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9:卿晗之悲,端华受刑_【总攻】侯府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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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卿晗之悲,端华受刑

  059:卿晗之悲,端华受刑

  沐冬端着一个大托盘进来,呈送到穆端华面前给他看,都是些小玩意,穆端华不满的摇摇头说:“这些小玩意端进来有何用处!”托盘里有藤条和竹板子,银针、夹子、软毛刷子等物,都是平日里调教功课上会用到的东西,实在算不得惩罚所用。

  乳父看了一眼不知所措的沐冬,起身说:“东西先送寝房去吧,或许用得上。”

  沐冬赶紧端着托盘进去了,乳父又问穆端华:“三殿下打算用什么?”

  穆端华犹豫着说:“我没想好,这也要看主君的意思,多备一些吧。”

  “奴去准备吧,三殿下先好好歇歇养足精神。”乳父说完出去了,穆端华进了寝房,吩咐下奴们都出去,现在还不到晚饭时间,正好他先睡一会。

  楚岁朝一下午在书房里忙碌,好不容易忙完了听风才进来禀告,说晗侧君来了,在厢房等了好一会了,楚岁朝就出了书房,他吩咐的是晚上在正君房里留夜,晚饭也在正君房里吃,现在距离晚饭还有一会,他就去了厢房见穆卿晗。

  开门进去楚岁朝就被穆卿晗一下抱住,楚岁朝闻到了穆卿晗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味,就知道他是沐浴之后才来的,当你的侧君洗香香等着你,你就知道他是想挨肏了,楚岁朝眼中闪过一丝寒光,问穆卿晗:“小骚货,逼痒了?”

  穆卿晗本来还想酝酿一下说点情话,被楚岁朝一语点破,他也不藏着掖着了,反正他也没守规矩没行礼,干脆就抱着楚岁朝撒娇,声音软糯糯的说:“妾是想爷了,爷一走三天,俗话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咱们可是九年未见了。”

  “哦?有这么久吗?”楚岁朝听穆卿晗的歪理邪说,在他腰上掐了一把,“九年未见?你还不得馋死!”

  穆卿晗哼哼唧唧的在楚岁朝怀里乱扭,在楚岁朝耳边说:“九年未见,妾倒是没有馋死,但是身子旷的要命,爷不好好滋润一下,要枯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怎么滋润?”楚岁朝明知故问,就是要穆卿晗自己说。

  “爷真坏!”穆卿晗双臂搂着楚岁朝脖子,在他耳边吹气,声音压的低低的说:“肏一顿,射进去……”

  “浪的你!”楚岁朝在穆卿晗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随即有些粗暴的吻在穆卿晗唇上,舌尖入侵,在穆卿晗口中一阵扫荡,两人拥吻着往床边走,到了床边楚岁朝一下把穆卿晗推倒,扯了裤子掰开他双腿,在那骚浪的逼穴上狠狠抽了两巴掌。

  “哈啊,啊!”穆卿晗并没有注意到楚岁朝今天和平时并不一样,只是仰着头痛呼,他就是受不住疼,下意识就想并拢双腿,反映过来之后又颤巍巍的把双腿张开,对楚岁朝撒娇:“爷,好疼啊……”

  楚岁朝手指勾着穆卿晗阴蒂环,来回的拉扯两下,穆卿晗身子就跟着颤抖起来,整个逼穴都开始升温,虽然没什么淫水流出来,但那火热的温度依然是销魂的,楚岁朝揉着穆卿晗阴蒂说:“才几日没肏你,怎就如此耐不住?你自己说你是不是骚货?”

  “唔啊,骚、骚就骚嘛,妾就要骚给爷看!”穆卿晗一点都不知道害臊一般,倒是极为坦荡,大张着腿勾引楚岁朝,撩起自己上身衣物,双手握住自己小奶子揉捏,穆卿晗本来就是故意过来的,他知道要是不来的话,主君一定不会去他房里,离家三日,回家第一天当然是在正君房中留夜,所以穆卿晗是存心过来截胡的,他也不求能勾的主君去他房里,在去正君房里之前临幸他一次也行。

  楚岁朝岂能看不出穆卿晗的心思,争宠而已,这小蹄子看着老实,其实心眼子多的很,穆卿晗出身福禄亲王府,老王爷虽然年迈,可他在朝中举足轻重,陛下对这位皇叔非常敬重,而且楚岁朝始终盯着他手中兵权,原本的计划差不多也该实施了,所以这次,他不会纵容穆卿晗。

  楚岁朝在算计人心方面似乎天生就有天赋,把人性的弱点拿捏的死死的,他忽然起身,冷眼看着穆卿晗说:“起来,把你衣服穿好!”说完楚岁朝起身到一旁的茶桌边坐下。

  穆卿晗有点懵,不知道为什么主君好好的突然变脸,赶紧穿好了自己衣服,起身在楚岁朝面前跪下,有些忐忑的问:“爷,可是妾做错了什么?”

  “你不知道错在哪里?”楚岁朝端起茶发现是冷的,便放下了茶杯,这才想起自己一下午在书房里,厢房里自然是没人打理茶水的,但穆卿晗在这里等他,怎的连热茶都没有?他怎样对他的侧君那是他的事情,楚岁朝断断容不得下奴轻慢他的人,无论是什么身份,只要是他的人就容不得下奴轻慢!带了些怒气的扬声叫道:“听风!”

  门外守候的听风赶紧推门进来,“少爷,有何吩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岁朝把茶杯摔在听风脚下,吓的听风立刻跪下了,楚岁朝冷冷的说:“侧君在此等候,你连热茶都没给他上,如此怠慢,你是皮痒了是不是?”

  听风心里直呼冤枉,哪是他不给上茶,他忙着伺候少爷,安排了下奴在厢房伺候的,分明是那下奴的疏忽,可现在少爷在气头上,听风也不敢分辨,一个头磕在地上,口中连连认错:“少爷息怒,奴再也不敢了……”

  楚岁朝随意说了一句:“滚出去领罚!”

  “是,少爷。”听风自小跟着楚岁朝,从前在太师府的时候他和观雨受罚都是太正君下令,他们极少受楚岁朝的罚,这次他其实也不算无辜,说到底楚岁朝这院子里的下奴都归他管,听风出了门就吩咐守候在外面的下奴:“去拿竹板子,搬长凳过来。”

  下奴们面面相觑,不知道听风这是怎么了,还是染霜上前两步低声问:“你怎么了?少爷因何发怒?”

  听风视线在四周一扫,指着其中两个下奴说:“你们两个也是皮子痒了,在少爷院子里伺候还敢如此懈怠,来人!把这两个贱奴拖下去,每人打二百藤条,给我狠狠打!”两个下奴立刻被堵了嘴巴拖下去刑房里打。

  另一边也搬来了长凳,听风退了裤子趴上去,对染霜说:“少爷要罚我,你来吧。”

  染霜顿时后退一步,讷讷的说:“这、这……”染霜是跟着听风学规矩的,而且听风是这院子里的管事,少爷身边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听风操持,平日里在少爷跟前也有几分脸面,染霜如何能动手打他,为难的不知如何是好。

  听风也知道染霜为难,对他说:“你就打吧,按照五十竹板子打,快点打完我还得伺候少爷。”

  染霜接过下奴送来的竹板子,在听风屁股上拍了一下,他还是下不去手,毕竟他不是专司刑罚的,让他出去执行任务杀人都没问题,让他打听风……

  听风简直无语了,这叫打吗?干脆对院子里另外一个下奴说:“你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下奴也不废话,接过染霜手里的竹板子,低声对听风说:“得罪了,哥哥勿见怪。”说完手里竹板子落下去,‘啪啪’的声音非常清脆,没两下听风屁股就是一片红肿。

  外面竹板子责臀的声音响亮,厢房里的穆卿晗紧张的跪在楚岁朝面前不知所措,他轻轻拉住楚岁朝衣角,有点恐惧的说:“爷别生气……”

  楚岁朝撩着眼皮看了穆卿晗一眼,低下头问他:“你错哪里了?”

  穆卿晗如何知道他错哪里了,细细回想半天没想出来,若是说他争宠的话,以前他也来过主君院子里,可主君也没怪罪过他,那还能是哪里犯错了呢?穆卿晗想不出来,他有些迟疑的问:“爷,可是生气妾自作主张来找您吗?”

  楚岁朝唇角勾起一丝冷酷的弧度,掐着穆卿晗下巴,看着他眼中迅速聚集起一层水雾,心说这小骚货淫水不见有几滴,泪水倒是不少,这样眼泪婆娑的看着真是楚楚可怜,楚岁朝就算是觉得他可怜也不会真的放过他,谁叫他是福禄亲王最宠爱的嫡幼子呢!不过楚岁朝到底不是草木之躯,做不到无心无情,在心中默默的说:卿晗,坚强一点,挺过这一次吧,在我身边就是这样的,拿到兵权以后我就再也不会利用你了,会好好对你的。

  穆卿晗看楚岁朝始终没说话,越发忐忑了,眼睛一眨泪珠子啪嗒啪嗒的掉下来,实在是穆卿晗没见过楚岁朝这样,从他嫁过来楚岁朝对他始终都是宠溺纵容的,还没对他冷面以待过,穆卿晗实在是怕,连拉楚岁朝衣角的手也放下了。

  楚岁朝冷冷下了命令:“回去,闭门思过一日。”

  “是。”穆卿晗还是第一次受罚,虽然是个极轻的惩罚,也足够穆卿晗伤心欲绝了,主君到底为什么突然就生气,他根本不明白,一时间胡思乱想起来,越发伤心了,几乎是一路哭着回去的。

  楚岁朝当初娶穆卿晗过门,首先是因为他是福禄亲王宠爱的嫡幼子,其次是因为陛下下旨赐婚,说到底最初目的就不单纯,而对穆卿晗,楚岁朝始终都是宠溺怜爱的,人若是吃惯了山珍海味,在去吃糠咽菜就会无比难受,而习惯受宠的穆卿晗,也受不了楚岁朝对他冷漠。

  从前楚岁朝给穆卿晗的优待纵容,最初在福禄亲王和亲王正君心中是欣慰的,亲王正君甚至是感激楚岁朝善待他的孩子,如今日子久了,他们已经觉得一切都是理所当然了,楚岁朝觉得该提醒一下福禄亲王和亲王正君,他能给的也能收回来,他们宠爱的嫡幼子日子过的好不好,端看楚岁朝心情,不实实在在的讨好一下楚岁朝是不行的。

  福禄亲王无子,嫡出的双子有六个,穆卿晗是最小的,也是最受宠的,楚岁朝会盯上福禄亲王手中兵权也是因为福禄亲王自己没有儿子继承,否则无论他有多少心思,兵权也落不到他身上,主意动在穆卿晗身上本就是楚岁朝最初的打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岁朝的另一个目的,就是要找机会和福禄亲王多多接触,实在是老王爷太过低调,平日里比楚岁朝还要深居简出,想单独见他一面实属不易,上次楚岁朝以陪伴穆卿晗归宁为由去了一次福禄亲王府,和福禄亲王有过一次接触,在那之后他就没有在找到机会单独和老王爷相处,穆卿晗是侧君,楚岁朝能赏脸陪伴他归宁一次已经是恩宠于他了,若是次数多了难免让人怀疑他别有用心,所以此刻也是无奈之举。

  楚岁朝当初与太子一同平叛,还在军中得了个军师祭酒的官职,对楚岁朝来说是一次试炼,也是有心让福禄亲王知道他是懂些军事的,可惜当时为了打破尚主不入朝的铁律,他只能在太子麾下效力,没有机会跟随在符箓亲王身边,但楚太师当时是去往青州平叛的总提调,两家本就是姻亲,楚太师应该和福禄亲王建立了非常良好的关系。

  楚岁朝的心思几乎是全都在楚氏所谋大事上头,他身边的人如何想法实在是无法照顾周全,毕竟是先辈们兢兢业业创出来的今日光景,如何也不能在他这里被毁掉,而且楚岁朝这个人,其实很不喜欢别人命令他做什么,娶亲不由己对他来说并不是表面上看着那么轻松的,在宫里因为有人诅咒陛下被扣留,包括入宫罚跪这种事情,对楚岁朝来说都是使他更加坚定了信念,自己的命要掌握在自己手里,只有成为天下至尊才能高枕无忧,否则只能任人鱼肉,无论身份多高,陛下要他死的时候,他只能去死,这样的感觉太糟糕了。

  楚岁朝其实也不想利用穆卿晗的,实在是他找不到机会接触福禄亲王,当初福禄亲王上门求亲也是自己送上门的,楚岁朝可没有先去招惹他,不过是送上门的机会不要白不要罢了,至于穆卿晗,楚岁朝知道他无辜的,凭心而论楚岁朝挺喜欢穆卿晗的,那么会撒娇的人,又真心实意的爱慕楚岁朝,总是让楚岁朝面对他的时候有几分心软,所以楚岁朝对他也没有太狠心。

  穆卿晗回去之后却哭的死去活来,乳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穆卿晗在楚岁朝面前向来是心想事成的,这才去了多一会,凭他对宁安候的了解,若是临幸侧君的话不该这么快的,而且穆卿晗兴高采烈的去了怎么会哭着回来呢?乳父赶忙上前去询问:“这是怎么了?”

  穆卿晗趴在床上呜呜哭泣,当真是心里委屈的不行,哭的直打嗝,抽抽搭搭的说:“不知道为什么就惹他生气了,呜呜……”

  乳父听的一头雾水,搬着穆卿晗身子抱住,轻轻拍着他后背安抚说:“乖晗儿,不哭了,不哭……”晗儿是穆卿晗小时候亲王正君对他的称呼,乳父自穆卿晗出生就照顾他,如今有二十年了,虽然名分是主奴,向来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一般疼爱,看他哭的如此伤心,不由着急,一边拍抚着穆卿晗的后背哄他,一边询问到底怎么回事。

  穆卿晗虽然心思灵透,但他毕竟不知道楚岁朝的心思,被乳父哄了好一会才止住了哭泣,抽噎着把经过对乳父讲述了一遍,有些委屈的说:“大约他心情不好,可是乳父,我想不明白,明明以前也去过的,他很疼我的,也会宠着我不用事事守规矩,为什么今日突然就这样了。”

  乳父到底是多活了这么些年,不似穆卿晗那般单纯,亲王正君让他跟着穆卿晗,自然是让他多多提点的,可是他一时也想不明白宁安候为何突然罚了穆卿晗,虽然只是闭门思过一日,算是最轻的惩罚,可连犯了什么错都没有明示,这就太不对劲了,乳父问穆卿晗:“你可有什么放肆举动?”

  穆卿晗闻言更是难过了:“我能有什么放肆举动,抱着他也算吗?”

  抱着自家主君当然不算什么放肆举动,而且穆卿晗从前也不是没抱过楚岁朝,抱着撒娇次数多的数不过来,侯爷多数时候都是非常受用的,乳父更加想不明白,低声对穆卿晗说:“你先别急,今日就乖乖在房中闭门思过,明日我在出去打听一下,看看侯爷到底是哪里对你不满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穆卿晗点点头说:“找主君身边的人打听消息,乳父要小心一点,别叫人抓了把柄。”

  “你放心,我知道的。”乳父又好生安慰了穆卿晗一番,到了晚饭时候穆卿晗一点胃口也没有,乳父好说歹说的劝着他吃了几口,穆卿晗蔫蔫的上床躺下了,忍不住想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越想越难受,得不到答案他纠结的要死,蒙着被子又哭了一场,这才睡过去。

  楚岁朝到穆端华房里的时候穆端华已经准备好一切等着他了,穆端华特意穿了一身暗红色半透纱衣,梳理顺滑的长发在身后绑了一根同色发带,看起来很随意,但细究却能看出来精心打扮过,跪在门口迎接楚岁朝,刻意把声音压低,温温柔柔的说:“给主君请安。”

  楚岁朝本来以为会看到一个愁眉苦脸的正君,倒是没想到穆端华看起来精神挺好,状态也不错,他打量了穆端华一下才说:“起来吧。”

  穆端华起身跟着楚岁朝进去了,楚岁朝早早就命人把晚饭摆在正君这里,下奴们在楚岁朝到之前已经拎着食盒过来了,二十几道菜做的都非常精致,荤素搭配有序,楚岁朝看了一眼,在主位坐下,指着其中一道汤问他:“你做的?”

  穆端华倒是挺吃惊主君只看一眼就知道这是他做的,点了下头说:“妾只做了这一道汤,以前在宫里的时候学的,名叫奉临长春汤。”穆端华在楚岁朝示意下坐在他身边,端起碗亲自盛了一勺,放在楚岁朝面前,“爷尝尝吧。”

  楚岁朝端起来喝了一口,怎么感觉味道怪怪的,细细品了一下觉得还挺好喝,就端起来又喝了一口,两人一顿饭吃的温馨融洽,只是中途楚岁朝想在喝一碗汤的时候穆端华拦了他一下,“主君,这汤,不能多饮。”穆端华这烫做的很心怀不轨,因为这是鹿鞭汤,虽然只用的很少的一点鹿鞭,在汤里滚了两圈就赶紧捞出去了,但也确实有催发情欲的效果,所以穆端华根本不敢让楚岁朝多喝。

  楚岁朝就有点不懂了,他用的可是小碗,一碗汤两口就没了,喝两碗也算不上多吧,不过他也没说什么,一旁伺候的听风赶紧给楚岁朝盛了一碗别的汤,楚岁朝两口就喝掉了。

  吃过晚饭楚岁朝靠在小榻上懒洋洋的不想动弹,穆端华在楚岁朝面前跪下,抬头望着他,面色几番变化之后深深吸了一口气,缓慢的说:“妾犯了错,请主君责罚。”

  楚岁朝看了穆端华一眼,他为什么请罪楚岁朝心里明镜似的,却明知故问的说:“你何错?”

  穆端华面色微微发白,低声说:“妾忽略了主君的感受,没有尽到正君之责,是妾的失职。”穆端华是真心知道自己错了,也是真心要请罚的,话说的就非常直白,没有半点为自己开脱的意思,“请主君狠狠责罚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岁朝听了穆端华的话略微有些欣慰,他最近对穆端华确实有点失望,但他不会说,他只是在旁冷眼旁观穆端华的一举一动,说破了是楚岁朝借此在考验穆端华,他想看看这个皇家出身的三殿下,到底能不能胜任他的正君之位,平日里如何殷勤如何深情,都不及遇事之时的真实表现,这些日子穆端华一心想着宫里的君后,对楚岁朝多有疏忽,这侯府中的内务几乎是不闻不问,更别提对后宅中人的管教约束,穆端华什么心情都没有,只顾着为君后担忧。

  若是穆端华没有皇子身份,楚岁朝早就教训他了,嫁给他就是他的人了,即便是生身父亲也是外人,在大靖朝很多双子出嫁之后终生没有在回过原来的家,只有皇家最会搞特殊,楚岁朝原本就对此事心怀芥蒂,不过现在穆端华主动请罚,而且意识到自己的错处,还是让楚岁朝很满意的,楚岁朝说:“那你自己说说,你犯的错该怎么罚。”

  这倒是让穆端华有点为难,他所犯过错不轻,放在寻常人家被休弃也有可能,可是他又不能说什么该被休弃的话,只好低声开口:“该重罚。”

  楚岁朝倒是没想重罚穆端华,不过小惩大诫还是有必要的,于是楚岁朝沉了脸色说:“是该罚,好叫你长点记性。”

  “妾心甘情愿领罚。”穆端华听楚岁朝如此说心里也轻松了点,肯罚他就好,罚过了气消了疙瘩也就解开了,日后他们还能好好在一起,穆端华不怕被罚,他怕的是主君不肯罚他,自此后冷落他。

  “去叫平日里伺候你调教功课的人进来,”楚岁朝起身往内室走,穆端华对站在门口的乳父使了个眼色,而后非常乖巧的跟在楚岁朝身后跪爬进去,楚岁朝回头看他如此唇角勾了一下,进了内室看到里面已经准备了许多东西,原本在房间正中的桌子被挪到了一边,在房中架起了刑架,桌子上摆放着几个托盘,上面全都是惩罚用的工具。

  乳父带着知夏和沐冬两个站在一边等候吩咐,这是真正的受罚,侯爷是不会亲自动手的,知夏和沐冬两个都被乳父叮嘱过,这次三殿下受罚不可私下留手。

  穆端华退去了身上的衣服,站在刑架边,即便是做好了心理准备,事到临头了还是有点怕,他不知道主君会如何处置他。

  楚岁朝坐在一旁桌边专门给他观看准备的椅子上,慢悠悠的抬手,非常优雅的吩咐道:“绑起来。”等穆端华四肢被固定在刑架四角之后,知夏给穆端华卸去了身上所带淫规,楚岁朝从托盘里选了两根细细的深紫色藤条丢出去。

  知夏和沐冬捡起藤条一左一右的站在刑架两侧,先是看了乳父一眼,而后两人对视了一下,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担忧,三殿下今日要吃苦头了,侯爷丢出来的藤条是紫藤,极细,抽人特别疼,比那红色的血藤还厉害,但不会留下内伤,所谓皮肉之苦就是这种,能让受刑的人疼的死去活来的,他们也不敢拖延,知夏挥手,藤条就落在穆端华后背上。

  “啊!”穆端华痛呼一声,紫藤抽人是真的疼啊,他感觉后背上似乎被砍了一刀,皮肉都被撕裂了一般,但其实只有一道极细的深红色痕迹,穆端华身子一阵扭动,忍不住转头去看,可人哪能看到自己的后背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知夏和沐冬两人配合的非常默契,知夏抬手的时候沐冬手里的藤条已经落下去了,两人交替挥手,尽量避免打到上一次留下的红痕,那只会加重三殿下的痛楚。

  “唔啊!啊!啊哈!”穆端华是真的疼,不停挣扎扭动,但他被绑的太牢固了,疼的死去活来的也没办法挣脱绑缚,像条脱水的鱼一般扑腾,感觉自己的后背好像被凌迟了一般。

  乳父实在不忍看下去,把头扭到了一边,只感觉三殿下的痛呼声像刀子一样剜他的心,可他一点办法也没有,为了三殿下不和侯爷之间留嫌隙,三殿下只能受罚,乳父也没办法求情。

  楚岁朝在旁看的饶有兴致,这东西这么厉害的吗?在他印象中穆端华是很能隐忍的,楚岁朝看过几次穆端华的调教功课,都有责臀责穴之类的,也没见穆端华疼的呻吟惨叫。

  侯爷没说打多少,知夏和沐冬也不敢停,没一会穆端华后背上就满是红痕,在打下去就得往之前留下的伤痕上覆盖了,那会让三殿下更疼,知夏偷眼去看乳父,见他根本没往这边看,只能硬着头皮继续。

  “啊哈!”穆端华从来不知道真正的受罚有这么疼的,这一下比之前还疼,接下来的每一下他都感觉自己要被活生生打死了,额头上满是冷汗,眼中聚集起朦胧的水雾,穆端华看到他的主君手肘支着下巴,在看着他受罚,穆端华心里的愧疚感就少了一点,虽然疼的要死,反而生出了点莫名的欢喜,他是正君,犯错了被自家主君看着受罚,这让穆端华很有归属感。

  楚岁朝面上不动声色,其实他暗中给穆端华记着数呢,打了六十藤条的时候,楚岁朝才淡淡开口说:“好了。”

  乳父听到楚岁朝这一声简直如同天籁,抬头一看穆端华后背上满是深紫色伤痕,虽然没有流血,但那些伤痕也是够骇人了,心疼的眼圈发红,咬着唇站在一旁不敢说话,怀疑自己同意三殿下自请惩罚的注意,也觉得侯爷太过狠心。

  穆端华身上他汗津津的,呼呼的喘着粗气,身上在如何疼痛,心里也是安稳的,平日里的调教功课上,穆端华也要被责臀责穴的,会打的皮肉红肿,用上滋养的药膏痕迹半天就消除干净了,这次穆端华放在房里的都是惩罚人用的东西,这紫藤多用在宫中,主子们惩罚宫奴,怕损伤身体耽误劳作,穆端华以前就见过被紫藤抽的缠绞翻滚的宫奴,当时并不觉得有什么,但用到自己身上他才知道厉害。

  楚岁朝看了一眼桌上托盘,在里面拿起一个圆圈状的铁环细看,内圈里有细细密密的针尖,这东西楚岁朝不知用处,托盘里有两个,正好看看是怎么用的,便把这两个东西拿出来放在桌子上,之后他敏锐的发现穆端华看他把这东西拿出来竟吓的身子抖了一下,楚岁朝更好奇了,指尖轻轻敲了一下桌子,知夏和沐冬就过来取走了圆环,还从托盘里拿走了一个小瓷瓶,一根细绳和两个皮拍子。

  沐冬打开小瓷瓶,用堵着瓶口的塞子沾了些药汁,在穆端华乳根细细涂抹,知夏抖着双手把细绳串连在圆环上,系在穆端华身后,又把两个圆环卡扣打开,穆端华奶子不大,知夏调整了一下圆环,在卡扣处一捏,那圆环就扣在穆端华乳根,内圈细密的针尖扎进皮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穆端华僵硬了身子发出一声闷哼,低头看了看扣在自己乳根的圆环,默默闭上了眼睛。

  知夏和沐冬两个同时拿起皮拍子,开始击打穆端华奶子,他们打的不重,而且皮拍子质地软,接触面积大,其实打人并不太疼的,但穆端华胸部乳根处的圆环就比较厉害了,每次皮拍子打下去,击打的力道压扁了奶子,圆环内圈的针尖刺入皮肤更深处,每次击打,乳根处的皮肉都被圆环内圈那些细细密密的针尖折磨一次。

  “嗯,啊啊!”穆端华从开始的隐忍闷哼,到逐渐受不住的开始惨叫,也是因为涂抹在乳根的药汁,提升了他的敏感度,使得疼痛更加剧烈,随着药汁的效用发挥,穆端华只觉得越来越疼了,他不断的扭动挣扎,可他被绑着,根本躲不开击打,只能一次次承受痛楚,泪珠子不断坠落,疼得大汗淋漓,整个人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这次依旧是楚岁朝默默计数,他并不知道他选了何等厉害的东西,但也能看出穆端华似乎是很痛苦,打到第四十下的时候楚岁朝才叫停。

  穆端华身子抽搐,似乎有点神志模糊了,垂着头不停的低声呻吟着,乳父早就心疼的落泪了,悄悄擦了一把眼泪。

  楚岁朝在托盘里挑挑拣拣的巴拉,觉得很多东西他根本不知道怎么用,见都没见过,不过楚岁朝也没打算重罚穆端华,受刑这两场已经足够了,从剩下的托盘里捡了一个毛球,楚岁朝认识这东西,就是淫懒下腹的软毛制成的,这东西塞入体内会刺激双子发情,他在手中把玩了一下,毛刺刺的有点扎手,却并不疼,楚岁朝觉得这东西可以试试,便丢在桌子上。

  这次过来拿东西的是乳父,包括平日调教功课在内,但凡是涉及穆端华身子隐秘之处的,向来都是乳父在做,这次自然也不例外,乳父把毛球拿起来,正要去拿配套使用的东西,被楚岁朝出言阻止了:“不用其他了,只用这个就行,然后把他放下来,你们就出去准备伤药和浴水吧。”

  “是,侯爷。”乳父心下大安,心说这一遭算是熬过去了,知夏和沐冬两个抬起穆端华双腿,乳父把毛球在穆端华逼穴口摩擦了两下之后缓慢的推进去,而后他们把穆端华从刑架上放下来,卸下他身上的刑具之后抬着刑架出去了。

  穆端华根本站不住,他已经被折腾的脱力了,软了身子跪在地上,抬眼看着楚岁朝,那眼神可怜巴巴的,低声说:“爷……”

  楚岁朝起身来到穆端华面前,摸了一下他汗湿的脸问他:“可长了记性?”

  “是,妾再也不敢犯错了。”穆端华拉着楚岁朝衣角轻轻摇晃,他熬过一场刑罚着实不轻松,穆端华这辈子第一次受刑,他深刻的体会到了疼痛,但他半句也没有求饶,好在他身体向来不错,用些药很快就会康复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爷去沐浴,你叫他们给你用药,然后就跪着等爷回来。”楚岁朝来的时候穆端华就已经沐浴过了,现下他自己也要去沐浴,正好让人给穆端华用伤药,还有就是穆端华现在逼穴里还夹着那淫懒下腹软毛制成的毛球,这东西发挥效用的时候正好楚岁朝沐浴回来。

  “是。”穆端华看着楚岁朝进了浴房,没等他叫呢,乳父就带着伤药进来了,知夏扶起穆端华让他在小榻上坐下。

  乳父看着穆端华后背上那些紫色的凛子已经变成了深紫色,心疼的说:“正君受苦了。”

  “是我自己有错,他也没有重罚于我,乳父你就别多想了。”穆端华老老实实的坐着用药,可他已经感觉身子发热,似乎是逼穴里的东西已经催发了情欲,下身一阵阵淫痒。

  知夏捏着手中药瓶,忍了片刻还是开口说:“正君可是皇家嫡子,何等尊贵,哪里受过这样的苦,自从嫁入侯府,正君对侯爷百依百顺,侯爷却对正君……”

  “住口!”穆端华听知夏话头不对,他也知道知夏是向着他的,但穆端华绝对不允许下奴随便议论楚岁朝,严肃开口说:“你懂什么,主君他对我够好了,不许胡说!”

  “是。”知夏被呵斥了一句,细细回想下来,似乎三殿下的日子确实比寻常人家的正君要过的好一些,知夏就不敢在胡说了。

  乳父和知夏两个迅速给穆端华上药,然后就出去了,穆端华起身到床边跪下,等着主君出来,可他越来越觉得身下淫痒的要命,那毛球被淫水浸湿了,那些软毛不停摩擦着逼腔里的嫩肉,穆端华夹紧了双腿,可那淫痒几乎要把他逼疯了,逼穴里淫肉颤抖着抽搐,挤压的那毛球在逼穴里不停滑动,穆端华简直想把手指插进去狠狠抓挠几下才好,没一会下身就水流成河,感觉时间过的漫长无比。

  楚岁朝沐浴本来是很快的,他也没故意拖延,洗完就出来了,只是擦头发费了点时间,出来看到穆端华低着头跪在床边,一手扶在床上,翘着屁股不停的扭,楚岁朝也知道他体内的东西厉害,坐在床上问穆端华:“你这是等不及了吗?”

  穆端华全部的心神都用来抵抗高涨的欲望,根本没发现楚岁朝回来,听到说话声才抬起头,满脸潮红,眼眶湿润,抵御不住体内火焚一般的热浪,一下抓住了楚岁朝的手,喘息着说:“爷,妾、妾不行了,想要,好像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岁朝手都被穆端华捏痛了,他也没生气,毕竟给穆端华用淫具的是他,顺势用另一只手抚摸穆端华赤裸的身体,从他发红的耳根摸到颤抖的肩膀,脚在他身下踩着他发情到流水的鸡巴,踩着龟头处穿环的地方,而后用脚趾逗弄他阴蒂,很快就被淫水濡湿了。

  “唔啊,啊啊!”穆端华激动的淫叫,粗喘着任由楚岁朝玩弄他身体,屁股一扭一扭的,似乎要躲避又舍不得,阴蒂蹭在脚趾上,一阵阵快感从下体蔓延到全身,爽的穆端华头脑发晕,握着楚岁朝的手越发用力。

  楚岁朝手被握着,握的疼了他就越发恶劣的玩弄穆端华,还有些兴致盎然的看着他在欲海中翻滚挣扎,声音低低的说:“端华,你像个妓子一样,太淫荡了……”

  “唔啊,爷救、救救妾,哈啊,嗯啊,妾淫荡,妾比妓子还淫荡……”穆端华扭动的更加激烈了,体内的毛球还在不停作祟,那东西毛刺刺的不停刺激穆端华逼穴,现在已经被他夹到逼腔深处了。

  楚岁朝也感觉穆端华似乎不行了,脚下的身体不听的抽搐,水淋淋的逼穴热的不像话,终于大发慈悲的说:“正君这样好可怜,爷看着都心疼了,你把那淫具排出来吧。”

  “唔……”穆端华终于得到赦免指令,他努力放松下身,可那东西半点要出来的意思都没有,他只好又夹紧了逼穴,一点点的试着收缩穴肉,想把淫具挤出来,穆端华把头伏在楚岁朝膝头,低声呻吟着好一会才把东西挤出来,‘啪’的一下掉落在地上,还弹了一下,停在不远处,穆端华松了一口气,身子瘫软下来。

  楚岁朝则就着被拉住的手一个用力,顺势把穆端华拉到床上掰开他双腿压住,“自己抱着腿。”楚岁朝的声音也是保函情欲的,他喝了鹿鞭汤,在玩弄穆端华的时候鸡巴已经硬了,这种时候不插进去还等什么呢?

  “啊啊!”穆端华这一下是爽的尖叫,真的太舒服了,空虚已久的身体终于被填满,刚刚插进去穆端华几乎是瞬间高潮,实在是他之前被折磨的太久了,逼腔内部软肉已经充血肿胀,轻微的疼痛和麻痒一刻不停的叫嚣着需要主君临幸,穆端华呼呼的粗喘着,全身都发软,根本抱不住自己腿。

  “嘶,怎么这么没用?”楚岁朝自然是知道穆端华到底怎么了,鸡巴像是插入一滩融化的粘稠蜜糖里一样,刚插了一下就被夹紧了,而且没等他插到底,穆端华就高潮了,这也太快了点,楚岁朝不满的抓着穆端华奶子掐他奶头。

  “呃啊,不、不行了,爷慢点,妾真的受不住……”穆端华这次高潮来的又猛又快,可他高潮的时候主君还在顶弄他的子宫口,他爽的拼命夹紧了逼穴,骚逼被快感冲击的酥麻酸软,心尖都如同在被不停撩拨,但上身却疼的他无法言说,他奶子刚刚受过刑的,现在碰一下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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