你的错”,是否就能改变一些事情,哪怕只是一点点,改变一点点也好。

  阿秀见她哭了,却不知所措了。他颤抖着手接住她的眼泪:“怎么哭了,慕河,别哭。我的新娘。”

  “小时候的事,不是你的错。”纪小小流着泪的眼睛看他,阿秀却如同在她眼里看见了小时候的自己。

  阿秀跪在她面前,也哭起来:“为什么不能早点遇见你呢?为什么?”

  纪小小继续道:“可是你入了三法司,利用办案积累的经验抹去作案痕迹,这些人何其无辜。她们有幸福和美好要去追寻,却被你断送了。你好狠!”

  阿秀茫然的望着她,似乎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他捧着她的脸,想要封住她说话的嘴。纪小小嫌恶地极力躲开,可阿秀使劲扳住她的脸。

  近在咫尺之间,纪小小听见利刃刺穿肉体的闷响,阿秀在她面前轰然倒下。

  跌落在地的灯笼发出最后的微光,倏忽映照出季珩冷凝的脸,他眼底猩红一片,暴戾之色尽显,此时提剑立着,刃上淌着鲜血,好似地狱修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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