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律师之间的较量
半响过后，他掐了我腰间一把，非常高兴的接受了我的建议。大大不肯下楼梯，他也耐心的哄着。
大大看见他也是高兴的，在家里头就围着他转。
他半扛半哄的把大大带下楼，我就和他一起散步遛大大去了。也可以说，大大遛他。
反正，我就坐在长椅子上，看他被大大拉着到处跑。他玩得很开心，大笑着，特别的开朗。我看着他，忽然想起那个女生的名字了。
那个女生，叫高箐。
真不容易。这就跟你忽然哼唱起一首歌，却怎么也想不起歌名是一样的。你越想不起来，你就越去想它。等想出来了，也就忘了。
时间又这么过去了半个月。我已经上完了一门专业课，现在课不多，挺轻松的。倒是他的课多了起来，开始有些忙。他总是要赶着接送我，时常是上了一天的课，晚上还要带我去上选修。有一次他硬是赖在我家讨饭吃，进门没多久，就在家里的沙发上睡着了。大大乖巧的蹲坐在他身边，像是守着他一样。
他很会哄大大，现在大大的外出散步全部交给了他。他有些时候，甚至会把大大带到他那去住。
有一次我刚好出门买点东西，回来的时候看见他带大大上楼梯。我不知道他竟然那么宠着大大，像个大傻子。他躺在楼梯上面，让大大踩着他上去。大大很黏他，以为他是在跟自己玩，训练有素的一样，踩着他跑两步，到肩膀了又停下来，接着他又躺楼梯上，大大又上去。
难怪他每次遛狗结束，浑身都脏兮兮的。我还当他是跟大大玩耍滚的草地。原来我不在的时候，他都这么瞎宠。这么宠着，大大别说治好自己的臭毛病了，惯得我都养不起。没了他，回头我可能真养不了大大。毕竟我没有那么傻，往楼梯上躺。
半个月的时间，并没有改变什么。除了大大叛变。
今天我和郭琴到超市买了点菜，最近我的生活开销变大了。虽然我并不想，但总让他蹭饭。郭琴刚刚打赢了一个官司，她显得特别的开心，便来找我，想和我一起吃大餐。我不明白大餐为什么要由我来做。但是我最近时间多，学了几个大菜，厨艺见长，看郭琴高兴，就答应了。
下午他有课，有些不高兴我撇下他，后来还是我说等他回来吃饭，他才放弃了请假的行为。
走到我家楼下，我看见了一个身穿蓝色西装的男人。在这个老旧小区里，他有些显眼。
他身形修长，身上的蓝色西装并不老气，反而很显干练，不知道是哪个牌子的，非常时尚。他看上去属于温和安静的那一类人，头发也剪得非常的服帖。有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
他时不时的看表，看上去是在等人。
我明显感觉到郭琴犹豫的脚步。“找你的？”
“不认识。”
郭琴不会说谎，她脑袋摇成拨浪鼓了。
“小琴！”
果然，那人见了她，就急急忙忙跑了过来。
“你、你，你怎么在这！”
“小琴，我们好好谈谈。”
那男人想靠近郭琴，郭琴就拉我当盾牌，直接躲我身后。
“没什么好谈的！许莫！回你的上海去！姐早八百年前就不待见你了。”
“小琴……”
“许律师！我警告你，别知法犯法啊！你现在已经干扰到我的正常生活了，你这是骚扰知道吗！”
“一般骚扰不构成刑事犯罪。我虽然多次向你提出复合请求，干扰到了你的正常生活。但最多只能算是犯下《治安管理处罚法》第四十二条第五行为。就算你举报我，最严重情况下，你也只能让他们对我进行五日以上十日以下的拘留。罚款我们就不提了。当然，如果是我，我可以将情况辩论到五日以下的拘留，和解的可能性更高。”
郭琴忽然丢下手中的两大袋子大餐食材，伸出脚踢他。那个叫许莫的男生，任由着郭琴拽他衣领踢，虽然闪躲，但是却没有还手。
“我觉得我们还是有协商可能性的。小琴，明明你那天晚上才对我……”
“闭嘴！”郭琴忽然恼怒了，连踢带踹是真的生气。“你滚不滚！能拘留一天是一天你信不？闹事务所还不够，现在还找到我朋友这！你信不信我打电话给阿姨，让她收拾你！”
“我妈还不知道我们分手了……”
“靠！”郭琴的声音很大，她向来就是这样，一激动就大嗓门。“你有没有搞错！许莫，你脑子是有问题吧！我们都分手多少年了，去年你是怎么跟我保证的？年后就把事跟阿姨说清楚……你、你到现在还没跟阿姨说明白！”
“我没法开口……”
“你上庭的时候不是挺牛逼的吗？不是大律师吗！”
“我……”
“我什么我？你跟我玩呢是吧！你也真是会骗的啊！合着你骗我让我给阿姨买过年礼物、生日礼物什么的……我就说怎么不敢让我亲自带给阿姨呢！都拿去懵人了？”
“没……”
“阿姨和叔叔待我跟亲闺女似的，回头我是不是嫁别人了，还不能说？”
“你……”
“你什么你！你快把事情给我说了！我警告你，你别逼我，逼急了我，我这就卷铺盖回家去，再往家里头住个三五天的，天天带着我爸妈和叔叔阿姨一块玩，我高兴怎么说就怎么说，看你怎么瞒……”
“好了！”男生抓着郭琴的肩膀摇她。“你能别激动吗？给我说句话的时间成不？”
“姐咋那么嫌弃你呢，许律师。你、说！”
“我妈也和你一样，没给我说话的机会啊。”
郭琴默了一会。“给阿姨发短信。”
“不行，我现在觉得，我们还是非常般配的。复合吧。”
“你丫的有毛病！许莫，你知不知道，你丫的有毛病！啊！你放我下来！放下来！”
那个叫许莫的男生，直接把郭琴扛了起来，我看他离开，才发现他在大树阴影处停了车，直接就把郭琴锁副驾驶上了。他人就靠在车门上，把郭琴死死关在里面。
我不知道他们在玩什么，只觉得好像挺有趣的。
我顺便带上郭琴留下的两大袋食材。真的很重，郭琴没让我拿，我很感激。
我走到许莫跟前。郭琴也不傻，从驾驶座开了车门，却因为不好爬过去，只能推着副驾驶座的车门。他被郭琴从里面推着，面上不动如山的朝我打招呼。“你好，我叫许莫，小琴的前男友。”
“你好，周小小。”
我放下东西和许莫握了手，这才发现，他和当初我看到的完全不一样了。郭琴只有一个前男友，而且也说了分手那么多年。那就只能是她的那个青梅竹马，大学分手的那个。
大学时候虽然只见了他的一个背影。但感觉他是一个不善言辞的人，被郭琴噼里啪啦说一堆，一点插话的意思都没有。
我还以为他是一个比较安静清冷的人。
“我知道你，小琴的朋友。小琴多受你照顾。”
“前男友应该不用说这种话。”
我看见郭琴在车子里敲车门，看起来就是不想我和许莫多说话的样子。
“你能把她放出来吗？我和她还有约。”
许莫笑了笑。“你果然和资料上说的一样，是很有趣的性子。”
我打量着许莫的笑容，总觉得这个许莫并没有看上去的那么友好。“我并不喜欢别人动不动查我。”
“职业习惯。周小姐，你看这样可以吗？我和你交换一个秘密，你把小琴借给我。”
“如果你能说服我。”
“你应该知道，不是我一个人查过你。周小姐，你被很多人盯着呢。就说你身边的，你是否应该提防一下。说实在的，我并不是很想让小琴和那样的人多接触，这也算是为了保护她，还希望你能够理解。”
我知道赵晟可能派人查过我、跟过我，毕竟他知道周辉和我相亲的事情，也知道我一个人去哪里学了防身术……
我忽然觉得自己漏了什么。
就算他派人查过我跟过我，也不应该知道我跟周辉说了什么才对，可是，他却说我跟周辉说了很多话……
难道他已经见过周辉了？
但是，很多人盯着我，又是什么意思？
“周小姐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你不用暗示，我心里清楚。谢谢你的提醒，但是我和郭琴还约了吃饭。”
“你的那位朋友，应该是朋友吧？小琴可能不想让你挂心就没和你说。周辉最近接了一个奇怪的案子，原告律师变成了被告，事情已经严重影响了他在业界的声誉。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被人下套了。可谁又吃饱了撑着，花这么多钱，去陷害他一个打了几场官司的新人小律师呢？”
“你什么意思？”
“意思是周小姐，你还是太单纯。小琴也单纯，所以我得把她架走。这顿饭她不能和你吃，希望你谅解。”
我低头想了想，一瞬间脑子里闪过很多，我只听自己木讷没感情的声音。
“你别欺负她。”
许莫忽然笑开来，笑声里颇为无奈。“周小姐，这点你大可以放心。从来都是我被她打得不敢说话。从小到大，就没在她身上占过便宜。”
我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木讷到了极点，忽然听了这样的事情，竟然有几分反应不过来。我歪头看车子里的郭琴，她已经完全放弃了，放低副驾驶的座位正躺着一动不动的。
她看见我看她，兴奋的指着驾驶座，明显是想高难度越狱。我想了想，对她摇了摇头。郭琴瘪着嘴，有点失落。
最后许莫还是把郭琴开走了。郭琴就趴在车窗上可怜兮兮的看着我。
我觉得，把郭琴交给许莫，我也还是放心的。毕竟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郭琴要更霸道些。
可惜我买了很多菜，便宜了那个人。
我一个人拎着东西回去做饭，淘米的时候一直在走神。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不对劲，好像哪里被人套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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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看见他也是高兴的，在家里头就围着他转。
他半扛半哄的把大大带下楼，我就和他一起散步遛大大去了。也可以说，大大遛他。
反正，我就坐在长椅子上，看他被大大拉着到处跑。他玩得很开心，大笑着，特别的开朗。我看着他，忽然想起那个女生的名字了。
那个女生，叫高箐。
真不容易。这就跟你忽然哼唱起一首歌，却怎么也想不起歌名是一样的。你越想不起来，你就越去想它。等想出来了，也就忘了。
时间又这么过去了半个月。我已经上完了一门专业课，现在课不多，挺轻松的。倒是他的课多了起来，开始有些忙。他总是要赶着接送我，时常是上了一天的课，晚上还要带我去上选修。有一次他硬是赖在我家讨饭吃，进门没多久，就在家里的沙发上睡着了。大大乖巧的蹲坐在他身边，像是守着他一样。
他很会哄大大，现在大大的外出散步全部交给了他。他有些时候，甚至会把大大带到他那去住。
有一次我刚好出门买点东西，回来的时候看见他带大大上楼梯。我不知道他竟然那么宠着大大，像个大傻子。他躺在楼梯上面，让大大踩着他上去。大大很黏他，以为他是在跟自己玩，训练有素的一样，踩着他跑两步，到肩膀了又停下来，接着他又躺楼梯上，大大又上去。
难怪他每次遛狗结束，浑身都脏兮兮的。我还当他是跟大大玩耍滚的草地。原来我不在的时候，他都这么瞎宠。这么宠着，大大别说治好自己的臭毛病了，惯得我都养不起。没了他，回头我可能真养不了大大。毕竟我没有那么傻，往楼梯上躺。
半个月的时间，并没有改变什么。除了大大叛变。
今天我和郭琴到超市买了点菜，最近我的生活开销变大了。虽然我并不想，但总让他蹭饭。郭琴刚刚打赢了一个官司，她显得特别的开心，便来找我，想和我一起吃大餐。我不明白大餐为什么要由我来做。但是我最近时间多，学了几个大菜，厨艺见长，看郭琴高兴，就答应了。
下午他有课，有些不高兴我撇下他，后来还是我说等他回来吃饭，他才放弃了请假的行为。
走到我家楼下，我看见了一个身穿蓝色西装的男人。在这个老旧小区里，他有些显眼。
他身形修长，身上的蓝色西装并不老气，反而很显干练，不知道是哪个牌子的，非常时尚。他看上去属于温和安静的那一类人，头发也剪得非常的服帖。有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
他时不时的看表，看上去是在等人。
我明显感觉到郭琴犹豫的脚步。“找你的？”
“不认识。”
郭琴不会说谎，她脑袋摇成拨浪鼓了。
“小琴！”
果然，那人见了她，就急急忙忙跑了过来。
“你、你，你怎么在这！”
“小琴，我们好好谈谈。”
那男人想靠近郭琴，郭琴就拉我当盾牌，直接躲我身后。
“没什么好谈的！许莫！回你的上海去！姐早八百年前就不待见你了。”
“小琴……”
“许律师！我警告你，别知法犯法啊！你现在已经干扰到我的正常生活了，你这是骚扰知道吗！”
“一般骚扰不构成刑事犯罪。我虽然多次向你提出复合请求，干扰到了你的正常生活。但最多只能算是犯下《治安管理处罚法》第四十二条第五行为。就算你举报我，最严重情况下，你也只能让他们对我进行五日以上十日以下的拘留。罚款我们就不提了。当然，如果是我，我可以将情况辩论到五日以下的拘留，和解的可能性更高。”
郭琴忽然丢下手中的两大袋子大餐食材，伸出脚踢他。那个叫许莫的男生，任由着郭琴拽他衣领踢，虽然闪躲，但是却没有还手。
“我觉得我们还是有协商可能性的。小琴，明明你那天晚上才对我……”
“闭嘴！”郭琴忽然恼怒了，连踢带踹是真的生气。“你滚不滚！能拘留一天是一天你信不？闹事务所还不够，现在还找到我朋友这！你信不信我打电话给阿姨，让她收拾你！”
“我妈还不知道我们分手了……”
“靠！”郭琴的声音很大，她向来就是这样，一激动就大嗓门。“你有没有搞错！许莫，你脑子是有问题吧！我们都分手多少年了，去年你是怎么跟我保证的？年后就把事跟阿姨说清楚……你、你到现在还没跟阿姨说明白！”
“我没法开口……”
“你上庭的时候不是挺牛逼的吗？不是大律师吗！”
“我……”
“我什么我？你跟我玩呢是吧！你也真是会骗的啊！合着你骗我让我给阿姨买过年礼物、生日礼物什么的……我就说怎么不敢让我亲自带给阿姨呢！都拿去懵人了？”
“没……”
“阿姨和叔叔待我跟亲闺女似的，回头我是不是嫁别人了，还不能说？”
“你……”
“你什么你！你快把事情给我说了！我警告你，你别逼我，逼急了我，我这就卷铺盖回家去，再往家里头住个三五天的，天天带着我爸妈和叔叔阿姨一块玩，我高兴怎么说就怎么说，看你怎么瞒……”
“好了！”男生抓着郭琴的肩膀摇她。“你能别激动吗？给我说句话的时间成不？”
“姐咋那么嫌弃你呢，许律师。你、说！”
“我妈也和你一样，没给我说话的机会啊。”
郭琴默了一会。“给阿姨发短信。”
“不行，我现在觉得，我们还是非常般配的。复合吧。”
“你丫的有毛病！许莫，你知不知道，你丫的有毛病！啊！你放我下来！放下来！”
那个叫许莫的男生，直接把郭琴扛了起来，我看他离开，才发现他在大树阴影处停了车，直接就把郭琴锁副驾驶上了。他人就靠在车门上，把郭琴死死关在里面。
我不知道他们在玩什么，只觉得好像挺有趣的。
我顺便带上郭琴留下的两大袋食材。真的很重，郭琴没让我拿，我很感激。
我走到许莫跟前。郭琴也不傻，从驾驶座开了车门，却因为不好爬过去，只能推着副驾驶座的车门。他被郭琴从里面推着，面上不动如山的朝我打招呼。“你好，我叫许莫，小琴的前男友。”
“你好，周小小。”
我放下东西和许莫握了手，这才发现，他和当初我看到的完全不一样了。郭琴只有一个前男友，而且也说了分手那么多年。那就只能是她的那个青梅竹马，大学分手的那个。
大学时候虽然只见了他的一个背影。但感觉他是一个不善言辞的人，被郭琴噼里啪啦说一堆，一点插话的意思都没有。
我还以为他是一个比较安静清冷的人。
“我知道你，小琴的朋友。小琴多受你照顾。”
“前男友应该不用说这种话。”
我看见郭琴在车子里敲车门，看起来就是不想我和许莫多说话的样子。
“你能把她放出来吗？我和她还有约。”
许莫笑了笑。“你果然和资料上说的一样，是很有趣的性子。”
我打量着许莫的笑容，总觉得这个许莫并没有看上去的那么友好。“我并不喜欢别人动不动查我。”
“职业习惯。周小姐，你看这样可以吗？我和你交换一个秘密，你把小琴借给我。”
“如果你能说服我。”
“你应该知道，不是我一个人查过你。周小姐，你被很多人盯着呢。就说你身边的，你是否应该提防一下。说实在的，我并不是很想让小琴和那样的人多接触，这也算是为了保护她，还希望你能够理解。”
我知道赵晟可能派人查过我、跟过我，毕竟他知道周辉和我相亲的事情，也知道我一个人去哪里学了防身术……
我忽然觉得自己漏了什么。
就算他派人查过我跟过我，也不应该知道我跟周辉说了什么才对，可是，他却说我跟周辉说了很多话……
难道他已经见过周辉了？
但是，很多人盯着我，又是什么意思？
“周小姐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你不用暗示，我心里清楚。谢谢你的提醒，但是我和郭琴还约了吃饭。”
“你的那位朋友，应该是朋友吧？小琴可能不想让你挂心就没和你说。周辉最近接了一个奇怪的案子，原告律师变成了被告，事情已经严重影响了他在业界的声誉。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被人下套了。可谁又吃饱了撑着，花这么多钱，去陷害他一个打了几场官司的新人小律师呢？”
“你什么意思？”
“意思是周小姐，你还是太单纯。小琴也单纯，所以我得把她架走。这顿饭她不能和你吃，希望你谅解。”
我低头想了想，一瞬间脑子里闪过很多，我只听自己木讷没感情的声音。
“你别欺负她。”
许莫忽然笑开来，笑声里颇为无奈。“周小姐，这点你大可以放心。从来都是我被她打得不敢说话。从小到大，就没在她身上占过便宜。”
我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木讷到了极点，忽然听了这样的事情，竟然有几分反应不过来。我歪头看车子里的郭琴，她已经完全放弃了，放低副驾驶的座位正躺着一动不动的。
她看见我看她，兴奋的指着驾驶座，明显是想高难度越狱。我想了想，对她摇了摇头。郭琴瘪着嘴，有点失落。
最后许莫还是把郭琴开走了。郭琴就趴在车窗上可怜兮兮的看着我。
我觉得，把郭琴交给许莫，我也还是放心的。毕竟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郭琴要更霸道些。
可惜我买了很多菜，便宜了那个人。
我一个人拎着东西回去做饭，淘米的时候一直在走神。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不对劲，好像哪里被人套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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