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是人是鬼?_灵异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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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是人是鬼?

  因为我和五饼为九妹能不能加入团队起了争执,螺丝刀大哥取消了当晚的集体探墓行动,明明说好四个人,五饼突然转变的态度让我有些不安,房间内气氛紧张到了极点,我借口买烟出了宾馆大门,向前走了几百米,在一家小卖店门口买了两包烟,抽出一只放在嘴边,拿打火机刚点燃,听见一声呼唤:“大哥,你有烟吗?”

  我抬起头看见一个女孩从黑暗处走出来,她站在我的面前,一头披肩长发,双眼皮,模样很单纯,不像是会吸烟的女子,我犹豫着递过去一支烟。

  小卖店在一条漆黑马路路口,里面一片瓦砾,一侧是臭气熏天的肮脏小河,矗立着几间还未拆迁的旧房,闪烁着星星点点的光亮,整条街充斥着浑浊的空气,女孩是从黑暗的马路里走出来站到了我的面前。

  我盯着她手中的香烟,她把那只烟放进上衣口袋,上前挽住我的手臂说:“大哥,你在等人吗?”

  她翘起的嘴角冲街对面露出一丝胜利的微笑,对面另一个中年女子悻悻而去,脸上挂着不满,重新站回到路灯下面。

  女孩扯住我的手往黑暗的马路里领,我心里犹豫了一下,跟着她走了两步,停下脚步问:“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漫无目的我此时正想散散心,时间还早,最好等一会儿再回宾馆。

  她看出了我内心并不十分抗拒,扯着我低着头走了两步说:“到了你就知道了,很近。”

  我的好奇心让我跟她往漆黑的马路里走了十几步,停在一间旧房前,她上了两级水泥台阶,敲了敲门,一个满头白发,佝偻着身子的妇人打开房门,警惕的看了我一眼,转身回去了,她大概有六七十岁,像是女孩的奶奶。

  女孩呼唤我进去,轻轻关上房门,地面铺着老式的瓷砖,黑白色回型花纹,站的地方是客厅,摆放着旧式样的家具,正墙上挂着两个逝去老人的黑白老照片,桌上摆了香烛和贡品,手左侧是很小的厨房,透过沾满油烟的玻璃能看见里面凌乱的锅灶。

  我和她走上阁楼,阁楼很窄,她开了灯推着我的后背前行,她的房间稍微干净些,摆放着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品,我坐在椅子上,她似乎松了一口气,坐在床上问我:“大哥心情不好,是不是遇到不顺心的事。”

  我“嗯”了一声,她褪下一双白色高跟鞋,揉了揉脚裸说:“哎,你肯定是被人欺负了,我能看出来。”她大概有十八九岁,显出与年龄不相称的干练。

  我坐了一会儿,喝了她端来一杯茶水,茶水呈铁锈色的,这么冷的天,我确实想喝两口暖和一下,味道很好喝,只不过喝了两口便觉得肚子有些痛,急忙站起身说:“我想去一下洗手间。”

  她有些不太愿意指给我去,我从楼梯上下来找到洗手间,洗手间很小,只容得下一只马桶和一个洗手盆,马桶虽然不脏,可却让我不放心,我关上门,拉动抽水马桶,低头解皮带,突然从马桶里冲出的水竟然是血红色,旋涡状的鲜血流进马桶底部。这个惊人发现吓了我一跳,我靠在墙壁上,看见从洗手盆上方的镜子裂开了,镜子里照出女孩一双眼睛,她在从外面盯着我看。

  我颈项上的珠子项链突然动了一下说:“快出去吧。”

  我拉开洗手间的门,女孩站在门外,我说:“我有些不舒服,今天告辞了。”

  女孩本来拦着的手,突然松开了,像是被什么东西电了一下,她说:“你要走了吗?”

  我说:“是的。

  ”

  她不理我,转身赤着脚走上楼梯,我抬头看了看她的背影,坚决的从她家里走出来。

  回到宾馆,半夜我做了个梦,梦见那个女孩像蜘蛛一样,趴在门上做出各种动作,似乎想要进来。

  螺丝刀大哥看我醒了,说:“咱们屋里都是辟邪的物件,她进不来,睡吧。我已经给九妹说过了,她愿意来就来。”

  我下床撩起窗帘,看了看窗外,外面很寂静,夜色里街灯散发出昏黄的光亮,我再次睡着,梦见那个女孩身穿白色连衣裙站在窗口,风吹起了她的衣裙,她惊叫一声跳下去。

  第二天,五饼主动跟我说话,因为他是本地人,我跟他谈起那个女孩,他告诉说:“小卖店后面马路两侧的房子被拆了,不会有你说的那户人家,不信你带我去看看,我怀疑你撞到鬼了,昨晚女鬼来找你了。”

  谈论人与鬼的话题,让我们短暂和好了,倒斗最怕的就是同行之间的不和。

  我买了两份早点,一份给了五饼,他接过来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那条马路里有不少拆迁的房子,我领着他走到昨晚的那户人家不远处,他探着头看了看说:“确实那户人家还在,要不要敲门进去问问?”

  我离着昨晚进去的房子十来米的距离,抬头看了看二楼,阁楼的小窗户挂着粉红色窗帘,我记得昨晚明明窗帘是白色的。我说:“我们回去吧,这里看情形比较乱。”

  他走到那家楼后面看了一会儿,踩着满地的碎砖块回来说:“周围就这两家没拆,我看像是还住着人没搬走。”

  路上,五饼突然问我:“小师傅,不念咒,不画符,驱鬼和僵尸还有什么方法最有效。”

  我想了想说:“黑狗血,狗血一淋,妖魔鬼怪都老实了。只是这附近找不到黑狗。”

  第二天准备了一天,我随着他们提前看清楚了周围地形,螺丝刀大哥比划着告诉我地道和地下墓葬大概的位置,约好第三天十二点钟出发,那天从宾馆到双孤山墓地走了半小时,五饼搬开枯树枝,螺丝刀大哥撤出一条被浮土掩埋的木板,一个洞口露出来。地道在冬天最不好挖,水遇冷成冰,冻成一个冰坨。

  趁他们收拾洞口,我借着抬头看天,看了看左右,九妹没有来。

  地道距离地面有几十米,能容纳一个人弯腰走,隔几米就有一段木板支撑,旁边有一条低沟,能及时排出渗水,一看就是高手挖的,地道倾斜着往下走。我在肩膀挂上一只手电筒,一只手拿着桃木剑,另一只手握着几张符,其余的在我上衣口袋。

  五饼在最前面问螺丝刀大哥:“一成是多少?”

  螺丝刀大哥说:“看情况,好的话一成一块砖,一般也就二、三条鱼,扑了空就捞不着。”

  我弯腰跟在最后,知道他们在说黑话,各地的行话都不一样,一块砖是一万,一条鱼是一千,一百块就是一个崽儿。要是价值连城就是垛子,要是很稀罕就是筷子,要是不值钱的就是茬劈。

  五饼问:“这个墓咱们得捞他娘的多少?”

  螺丝刀大哥说:“你别问了,我五,你三,他们两人各一。”

  五饼昨天跟我说他娘看病要三万,心肺病是慢性病,不好治。双孤集有收旧货铺子,里面都是老行家,眼光毒,出价一分不肯多,看他憨厚的样子,我忍不住想提前告诉五饼,要是墓内见了钱,我只要两条,其余的给他娘治病。

  我在墓道里隐约听见昨天晚上女孩的声音,“快出来吧,他们都要死在里面。”

  女孩的声音在我耳畔叫了几遍,忽然她低声尖叫了一声,似乎是被什么东西打中了。

  我用心盯着前面两个人,观察螺丝刀大哥和五饼的反应,他们精神高度紧张,好像什么都没听见,地道里充斥着我们三人浓重的呼吸声。

  大约走到了地道底部,我隐约觉得墓道打斜了,偏离了巨大封土堆下面的主墓,眼前通往的墓葬不是汉代墓,但也有可能是汉代主墓的陪葬墓。

  又往里面爬了几米,五饼用手里的铁棍敲击着墓石门说:“就在这儿,我手里的铁家伙辟邪,我敲出声音,什么妖魔鬼怪听见都吓跑了。”我和螺丝刀大哥相对一笑,螺丝哥大哥说:“你说的对,开始干吧。”

  夜晚五饼敲击石门的清脆声音,传出很远,我觉得地面上能听见,时间一长我和螺丝刀大哥急出一身白毛汗,螺丝哥大哥问:“还差多少?”

  五饼停下手说:“刚錾出两排石槽,差远了。”

  螺丝刀大哥说:“别錾了,你把勾缝凿大点,咱们用杆子撬吧。”

  地道里空间小,我退后几步,在等五饼錾勾缝的时候,螺丝刀大哥用铲刀把墓门前的地道扩大了一倍。

  空间勉强够两人左右各拿一根撬棍,撑住x型对撬。等到墓门条石松动,五饼晃动着墓门石一点点抠出来,整条墓门石有四十公分长,二十公分宽,厚度十公分。

  螺丝刀大哥扔了撬棍,两人双脚合力把封条石蹬进墓内,墓穴里面是空的,封条石落下发出“咕咚”声,五饼大喜,扑在豁口处,拿手电筒凑上前往墓穴里瞧,看书我觉得他可能对尸骨类有特殊的嗜好,此刻神情就像狗见了骨头。一股甜丝丝烂棉絮的味道扑鼻而出。

  “快捂住口鼻!”

  我听见九妹的声音,五饼急切探头往里看,一口气被呛的差些晕过去,这方法是古代防盗墓的一种,在墓道口堆积一堆石棉絮,与编织物一起任其腐化,很可能掺杂毒药,被吸入肺中就再咳不出来了,重度的盗墓者因为窒息走不出洞穴,轻伤者到家即刻躺倒,只有出气没有进气。

  我接过九妹递过来的湿手巾捂住口鼻,螺丝刀一直带着黑口罩,他等着粉尘散了,扒开五饼往墓里小心翼翼爬进去,九妹随后进来在这堆编织物上盖上一条绒布,我在洞口点燃一只小蜡烛,类似生日蜡烛,能维持短短的五分钟,如果快没有氧气了,它就会熄灭。

  最后五饼才喘着粗气爬进来,九妹给他吸了口纯氧,他似乎呛着了,剧烈咳嗽了有半分钟,吐出两口带血浓痰。

  石墓里面比较宽阔,有两米高,中间靠墙处有一只青石棺木,两侧放着武官生前的兵器架,以及石锁石斧石虎石马。兵器架上的木杆枪腐蚀的仅剩下锈枪头。

  整体显示这是一座明朝武官的坟墓。

  明朝文官陪葬品少是所有人都知道的。武官墓里到底里面会有什么东西?

  “不好,有鬼进来了。”

  螺丝刀大哥紧张的叫了一声,我说:“大哥,我没开天眼看不见在哪。”

  他小声说:“是个老鬼,大约五六十岁……也许上百年了。她就蹲在我们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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