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7:叶熙沉假山下打野战,厉害的叶府少正君_【总攻】侯府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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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叶熙沉假山下打野战,厉害的叶府少正君

  057:叶熙沉假山下打野战,厉害的叶府少正君

  楚岁朝在安国寺的第二日一大早,他还在睡,叶熙沉就带着乔宁新穿戴整齐的来找他了,观雨去给少爷准备洗簌用的东西还没回来,踏雪有点不敢进去叫起,一脸为难的对叶熙沉说:“少爷还没起,奴实在不敢进去叫,叶少爷恕罪。”

  “啧啧!”叶熙沉有点不满的说:“什么时辰了,还不起来,你让开,我进去叫他!”

  “叶少爷,这、这不行,要不您稍微等片刻,奴进去看看。”踏雪可不敢随意放外人进去,就算是少爷的好朋友也不行,他说完轻手轻脚的推开门进去了,绕过屏风看了一眼,少爷呼吸均匀显然睡的很香,踏雪跟着观雨日子也不短了,规矩早就心知肚明,少爷有起床气,他有点怕,想到外面等着的是少爷的好朋友,若是误事少爷可能会更气,踏雪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叫醒少爷,他跪在床边,声音非常低,“少爷,叶少爷来找您,在外面等着。”

  楚岁朝睡的正香,被吵醒有点不悦,眼睛都没睁开,口中不耐烦的说:“吵什么,掌嘴!”

  踏雪心说果然要挨罚,他也不敢叫委屈,低低的应了一声:“是。”抬手在自己脸上扇了一巴掌,他不敢留手,这一巴掌扇的又快又狠,顿时脸上就是一片红痕,想起观雨也因为叫少爷起床而被罚过掌嘴,踏雪觉得这好像也挺正常的,似乎在少爷身边就得习惯如此。

  楚岁朝这才睁开眼睛,往床下看了一眼,不耐烦的翻了个身,不想起床。

  外面的观雨带着几个玄羽卫回来,一个个的端着托盘,观雨看门口不见踏雪,站着叶熙沉和乔宁新,观雨就知道踏雪应该已经进去了,他赶紧带着人进去伺候少爷洗簌。

  这下楚岁朝是彻底不能睡了,腾的一下坐起来,问观雨:“什么时辰了?”

  观雨端着杯子递给楚岁朝,又拿过小盂等着他吐出漱口水,“回少爷,卯时三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么早?”楚岁朝无奈的摇摇头,卯时三刻他都嫌早,过完年节他入朝之后要卯时初刻上朝,天天都得起这么早,简直不敢想象,日子得多难过。

  一番折腾楚岁朝收拾利落出来,叶熙沉和乔宁新等在门口,楚岁朝问叶熙沉:“阿熙,这么早起来,你有什么安排吗?”

  叶熙沉坏笑着说:“让你提前体会下早起的痛苦,省的日后我们入朝之后你起床艰难,走吧,带你去拜佛,参加僧人们的早课。”

  楚岁朝站在门口目瞪口呆,他又不是僧人,参加僧人们的早课干什么?

  叶熙沉被楚岁朝一脸的呆样逗笑了,甚少能看到自己这位挚友露出这样的表情,他笑着拉住楚岁朝的手说:“走吧,既然来了佛寺,怎么也得拜一拜,就算聊表心意,哪怕求个家宅安宁也好。”

  楚岁朝被叶熙沉拉着走,有点不情愿的嘟嘟囔囔,两人到了大殿里才看到有好多香客,叶熙沉拉着楚岁朝跪下,随即他双手合十闭上眼睛,看起来竟然真的是在祷告一般,楚岁朝无奈的闭上了眼睛,在心里默默的说:求佛祖保佑,让我早日有个子嗣继承家业。

  跟在二人身后的乔宁新也跪下,他显然比前面的两个更虔诚,闭目双手合十,祈祷着自己能和相爱的人永不分离,祈祷着早日能孕育子嗣,也是简单平凡的心愿。

  在一众僧人中打坐念经的慧智偶然抬眼,就看到那俊美的施主跪在佛前,一身素淡的浅紫色长袍,但看用料就知道华贵,慧智不由想到自己藏在袖子里的香囊,而后联想到昨日听到的声音,脸色不由自主就红了,赶紧闭目抛却杂念,平日里倒背如流的经文却已经忘的一干二净了。

  楚岁朝和叶熙沉拜完了就跟着香客们一起,在大殿里找了个蒲团坐下,听僧人们念经听的楚岁朝昏昏欲睡,并不知道有个僧人已经无心念经,连连偷看他好几次了。

  三人跟着僧人们做完早课出了大殿之后,叶熙沉又带着楚岁朝去僧人们用早饭的地方,观雨几次想开口阻拦,斟酌再三还是忍住了,僧人们吃的东西怎能入少爷的口,悄悄吩咐踏雪说:“一会少爷入口的东西你要细细查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踏雪自然明白,当初他能来到少爷身边,就是因为有人对少爷下毒。

  这一顿饭吃的简直苦不堪言,真正的素斋吃起来寡淡无味,楚岁朝只吃了两口就再也不肯动筷子,叶熙沉也没想到真正的素斋这么难吃,他有点歉意的对楚岁朝说:“我也是第一次和僧人们一起吃饭,没想到……我是听说很多香客来此修行,都是跟僧人们同吃同住的,虔诚的还会跟着僧人们劳作,我觉得新鲜,这才想来试试的。”

  “你我都是富贵窝里养出来的,不习惯也是正常。”楚岁朝倒是没什么矫情的心思,他生来富贵,粗陋东西吃不惯也不稀奇。

  两人都没有在继续的心思,回到小院之后楚岁朝要去补眠,叶熙沉带着乔宁新离开了,楚岁朝看着他们如胶似漆的模样也只是微笑一下没有多问,可回去之后他却睡不着,大约是起来的太早了,现在精神很好,瞪着眼睛半天睡不着,有点无奈的叫了观雨进来,从他们的行礼中找了两本书出来,到院子里大榕树下歪在躺椅上看书,楚岁朝被早上的太阳晒的浑身暖洋洋的,这才有点昏昏欲睡。

  叶熙沉和乔宁新两个从小院离开就跑到一处隐蔽的假山下,两人昨夜怕被听墙角就没做,叶熙沉把乔宁新抱着摸的汁水四溅,两人都是欲火焚身而不得疏解,于是便商量好了要找地方打野战,大早上的来这种隐蔽之处的人肯定少,他们才选了此处,叶熙沉也吩咐了子明和子昭两个站在远处放哨,阻拦想要过来的人。

  叶熙沉靠在假山石壁上,之前穿在乔宁新身上的披风被解下来铺在地上,乔宁新跪在上面,双手扶着叶熙沉的腰,头在他长袍下摆里不停上下摇晃,懂点人事的都知道这是在干什么,叶熙沉爽的连连抽气,好一会才抓着乔宁新的头发让他起身,一下把乔宁新压在石壁上,低声说:“屁股翘起来,腿分开点。”

  “唔……爷,快点,快点……”乔宁新翘高了屁股,上半身贴着石壁,他现在整个逼穴都是淫痒的,而且已经快要忍不住了,乔宁新自己都能感觉到他现在淫水流了很多。

  叶熙沉看乔宁新这副骚样,本来也有点急切的他反而不着急了,把自己的长袍下摆塞进腰封掖住,而后掀起乔宁新长袍后摆,若是此刻有旁人在此,定会大吃一惊,因为乔宁新长袍下面竟然是空的,只要掀开长袍后摆就能看到他光溜溜的屁股,叶熙沉压在乔宁新身后对他说:“小乔,你是习武之人,是不是身体韧性和平衡性都特别好?你抬起一条腿应该也能站稳吧?”

  “可以的,”乔宁新按照叶熙沉的意思,一手扶着石壁,一手勾住自己的膝弯,单腿站立,敞开了自己下身。

  叶熙沉双臂环抱住乔宁新,两手揉捏他软弹的奶子,两下把乔宁新胸前的衣襟也揉的散乱了,他则双手交叉着从乔宁新衣襟开口处伸进去,捏着奶头拉扯,口中还调侃他:“骚小乔,奶头这么大,将来生了孩子喂奶,你奶头不定得涨成什么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哈,唔,爷,我奶头好爽,爷在用力……”乔宁新样子看起来有点狼狈,衣服松松垮垮的挂在肩头,腰封还紧紧的系着,可他却是上下都露肉。

  “你该自称妾,”叶熙沉纠正了乔宁新一句,反正名份他一定会给乔宁新的,叶熙沉下身鸡巴梆硬,插在乔宁新下体不停蹭他逼穴,龟头戳弄着水淋淋的逼口,在乔宁新逼穴缝隙间滑动,把阴唇挤的往两边分开,来回磨蹭间不停摩擦乔宁新阴蒂,没两下鸡巴整个被淫水染湿,鸡巴滑动间把那敏感的阴蒂压扁,叶熙沉又故意调侃他,“骚的你,逼水把爷鸡巴都沾湿了。”

  乔宁新其实知道他该自称什么,他就是故意的,他想让叶熙沉亲自对他说他该自称什么,毕竟他现在还没嫁进叶府的门,可他身子已经破了,这是非常不规矩的事情,将来进门之后他也没有喜帕给正君验看,这是极大的罪过,会被人议论他淫荡和不贞,而且正君有权因此重罚他,一顿刑罚是避免不了的,严重点的被逐出门或者活活打死都有可能,所以乔宁新有点忧心,缺乏安全感,他需要叶熙沉的肯定,也是他身在江湖的缘故,总是有些事情他情不自禁的就想用点手段,便趁机对叶熙沉说:“呃啊,妾是骚,身子早早就被爷给破了,嗯哈,日后入、入府、唔啊,拿不出喜帕,可怎么和正君交代。”

  “怕什么,你是爷的人,当初破身的时候你流血了,爷记得就行。”叶熙沉倒是没想过这些事情,毕竟后宅里事情他关注的并不多,现在鸡巴磨蹭的舒爽,他更是没想那么多。

  乔宁新听叶熙沉这么说也放下点心,但他要的并不是这个结果,他不想被人议论,特别是关于不贞的话题,乔宁新翘高了屁股,配合着叶熙沉的动作,让叶熙沉的鸡巴在他逼穴磨蹭的更顺畅,可身体内部的空虚快要把他折磨疯了,多忍一刻都是煎熬,“爷,阴蒂好爽,唔啊太舒服了,妾好想要,爷肏进来好不好……”

  叶熙沉此刻已经不着急了,他觉得这样磨逼也是很舒服的,“急什么,磨逼不爽吗?你那骚浪的阴蒂昨夜不是被爷摸的不停抽搐?”叶熙沉双手握住乔宁新乳根,托着他奶子蹭在石壁上。

  “啊!爷,肏进来,肏妾的骚逼,妾逼痒,求求你,肏进来吧,嗯啊……”乔宁新发出颤抖的浪叫,奶尖被蹭的微痛,可他觉得很刺激,身下又是一股淫水喷出来,阴蒂被磨的巨爽,让他有点受不住的腿抖,单腿站立本就不稳,他还被叶熙沉鸡巴磨逼,浪叫着身子发颤。

  “把腿放下来,你自己动动试试。”叶熙沉已经起了玩心,是不可能轻易满足乔宁新的,而且乔宁新是习武之人,身子很是柔韧灵活,叶熙沉觉得他禁得住玩,也就不客气了。

  “呜呜……”乔宁新呜咽一声,他放下腿双手扶着石壁,撅着屁股轻轻扭腰,两片阴唇裹住鸡巴两侧,乔宁新都没开始动作呢,身子就是一阵的颤抖,已经忍不住了,他现在特别想叶熙沉狠狠肏他,可他也不能违背叶熙沉的命令,腰身刚一动,鸡巴立刻摩擦到阴蒂,逼穴里又是涌出一股淫水来。

  叶熙沉感觉鸡巴一热,他坏笑着对乔宁新说:“若是一直玩弄你阴蒂,让你阴蒂高潮,你会不会爽的尿出来?”叶熙沉依旧不急不缓的玩着,鸡巴在逼穴外摩擦也很舒服,乔宁新淫水很多,两人下体都是湿滑一片,鸡巴顶弄阴唇和阴蒂,叶熙沉还在乔宁新耳边咬他耳垂,鸡巴被软嫩火热的逼穴贴着,滑溜溜的淫水润滑之下,磨逼都是舒服的,叶熙沉看着乔宁新急切的扭腰,觉得这样的乔宁新很勾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宁新内心苦笑,叶熙沉怎么会喜欢这种调调,尿出来多脏,乔宁新求饶道:“爷别,太脏了,呃啊……”

  叶熙沉也只是逗乔宁新,他其实也觉得脏,在乔宁新话落的时候鸡巴已经插进去了,逼穴里面湿滑火热,紧致的逼肉立刻裹缠上来,热情的迎接主人的到来,蠕动着讨好大鸡巴,叶熙沉插进去立刻就忍不住顶进了深处,直到深入宫口才停下来,并没有直接插进去。

  “啊呜,爷……”乔宁新轻声呻吟,下意识就夹紧了体内的硬物,毕竟昨天已经做过一次,而且昨晚他被摸的欲火焚身,今早这样粗暴插入也不算艰涩,乔宁新很好的接受了叶熙沉的蛮横,很快逼穴里就越发湿润,情动难以自制。

  叶熙沉站在乔宁新身后,一口咬住了乔宁新后颈,皮肉在唇齿间研磨,叶熙沉喘息间热气喷洒在乔宁新后颈,激的他一个机灵,逼穴夹的更紧了。

  “唔啊快点,爷,在肏深点。”乔宁新已经无法在忍耐了,他想要,想叶熙沉狠狠肏他,把那个骚浪的洞穴肏的流水不止,他逼腔里淫痒的要命,那些软嫩的逼肉不停蠕动,从昨夜开始压抑的情欲已经到了忍耐极限,乔宁新身子酸软的快要站不住,下意识翘着屁股配合叶熙沉动作。

  叶熙沉搂着乔宁新的身子,还把自己上半身的重量压在乔宁新身上一部分,把他压的紧紧贴着石壁,奶子挤压在粗糙的石壁上被压扁,叶熙沉偏偏不肯立刻满足乔宁新,又抽出鸡巴,连续的几次顶弄都是到宫口就停止,感觉鸡巴被夹紧了,腔壁颤抖着像是不满,分泌出大量粘滑的淫液,他玩够了才挺腰顶进乔宁新子宫内部,“这样够不够深?”

  “啊哈,够、够深了,呃啊好爽!”终于得尝所愿,龟头顶到宫口的时候,乔宁新心中的期待和渴望已经无以复加。

  “怎么这么骚,非得肏进子宫里你才爽?”叶熙沉抱住乔宁新的身子就是一顿猛烈的抽插,鸡巴顶弄乔宁新子宫底,让他爽的浑身发抖。

  “呃啊啊,爽,骚逼好舒服,唔啊啊啊,妾子宫好麻,啊啊,顶死妾了……”乔宁新浪叫的声音骚媚入骨,他尽量翘高了屁股迎接叶熙沉的侵入,逼穴被肏的软烂,身子都酥麻了。

  叶熙沉鸡巴很爽,乔宁新逼穴内部火热,汁水丰沛,抽插顺滑,鸡巴顶开层叠的嫩肉深入宫腔,把那小肉壶撑开,让乔宁新的身体彻底被征服,颤抖着夹紧了蠕动着讨好叶熙沉的鸡巴,让叶熙沉舒服的根本停不下来,他快速的挺动腰身,鸡巴打桩一样的夯进乔宁新的逼穴,在那层叠的淫肉中穿梭,让叶熙沉爽的不停闷哼,肏弄的越发激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爷慢点,妾太爽了,哈啊啊,骚逼好舒服,唔啊啊啊,鸡巴太大了,肏的妾爽死了。”乔宁新浪叫声音高亢,叶熙沉肏的太用力了,他子宫底被磨的酸麻,快感像是席卷全身,爽的他几乎要发疯了,逼穴被大鸡巴完全撑开到极致,每一寸淫痒的逼肉都被摩擦到,他下意识夹紧了骚逼,被激烈的抽插他要高潮了,“啊啊,爷,太爽了,爷鸡巴好大,妾不行了,受不住了,唔啊高潮了,爷轻点,妾要喷了,好舒服啊啊啊!”

  “唔,小乔!”叶熙沉闷哼一声,鸡巴头抵着乔宁新子宫底射出来,叶熙沉双手再次覆盖在乔宁新奶子上,轻柔的抚摸,亲吻乔宁新脖颈,并没有在射完之后立刻把鸡巴抽出来,而是让乔宁新细细体会高潮的快感。

  “爷,我的叶公子……”乔宁新被叶熙沉温柔以待,心中既感动又甜蜜,深深觉得自己来京城的决定是正确的,毕竟他深爱叶熙沉,而叶熙沉似乎也是有一点爱他的,这是无数双子连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被主君爱,这也是无数双子能羡慕到死的事情。

  激情过后乔宁新和叶熙沉整理好衣服,乔宁新把披风捡起来,和叶熙沉一起到假山外面找了个地方坐下,他抱着叶熙沉亲吻他耳垂,低声在他耳边说:“将来嫁入叶府,妾已经没有喜帕给正君验看,若是被人怀疑不贞可怎么办?会不会被逐出去?”

  叶熙沉倒是忘了喜帕要给正君验看的事情,当初他和乔宁新第一次的时候他虽然酒醉,但他记得第二天看到了床上有血迹,他也能肯定乔宁新当时是第一次,叶熙沉不是无故纠结的人,他并不怀疑这分别的一年乔宁新会去找别人,嫁人的双子若是新婚夜后拿不出染血的喜帕乃是重罪,正君若是执意为难,以不贞为名处罚乔宁新也是名正言顺,叶熙沉若是偏袒,正君自然是不敢违逆叶熙沉,可日后乔宁新名声也会受损,这倒是为难,叶熙沉有点自责的说:“当初酒醉,这桩事爷去和正君细说一下,他不敢为难你的。”

  乔宁新咬着唇说:“妾不是怕正君为难,是怕人言可畏。”其实这件事乔宁新自己心里有个主意,但他得一点点的透漏给叶熙沉,这件事必须得到叶熙沉同意他才办得成。

  “有爷在,谁敢胡说!”叶熙沉这次出来带的都是自家护卫,人数不多,也都和楚岁朝的玄羽卫一样,留在寺庙外面,贴身下奴只有子明和子昭两个,他们跟随叶熙沉多年,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叶熙沉到不怕这件事泄密,而且他已经想好,无论如何会护着乔宁新的,毕竟当初是他破了乔宁新的身子,乔宁新来京城找他也让他很是触动情肠,没有喜帕就没有喜帕,到时候他就说是自己酒醉,乔宁新是被迫的,如此谁也不敢为难乔宁新,即便是正君,也得为了叶熙沉的声誉而善待乔宁新。

  乔宁新却不知道叶熙沉决定就算牺牲了声誉也要保护他,有些委屈的说:“可是,没有喜帕,终究是名不正言不顺,日后妾在爷的后宅里会抬不起头来……”

  叶熙沉终究不是傻子,他已经明白了乔宁新的意思,这人还真是花花肠子多,和那些养在深宅的双子不同,叶熙沉知道乔宁新在绕弯子,他一定是已经有了主意,叶熙沉本是靠在乔宁新怀里的,不由直起了身子和乔宁新面对面问他:“你有什么想法就说,跟爷在一起不必如此扭捏。”

  乔宁新见叶熙沉已经把话说道这个份上了,之前一席话已经是对他极大的宽容厚待,他若是在耍什么心机那就是不识抬举了,于是干脆的说:“做一块假的喜帕,带血的,到时候也省了主君再去费心思和正君解释,妾也不用被人议论不贞,岂不是两全其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熙沉听了乔宁新的话并没有什么意外之色,他已经猜到了乔宁新在打这个主意,这件事必须要叶熙沉答应了才行,怪不得要扭扭捏捏的,叶熙沉叹了口气说:“若你实在忧心,那就这样做吧。”话虽如此说了,但叶熙沉心里却稍微有点不痛快,乔宁新从前行走江湖,行事作风都和京城中的双子不同,和谁都是话说五分留五分,如今这样的手段用到他身上了,他想着保护乔宁新,乔宁新想着和他绕弯子!

  其实叶熙沉不是没见过这样的,京城中人各个心有九窍,较真起来恨不得话说一分留九分,豪门大族更是内斗激烈,宅斗争宠也是不见刀光的战场,只是极少有人会面对自己主君的时候这样,毕竟京城里的双子从小调教,规矩礼数都是样样牢记,他们十分清楚,面对自己的主君该怎么做,想要什么的时候该怎么求,没人敢如此耍心机,而乔宁新对叶熙沉耍的这点小手段,其实挺上不得台面的,这件事若是换京城里的双子,会直接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询问叶熙沉是否允许,而乔宁新若是直接说,叶熙沉会答应他的,可如今叶熙沉想着保护乔宁新,乔宁新也在想着保护自己,话都不肯明说一句,叶熙沉觉得他一腔柔情尽付,却没有换回相等的回报,显得自己像个傻子!

  叶熙沉不是觉得乔宁新想着保护自己有什么错,只是相比叶熙沉一心为乔宁新着想的时候,乔宁新也在一心为自己着想,这才让叶熙沉心里有点不痛快。

  不只是叶熙沉,楚岁朝也是这样,他们都是高官豪族养出来的嫡子,什么样的宅斗手段没见识过,在高官豪族的府邸里,后宅里的事情后宅里解决,几乎没人会把主意动在主君身上,这几乎是不成文的规矩,也没人有这个胆子,叶熙沉不喜欢的是乔宁新在他面前如此耍心机,要说乔宁新没在叶熙沉身上动心思确实稍微有点勉强,他想法都是藏着掖着的,非要等叶熙沉主动提及他才肯说,这也是江湖出身也乔宁新现在还不懂的道理,没有谁会喜欢自己身边的人满心都是弯弯绕绕。

  其实这事情也不全怪乔宁新,也不是乔宁新自私,他毕竟出身江湖,对京城中的高官府邸有些陌生的惧怕,他来京城之前家里父亲阻拦过他,警告过他,吓唬他说京城之中规矩繁多,高官家里更是如此,入府之后若是被人得知他身子已经破了,那他会受到非常严厉的惩罚,而且日后永远抬不起头来,若是遇到厉害正君,收拾的死去活来也未可知,而且有可能因此被逐出门,乔宁新才会如此在意这件事。

  乔宁新得了叶熙沉的许可心中欢喜,如此他进府就可以在初夜过后安然过关,到时候随便割破个地方,染血在喜帕上就行,他并没有注意到叶熙沉已经有些不悦。

  “好了,回吧。”叶熙沉起身,带着乔宁新一起回去了,不过心中那份火热却有些降温。

  楚岁朝在树下小憩,院子门口说话的声音不大,楚岁朝睁开眼睛扭头扫了一眼,来人带着长帷帽,由僧人引路进了他们的小院子,带着帷帽的自然是双子,楚岁朝闭上眼睛没去理会。

  僧人站在院门口对带帷帽的双子说:“叶施主租下的就是这间院子。”说完僧人就走了。

  楚岁朝听到叶施主三个字,就知道来人是找叶熙沉的,那双子进了院子之后四下扫视,而后来到楚岁朝面前躬身行礼说:“叶府少正君宋陌乔,拜见宁安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岁朝坐起来,点了点头说:“你来找阿熙?他出去了,右边的厢房是他的房间,你进去等他吧。”

  “多谢宁安候。”宋陌乔再次施礼后就进了右边的厢房,楚岁朝却觉得有意思极了,这才出来两天,家里正君已经猴急的出来找了,叶熙沉带着乔宁新出去了,等下回来‘两个乔’见面,叶熙沉这是要享受齐人之福了,他并不知道宋陌乔是个醋坛子,极端善妒,否则他会提醒一下叶熙沉的。

  没一会叶熙沉就带着乔宁新回来了,楚岁朝对叶熙沉坏笑,指着右侧的厢房说:“里面有惊喜,快进去吧。”在楚岁朝的观念里,无论叶熙沉和谁在一起都是叶熙沉的自由,即便是正君也没资格阻拦,就像他想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一样,穆端华这个正君从来没有阻拦过他,他哪里知道叶熙沉家里这位正君的性格。

  叶熙沉以为楚岁朝往他房里送了什么东西,一点防备没有的就带着乔宁新进去了,等看到人他才反映过来,家里正君找来了,叶熙沉面色有点不好看,沉声问:“你怎么来了?”

  宋陌乔一看叶熙沉进来面上满是喜色,等看到叶熙沉身后跟着的陌生双子,他脸色立刻就变了,但宋陌乔向来会掩饰自己,在叶熙沉面前他可是端庄贤惠的正君,微笑着上前,跪在叶熙沉面前说:“给主君请安,两日未见,主君可安好吗?”

  叶熙沉虽然知道宋陌乔有两幅面孔,但在他面前从来都是有正君风范的,叶熙沉温和的说:“安好,你起来吧。”叶熙沉说完伸手。

  宋陌乔把手搭在叶熙沉手上顺势起身,而后一下抱住叶熙沉,“妾想念主君,思之如狂。”

  “咳,”叶熙沉轻咳一声,推了一下宋陌乔,让出身后的乔宁新对宋陌乔说:“莫乔,这是乔宁新,在云州的时候我们就相识,爷打算娶他入府。”

  宋陌乔上下打量了乔宁新两眼,笑着说:“模样挺齐整的,爷放心,妾会好好安排的,只是不知道爷想给这位……什么位份呢?”宋陌乔话说的非常漂亮,心里简直恨的滴血,别以为他看不出来,这个乔宁新看他的眼神充满戒备,主君只说是在云州相识,并没有介绍家世背景,说明这人出身不好,云州那样的偏远地方能有什么高贵角色,不过是个低贱的狐媚子而已。

  位份的事情叶熙沉也有些犹豫,若是没有刚才的事情,他就算是违逆君父的心意,也要给乔宁新争取一个侧君的名分,可现下他心中却没了这股心气,淡淡的说了一句:“侍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陌乔一听就犯膈应,这样的下贱货怎配入府做侍妾,三君四妾都是有名份的,叶熙沉的身份日后必定飞黄腾达,有叶府和宋府保驾护航,交好皇室姻亲宁安候,叶熙沉前途不可限量,身边的三君四妾都应该是身份高贵的嫡出才配得上,如此不知哪里来的贱货,万万不该入府做侍妾的,而且宋陌乔非常讨厌乔宁新名字里也有一个乔字,让他感觉被冒犯了一般,心里虽然这样想着,宋陌乔面上却是一派的纯然笑意,“主君决定了就好,哦对了,妾是来请主君回去的,太正君身体不适,主君若是在家,太正君也能安心。”

  叶熙沉一听宋陌乔的话顿时紧张起来,追问道:“父亲怎么了?”

  “主君不必紧张,大夫已经看过了,只是有些脾胃不和,加上没有休息好,调养两天就没事了,妾是思念主君,这才找了借口来请主君回去。”宋陌乔把自己的小心思直接摆在叶熙沉面前,说完还调皮的眨了下眼睛。

  叶熙沉听完宋陌乔的话也放下心来,他并没有觉得宋陌乔这样做有什么错,问他“家中可还有别的事情吗?”

  宋陌乔握着叶熙沉的手说:“家中一切都好,只是三哥这两天心神不宁,总是向妾打听,主君是不是约了宁安候出来呢。”宋陌乔故意勾着叶熙沉说家里的事情,把乔宁新凉在一旁。

  乔宁新也感觉到了,叶熙沉的正君绝对是个厉害角色,三言两语的就把叶熙沉的注意力完全勾走了,他半句也插不上话,继续在这里既尴尬又备受冷落,走他又不甘心,十分受煎熬,而且让乔宁新有点意外的是叶熙沉给他的位份只是侍妾,他还以为叶熙沉会给他侧近的位份,昨夜叶熙沉也透露过这个想法,不知道为什么临时改了主意,不过乔宁新并没有太在意,他是真的只求在叶熙沉身边,位份高低对他来说不重要,这也只是他现在不了解豪族之家的内宅规矩,不懂得身份高低的重要性。

  宋陌乔又和叶熙沉说了几句,见乔宁新还不走,他干脆出口赶人,毕竟他是叶熙沉的正君,也不在意乔宁新什么想法,非常不客气的说:“这位……你毕竟还没过门,也不好总在主君房里,先回去吧。”

  乔宁新看了叶熙沉一眼,他其实不想走,但总要看叶熙沉的意思,见叶熙沉点了点头,乔宁新才躬身施礼,“妾告退。”

  宋陌乔又是一阵的不爽,还没过门呢妾什么妾,不知羞耻的贱货你配吗?分明是说给他听的,不过宋陌乔并不着急,日后他有的是时间收拾这贱货,定然会叫他知道,敢在自己面前放肆,后果可是很严重的,乔宁新走了之后宋陌乔直接拉着叶熙沉坐在床上,扯开自己衣襟,露出两个白嫩的大奶子,抓着叶熙沉的手放在上面,“爷可真是狠心,留妾自己在家孤枕难眠。”

  “才一宿而已,你个骚货就受不住了?”叶熙沉满手都是柔软的触感,宋陌乔生的白,奶子又大又软,而且叶熙沉有个小爱好,他就喜欢双子不穿亵衣亵裤,倒是没想到宋陌乔外出也敢如此,顿时觉得有点刺激,抓着手里的奶子揉了两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两天一夜!啊哈,爷,用力点,唔唔……”宋陌乔有心勾引叶熙沉,被揉了两下奶子就浪叫起来,翻身骑在叶熙沉身上,掀开自己衣衫下摆给叶熙沉看逼,“妾一路走到这里,阴蒂都磨肿了,爷给妾揉揉吧。”

  宋陌乔嫁给叶熙沉之后要带淫规,当时叶熙沉赏了他阴蒂夹和后穴玉杵,他的淫规虽然数量少,但带起来着实不轻松,那玉杵犹如儿臂粗,只要坐下就会顶到他后穴里最敏感的穴心,阴蒂夹更是厉害,小小的夹子咬着阴蒂,稍微走动就会跟着颤动,导致他总是阴蒂淫痒,时时刻刻都要发情一般,才嫁过来不到两个月,阴蒂似乎都大了一圈。

  叶熙沉看了一眼宋陌乔阴蒂,果然红彤彤的,整个逼穴都是湿润的,叶熙沉拨弄两下阴蒂夹,宋陌乔浪叫着扭腰躲避,但只要叶熙沉一停下,他就挺腰往前送,叶熙沉还能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吗?受不住刺激又渴望刺激,叶熙沉刚刚和乔宁新做过一次了,不过在做一次也没问题,何况是宋陌乔勾引他勾引的如此尽心,叶熙沉鸡巴已经硬了,不禁还是感叹,宋陌乔果然是太粘人了,躲都躲不开。

  叶熙沉声音沙哑的说:“骚货,替爷宽衣。”

  宋陌乔扭着身子把叶熙沉衣服脱掉,浪叫着骑他身上发骚,去了阴蒂夹之后阴蒂更是淫痒难忍,不停在叶熙沉鸡巴上磨蹭,湿漉漉的逼穴淫水流的一塌糊涂。

  叶熙沉却猛然想起楚岁朝在外面,他们若是继续下去又得被听墙角,叶熙沉按住宋陌乔说:“外面有人,还是算了,回家再说吧。”

  宋陌乔也想起了在外面的宁安候楚岁朝,不过他是叶熙沉明媒正娶的正君,其实他也不是很在意被人听到,反而觉得更兴奋呢,宋陌乔俯身在叶熙沉耳边用满不在乎的语气说:“宁安候成亲比咱们还早呢,三殿下可是皇家精心教养出来的,功夫定然是极好的,”宋陌乔用身下湿润的地方摩擦叶熙沉鸡巴,声音几乎是含在口中般模糊的说:“肯定特别骚!”

  叶熙沉在宋陌乔屁股上扇了一巴掌,低声说:“不许议论皇室!”

  “呃啊!”宋陌乔被打了屁股,兴奋的叫了一声之后才骚里骚气的说:“是,主君,妾遵命。”宋陌乔说完就开始扭腰,在叶熙沉身上浪荡的像条水蛇一般,逼水流的一塌糊涂,阴蒂被摩擦的肿胀,逼穴内腔淫痒不止,他浪叫的声音丝毫不加掩饰。

  叶熙沉和宋陌乔在房里厮混,连午饭都没出来吃,楚岁朝独自吃了午饭就出去了,带着观雨和踏雪两个去听寺中年迈的大师讲经,可是那些磨磨唧唧的东西楚岁朝实在是提不起兴致,听了一会就打算离开了,猛然感觉到似乎有人在盯着他看,抬头寻找一圈无果,楚岁朝有点疑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观雨却还记得昨天凉亭里勾引少爷的年轻僧人,发现他偷看少爷,观雨恶狠狠瞪着他,满心里都在骂脏话,见楚岁朝起身要走,观雨赶紧收回目光,低眉顺目的跟在楚岁朝身后出去了。

  佛寺里燃情焚欲,太子府中却又添新乱,琼侍奴在给太子正君请安之后被留下训话,当时房中只有他们二人,不知道琼侍奴说了什么惹得正君大怒,竟叫人摆开了刑具在院子里责罚他,并非是平日里责臀责穴那样简单,动用了专门惩戒双子的刑具,琼侍奴被折磨的半死,当场血流成河,小产了。

  太子从宫中回府,本来因着陛下态度有所缓和而大好的心情立刻变得阴沉一片,他急匆匆赶往琼知的院子,一进门就被那血腥气冲的一阵反胃,下奴们端着一盆盆的血水往外走,太子看的目眦欲裂,疾步进了内室看到琼知面色煞白满是冷汗,身下一片血红。

  “殿下……”琼知的手虚虚的抬着,口中的呼唤似凄厉似哀鸣。

  太子赶紧过去拉住琼知的手说:“琼知,你怎么样?”

  琼知眼中续满了泪,颤抖着破碎的唇哽咽道:“孩子……没了……”

  太子心中极痛,握着琼知的手安慰他:“你别伤心,养好了身子,孩子以后会有的。”

  “是妾无用,没能保护好殿下的孩子……”琼知不停流泪,从始至终没有告过正君一句状,只是拉着太子的手,不停的自责,随即双眼一翻,晕了。

  “来人!太医呢!”太子赶紧喊人来看琼知,而后被太医请出去等待,太子才想起来问事情经过,可琼知身边的下奴当时都不在场,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为什么正君大怒,所以回给太子的话也是含糊的,只说是正君对琼知用刑,琼知才会流掉了孩子。

  太子最近本来就心情不好,正君因他宠爱琼知而多次为难琼知的事情他是知道的,说穿了不过是后宅的事情,他虽然知道也没太在意,但他没想到正君如此狠毒,琼知虽然身份是卑微的侍奴,但到底怀着身孕,正君竟然对他用刑,太子恼恨的咬着牙吩咐道:“去,把那贱人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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