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过去的不回头
我很少会这样的不安，我甚至不知道我在不安些什么……
我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他在捧着我刚刚看的书，穿着浴室的白袍子，拉着床头的小灯。气氛很暧昧，我的浴袍下甚至什么都没有。事情我是答应的，但到了现在这时候，在跟他要签字画押，这是不是不大好？
我四处找寻着吹风机，他把书放下，朝我招手。“过来。”
他那侧的床头柜里面，就放着吹风机，我爬上床，心安理得的坐在他跟前，让他帮我吹头发。他的指尖发着烫，每一个触碰都非常温柔。我能想象到发丝在他指尖流走的模样。我是个没用的人，至今为止仍然受他迷惑。
即使被骗了，我也觉得，他是可以相信的。
但我们之间只有沉默，过去的东西可以替代，却再也找不回来。他毁了我规划的人生，可却是我人生中最亮丽的风景。
毕竟这样疯狂的事情，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去做了。
我敢对天发誓，我没有迫切期待着什么，而是本身这头发，他就吹得很久。我甚至觉得自己的头发贴在锁骨处，还发着烫。他一定没有帮人吹头发的经验，这也是应该的，也不看看他的身份，我该荣幸。
他终于关了电吹风。他在我身后，却用手掰过我的头，我侧脸去看他，一个吻轻轻落在了我的唇上。我甚至没有紧张的心跳，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太冷漠了些。
他的唇边忽然荡起了一抹浅笑，眼睛里闪亮亮的。在这床头暧昧的小灯下，他显得非常的梦幻。
他笑什么？
是在笑我吗？
可他为什么笑我？
我有什么好笑的地方？
我的脑子浑浑噩噩的，想的东西也越来越奇怪。他掰过我的肩，与我面对面。我就这么看着他，他的脸，和那年晚上送我回家时的脸重叠。那个晚上，是初吻。
他是个非常令人讨厌的家伙。他很快就打破了我的回忆。
再度袭来的他的吻，显得霸道。他来势汹汹，我下意识的往后退，就被他抵在床头扳上吻了。这是一个长吻，我平时不运动，气短得很，几乎跟不上他的步骤。
他的舌头撬开了我的唇，强硬的邀请我缠绵共舞。我只能接连侧过头努力避开，张口汲取些生存必须的氧气。他好像故意的，我越避开，他越缠上来。
太过分了。
我正试图用双手推开他，忽然他的手在我身后墙壁上一拍，不知他打到了哪里的开关，整个房间都亮了起来。
他终于停下来，在极近的情况下，和我一同抢夺着氧气。他显得也不大好，眼睛里赤红一片，呼吸紧促得很。他的手忽然贴着我的大腿，不断往上。我身上除了这件浴袍什么都没有，浴袍很快就被他掀开了。
动作有些过，我还硬撑着。“关灯。”
“不，我让你看着。”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染满了□□的味道。
我一个躺下面的人，真不知道能看什么。难道，这不是一个推卸责任的行为？明明是他要看着，却还赖我身上。
他用另一边手扣住我的脑袋，我两手还抵在他胸前，没什么力度，颇有点欲拒还迎的意思。
当年我们初尝禁果，那房间后头黑得只能靠摸索。别说月光了，我们的窗帘拉得密不透风。现在这么亮，我还真有点慌手脚。
他探入我浴袍的手，握住了我的腰身。我受了疼，才反应过来浴袍敞开了。这点感觉就有些刺激，开着灯的好处是，我那么清晰的感受到，他举动中疯狂的占有欲。
他拉着我的手去探他的胸膛。他身材不错，一看就是个常锻炼的，皮肤这么的白皙，想必是健身房。他又和我交换了吻，我的浴袍全部被解开。
我身无寸缕，他却端正得很。
出于报复心，我拉开了他的衣袍。
他的衣袍挂在身上，却把我撩拨了遍。我对于□□格外的冷漠，就连第一次，心中的跳动也只不过是因为对这人的欢喜罢了。我虽然答应了他，但是对于自己并没有什么信心。私以为，我会显得有些僵硬。
我还是当初的我，他却早已不是当年的他。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耳朵敏感到这个程度，他贴上去的时候，我就觉得浑身酥麻。他把我放倒在床上，我也从来不知道自己是个视觉动物，他扛着我大腿亲吻其内侧，一双眼睛犹如黑色珍珠般闪烁。我只能捂着嘴看他，我觉得我眼酸涩得很，受不住。
或许人性如此，哪怕是我，也没能抗住□□的曼妙滋味。
我大概明白了他开灯的好，他模样充满了阳光的味道，忽然染上了一抹黑，只要一想到有我的功劳，我就没来由得心动。
我这是没有底线，我知道。不应该推卸责任的。
我已经完全丢盔弃甲，一副案板鱼肉的模样。他身上的浴袍也早就不见，我只来得及抓住他的肩膀。我知道自己是什么情况，完全败给□□的可怜。
他却像是为了羞辱我似的，忽然停了下来。他人还在喘着气，身上都带了薄汗……他拉来身侧的被子，把我们盖得严严实实的。
这就害羞了？
我觉得不应该。毕竟他整个前奏打得都非常漂亮。
他身上滚烫，每碰到我肌肤的一处，我都避之不及。他关了灯，床头的小灯还在亮着。他就这么盯着我，看着十分正派，手却往我身下探确认我的状态。
我羞耻得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
我以为他会……
但是他没有。
他只是收紧了我的大腿，在我大腿上发泄。意外的，我知晓了这样的一种方式方法。
我已经完全没了想法，只是用手臂挡着紧闭的眼睛，算是一种逃避。
好在他关了灯。
好在我不用再担心闹出人命的事情。
我为了和他的交往，做了不少努力，唯独最后这一步，是他拉我进门的。后来我们分手了，我也就再没有往这方面研究过。没想到时隔多年，我还会有这么一遭。
我一直以为，我得拖到婚前，才会去想这个。
后头他结束了，我的手不小心撑在了他的心脏处。他心脏急促而有力的跳动着，震得我手都发麻。他这是兴奋？还是紧张？
我这本来还好的心，也跟着胡乱跳了起来。
就在今晚，我做了个梦。
我梦到高中开学的第一天。那天妈妈很紧张，我穿着新校服，校服即使洗了，身上却还有新衣服的味道，我觉得好闻，偷偷嗅着。
那所学校，是我自己要去的。妈妈在学习上，倒是都听我的。学校给优惠学费，还给了不少奖学金。说是奖学金，其实就是为了挖角让我去学校提升升学率。我都知道，我也乐意接受。
我那时想得简单，只是想去读书而已。考虑了师资力量、教学水平，更是连图书馆多少藏书都了解了。
唯独没有想到人际交往。
我一直很闷，在这方面很不擅长，所以也不敏感。
到学校门口的时候，我被校门给震慑了，和原来中学学校不一样，那里看上去非常的气派。学生很多，都穿着校服，一波一波的往学校里涌。
我到门口小卖部买了个面包，妈妈昨天着急忙碌得晚了，今天反倒忘了定闹钟，我也没吃上早餐。
我买了最后一个三角面包，因为付钱利索，等于是从另一个学生手里抢到的。我不觉得这有什么，以前的中学，吃饭都是靠抢的，我心安理得。被抢的男生有些生气，他们三个人，语气不善。我料定他们不会在这么多人面前对女孩子出手，于是加快速度吃面包。
那时候，骑着自行车的人来了。
他远远的朝那三个男生喊，开心的挥着手，道路树荫下，树影斑驳在他身上掠过。
那是我和他的第一眼，我记住了他，他不知道我。
本来，这是再简单不过的一面。事后我也没怎么放在心上。新生开学第一天的开学典礼，这一般是我的主场。作为年级最好的学生，我总是负责开学讲话。更何况，我是领着高额奖学金进学校的人。
虽然班主任没有通知我有这事，但自信的我连草稿都没有打，倒是胸有成竹。
确实有开学讲话，可那个发表的人不是我。
那是我当天与他的第二面。他完全脱稿，拿着话筒，在宣讲台上来回走动。他的稿子洋洋洒洒上千字，字里行间都充满了活力，他的人仿佛是沐浴在阳光下一般，充满了阳光的味道。
我没有的味道。
我过去的开学稿子，沉闷得很，每每低着头念完，就是稀稀拉拉的一些礼貌性掌声。他不一样。他在笑，听他说话的人也在笑，最后结束的时候，整个会场响起热烈的掌声，只有我像个小心眼的小人，没有鼓掌。
开学典礼结束以后，我便去教学楼，我看到了某处贴着的红榜，我的名字，第一次在顺序排列下，变成第二名。
我一下子就记住了他的名字。
赵晟。
他是我的对手。
一整天，班级氛围都在认识同学介绍自己中度过。只有我捧着本书，毫不兴致。早上和我有冲突的三个男生也在，我一开学就被人指指点点，完全孤立。
我并不在意，这对我而言不是什么大事情。
那天结束，我准备回家。放学路上，一辆单车从我身侧飞驰而过，我受到惊吓，连忙躲开。单车停在了前头，它的主人回头傻笑，一边抓着头发，一边满含歉意。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哦！你、你，我记得你！你叫周小小对不对？我叫赵晟，我们一个班的！”
“你好。”
我从他身边路过，算是给他礼貌上的回应。我抱着书，低着头，避着不去看他。
他是全班，第一个跟我打招呼的人。我那时候唯一的感觉是，他笑得真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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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他在捧着我刚刚看的书，穿着浴室的白袍子，拉着床头的小灯。气氛很暧昧，我的浴袍下甚至什么都没有。事情我是答应的，但到了现在这时候，在跟他要签字画押，这是不是不大好？
我四处找寻着吹风机，他把书放下，朝我招手。“过来。”
他那侧的床头柜里面，就放着吹风机，我爬上床，心安理得的坐在他跟前，让他帮我吹头发。他的指尖发着烫，每一个触碰都非常温柔。我能想象到发丝在他指尖流走的模样。我是个没用的人，至今为止仍然受他迷惑。
即使被骗了，我也觉得，他是可以相信的。
但我们之间只有沉默，过去的东西可以替代，却再也找不回来。他毁了我规划的人生，可却是我人生中最亮丽的风景。
毕竟这样疯狂的事情，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去做了。
我敢对天发誓，我没有迫切期待着什么，而是本身这头发，他就吹得很久。我甚至觉得自己的头发贴在锁骨处，还发着烫。他一定没有帮人吹头发的经验，这也是应该的，也不看看他的身份，我该荣幸。
他终于关了电吹风。他在我身后，却用手掰过我的头，我侧脸去看他，一个吻轻轻落在了我的唇上。我甚至没有紧张的心跳，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太冷漠了些。
他的唇边忽然荡起了一抹浅笑，眼睛里闪亮亮的。在这床头暧昧的小灯下，他显得非常的梦幻。
他笑什么？
是在笑我吗？
可他为什么笑我？
我有什么好笑的地方？
我的脑子浑浑噩噩的，想的东西也越来越奇怪。他掰过我的肩，与我面对面。我就这么看着他，他的脸，和那年晚上送我回家时的脸重叠。那个晚上，是初吻。
他是个非常令人讨厌的家伙。他很快就打破了我的回忆。
再度袭来的他的吻，显得霸道。他来势汹汹，我下意识的往后退，就被他抵在床头扳上吻了。这是一个长吻，我平时不运动，气短得很，几乎跟不上他的步骤。
他的舌头撬开了我的唇，强硬的邀请我缠绵共舞。我只能接连侧过头努力避开，张口汲取些生存必须的氧气。他好像故意的，我越避开，他越缠上来。
太过分了。
我正试图用双手推开他，忽然他的手在我身后墙壁上一拍，不知他打到了哪里的开关，整个房间都亮了起来。
他终于停下来，在极近的情况下，和我一同抢夺着氧气。他显得也不大好，眼睛里赤红一片，呼吸紧促得很。他的手忽然贴着我的大腿，不断往上。我身上除了这件浴袍什么都没有，浴袍很快就被他掀开了。
动作有些过，我还硬撑着。“关灯。”
“不，我让你看着。”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染满了□□的味道。
我一个躺下面的人，真不知道能看什么。难道，这不是一个推卸责任的行为？明明是他要看着，却还赖我身上。
他用另一边手扣住我的脑袋，我两手还抵在他胸前，没什么力度，颇有点欲拒还迎的意思。
当年我们初尝禁果，那房间后头黑得只能靠摸索。别说月光了，我们的窗帘拉得密不透风。现在这么亮，我还真有点慌手脚。
他探入我浴袍的手，握住了我的腰身。我受了疼，才反应过来浴袍敞开了。这点感觉就有些刺激，开着灯的好处是，我那么清晰的感受到，他举动中疯狂的占有欲。
他拉着我的手去探他的胸膛。他身材不错，一看就是个常锻炼的，皮肤这么的白皙，想必是健身房。他又和我交换了吻，我的浴袍全部被解开。
我身无寸缕，他却端正得很。
出于报复心，我拉开了他的衣袍。
他的衣袍挂在身上，却把我撩拨了遍。我对于□□格外的冷漠，就连第一次，心中的跳动也只不过是因为对这人的欢喜罢了。我虽然答应了他，但是对于自己并没有什么信心。私以为，我会显得有些僵硬。
我还是当初的我，他却早已不是当年的他。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耳朵敏感到这个程度，他贴上去的时候，我就觉得浑身酥麻。他把我放倒在床上，我也从来不知道自己是个视觉动物，他扛着我大腿亲吻其内侧，一双眼睛犹如黑色珍珠般闪烁。我只能捂着嘴看他，我觉得我眼酸涩得很，受不住。
或许人性如此，哪怕是我，也没能抗住□□的曼妙滋味。
我大概明白了他开灯的好，他模样充满了阳光的味道，忽然染上了一抹黑，只要一想到有我的功劳，我就没来由得心动。
我这是没有底线，我知道。不应该推卸责任的。
我已经完全丢盔弃甲，一副案板鱼肉的模样。他身上的浴袍也早就不见，我只来得及抓住他的肩膀。我知道自己是什么情况，完全败给□□的可怜。
他却像是为了羞辱我似的，忽然停了下来。他人还在喘着气，身上都带了薄汗……他拉来身侧的被子，把我们盖得严严实实的。
这就害羞了？
我觉得不应该。毕竟他整个前奏打得都非常漂亮。
他身上滚烫，每碰到我肌肤的一处，我都避之不及。他关了灯，床头的小灯还在亮着。他就这么盯着我，看着十分正派，手却往我身下探确认我的状态。
我羞耻得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
我以为他会……
但是他没有。
他只是收紧了我的大腿，在我大腿上发泄。意外的，我知晓了这样的一种方式方法。
我已经完全没了想法，只是用手臂挡着紧闭的眼睛，算是一种逃避。
好在他关了灯。
好在我不用再担心闹出人命的事情。
我为了和他的交往，做了不少努力，唯独最后这一步，是他拉我进门的。后来我们分手了，我也就再没有往这方面研究过。没想到时隔多年，我还会有这么一遭。
我一直以为，我得拖到婚前，才会去想这个。
后头他结束了，我的手不小心撑在了他的心脏处。他心脏急促而有力的跳动着，震得我手都发麻。他这是兴奋？还是紧张？
我这本来还好的心，也跟着胡乱跳了起来。
就在今晚，我做了个梦。
我梦到高中开学的第一天。那天妈妈很紧张，我穿着新校服，校服即使洗了，身上却还有新衣服的味道，我觉得好闻，偷偷嗅着。
那所学校，是我自己要去的。妈妈在学习上，倒是都听我的。学校给优惠学费，还给了不少奖学金。说是奖学金，其实就是为了挖角让我去学校提升升学率。我都知道，我也乐意接受。
我那时想得简单，只是想去读书而已。考虑了师资力量、教学水平，更是连图书馆多少藏书都了解了。
唯独没有想到人际交往。
我一直很闷，在这方面很不擅长，所以也不敏感。
到学校门口的时候，我被校门给震慑了，和原来中学学校不一样，那里看上去非常的气派。学生很多，都穿着校服，一波一波的往学校里涌。
我到门口小卖部买了个面包，妈妈昨天着急忙碌得晚了，今天反倒忘了定闹钟，我也没吃上早餐。
我买了最后一个三角面包，因为付钱利索，等于是从另一个学生手里抢到的。我不觉得这有什么，以前的中学，吃饭都是靠抢的，我心安理得。被抢的男生有些生气，他们三个人，语气不善。我料定他们不会在这么多人面前对女孩子出手，于是加快速度吃面包。
那时候，骑着自行车的人来了。
他远远的朝那三个男生喊，开心的挥着手，道路树荫下，树影斑驳在他身上掠过。
那是我和他的第一眼，我记住了他，他不知道我。
本来，这是再简单不过的一面。事后我也没怎么放在心上。新生开学第一天的开学典礼，这一般是我的主场。作为年级最好的学生，我总是负责开学讲话。更何况，我是领着高额奖学金进学校的人。
虽然班主任没有通知我有这事，但自信的我连草稿都没有打，倒是胸有成竹。
确实有开学讲话，可那个发表的人不是我。
那是我当天与他的第二面。他完全脱稿，拿着话筒，在宣讲台上来回走动。他的稿子洋洋洒洒上千字，字里行间都充满了活力，他的人仿佛是沐浴在阳光下一般，充满了阳光的味道。
我没有的味道。
我过去的开学稿子，沉闷得很，每每低着头念完，就是稀稀拉拉的一些礼貌性掌声。他不一样。他在笑，听他说话的人也在笑，最后结束的时候，整个会场响起热烈的掌声，只有我像个小心眼的小人，没有鼓掌。
开学典礼结束以后，我便去教学楼，我看到了某处贴着的红榜，我的名字，第一次在顺序排列下，变成第二名。
我一下子就记住了他的名字。
赵晟。
他是我的对手。
一整天，班级氛围都在认识同学介绍自己中度过。只有我捧着本书，毫不兴致。早上和我有冲突的三个男生也在，我一开学就被人指指点点，完全孤立。
我并不在意，这对我而言不是什么大事情。
那天结束，我准备回家。放学路上，一辆单车从我身侧飞驰而过，我受到惊吓，连忙躲开。单车停在了前头，它的主人回头傻笑，一边抓着头发，一边满含歉意。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哦！你、你，我记得你！你叫周小小对不对？我叫赵晟，我们一个班的！”
“你好。”
我从他身边路过，算是给他礼貌上的回应。我抱着书，低着头，避着不去看他。
他是全班，第一个跟我打招呼的人。我那时候唯一的感觉是，他笑得真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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