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一边鲨人一边爽()_女主拿反派剧本(虐男,nph,骨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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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一边鲨人一边爽()

  “小姐。”梁道卿抱住她的肩膀,在她的颈窝里蹭了蹭,发丝搔着她的皮肤,有一点委屈,“你是不是在迁就我?”

  程锦年从来不懂迁就。

  她说随便,意思便是随便。

  梁道卿磨磨唧唧,她不耐烦地踢了他一脚:“要舔赶紧舔,说废话干嘛?”

  挨了她一脚,梁道卿有点疼,更委屈。

  他噘嘴,蹲了下来,掀起她的裙摆钻进她的裙底。

  用脸蛋蹭了蹭她的小腿,梁道卿说:“我猜公子还在看着马车。”

  说完,他请她站起来脱掉亵裤。

  隔着亵裤不是不能舔,可是唾液会弄湿亵裤。

  程锦年站起来,转过头看了一眼。

  她的目光穿透车壁,迎上程延之看来的暗红色眼眸。

  他没有神通,看不见车内的她在脱亵裤。

  可是她知道他正在关注她,内心感到格外刺激,脸颊浮起了红晕。

  啊,哥哥……

  按照世俗的规矩,任何女人都能碰这个男人,唯独她和她娘不可以。

  为什么她和她娘不可以碰他呢?

  只因为他是血缘至亲?

  程锦年没坐下,而是倚靠在车壁上,抓起碍事的裙摆,俯视跪在脚下舔她的男人。

  他的舌头很灵活,舔得她爽。

  她摸宠物似的摸了摸他束起发髻的头,问:“梁道卿,何以我不能将我哥哥拖到我床上取悦我?”

  哥哥?

  梁道卿停止了舔她,抬起头仰望她,并不意外她说的话。

  他想了想,说:“你和你哥哥躺在同一张床上,这不符合伦常。”

  “何谓伦常?”

  “伦理和道德。”

  程锦年轻蔑地笑了,将梁道卿的脑袋按向腿心的花穴:“所谓伦常,不过是先人制造的规矩。而规矩,无论是好是坏,其用途只有一个,那就是帮助规矩制定者管束民众。”

  写在纸上的法律比规矩更厉害,现实呢?

  执行法律的人视它为工具。

  有利于自己则强化它,不利于自己则削弱它。

  她不需要他说话,只需要他动舌头。

  梁道卿顺从地含住她的花户,一边望向她。

  撩起的青莲色裙摆挡住他的视线,他能看到的,只是她那双深邃的眼睛。

  可能是他舔得不够认真,她正在思索,眼内未有太多情欲。

  她在想什么?

  想她哥?

  还是思考伦常?

  她哥程延之是天生的贵族公子,出身那样好,却有拔然出众的才能、俊美无俦的容貌、仙人般不沾尘埃的清冷气质——令他嫉妒。

  他讨厌程延之。

  怀着酸涩的心情,梁道卿想到程延之也讨厌自己。

  尤其是在程锦年面前,程延之处处排挤他。

  程延之对程锦年有超越兄妹的渴求吗?

  程锦年问他何以不能将程延之拖到她的床上,是否证明兄妹二人不曾越界?

  哼,不管程延之有没有歪心思,只要他是程锦年的血缘至亲,他便不能光明正大地爬上程锦年的床,不能光明正大地亲近她。

  找回一点儿平衡感的梁道卿开心了,宽厚的舌轻轻刮着程锦年的蜜豆,然后卷住这颗娇滴滴的肉珠含吮弹拨,发出了不轻不重的暧昧响声。

  他的思绪不受控制,近乎恶意地想:程延之玄功高强,听力远胜常人,能不能听到他取悦程锦年的声音呢?

  罢了,罢了。

  听不到又如何?听到又如何?

  最重要的还是程锦年。

  她不愿碰程延之,即便程延之时时刻刻想着她,也奈何不了她。

  想到这里,梁道卿扫除脑海中的杂念,专心地挑拨程锦年。

  窗没关,吹进来的风拂过程锦年的侧脸,让鬓边的发丝飘荡。

  她拢了拢发丝,看到窗外的行人,腿心的花穴湿乎乎,既有体内流出的蜜液,亦有梁道卿的津液。

  他舔得她情潮涌动,蜜水潺潺,手无意识地摸右乳。

  揉乳肉没有快感,程锦年不喜欢揉,只喜欢用手指一遍遍地横着刮过乳头。

  每次刮到乳头都会带来少许上瘾般的感觉,原本不大的乳头会变硬、向外凸出,可是她只抚摸乳头并不能得到想要的极乐。

  让她登临极乐的是花穴中的蜜豆。

  程锦年眯起眼,细细地感受着梁道卿忙碌的唇舌。

  他的唇饱满而柔软,有时又很有力量,上下唇抿着她的蜜豆轻轻地研磨,或用唇瓣含着蜜豆嘬一口,刺激感极强烈,让她腰身酥麻。

  马车向前行,马蹄踏着地面、车轮从地面压过,车夫不时抖动缰绳。

  离开程家所在的街区,人声渐渐多起来。

  车内,程锦年托了托自己小巧的右乳,眉心微微皱着,放下手。

  自小受到的教育让她知晓羞耻,在开着窗的情况下,被别人看见她自渎太羞耻了。

  不过,食色性也。

  吃饭可以当着人的面吃,偏偏欢愉要避着人。

  想将窗帘拉上的程锦年轻笑了一声,没有拉上窗帘遮挡,手又放在右乳上。

  然后她用了读心术。

  梁道卿离她最近,她最先读到的,是他的念头。

  “……车到街道上了,风吹到我身上,小姐没有关窗……小姐爽不爽?女人有多爽?现在就有冰糖葫芦卖了吗?去年我在琼花州吃的冰糖葫芦好难吃,为什么会有那么难吃的东西,糖人也好难吃……小姐好香啊……我闻到了烧饼的味道……”

  乱七八糟的。

  “专心点。”程锦年打了一下梁道卿的头,“不要东想西想,唔……”

  她吐出了一声呻吟,后脑勺顶着车壁,唇瓣张开,缓缓喘气。

  “……小姐和男宠在车里干什么?”

  车夫的心声响在程锦年脑海中。

  “小姐真骚啊!大街上有那么多人,小姐也有胆量跟小白脸在车上乱搞……小白脸肯定肏进了小姐的骚屄里,哦……我也硬了,哈哈哈,小姐被我肏得浪叫……”

  什么鬼。

  快感在体内累积,程锦年抿着唇,绷紧了大腿,分心剥夺车夫的神智,将他变成没有任何想法的活傀儡。

  嘚嘚,马儿们向前走。

  咕噜噜,马车前行。

  车外行人的念头繁杂繁多,不乏透过窗户看见程锦年的人。

  “这么淫荡的女人一定是妓,我要肏……”

  活傀儡多了一个。

  “好想爬到马车上强奸她……”

  活傀儡又多了一个。

  “真恶心啊,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种丑事,她怎么不去死!”

  程锦年咯咯笑,让这个人做了活傀儡。

  “我这辈子还没有上过女人,车里的女人多少钱上一次……”

  “哈哈哈!”

  程锦年笑得身体颤动,无情地打散他的神智。

  一边杀人一边爽,她松开了裙摆,捧着梁道卿的头,手指抚过他俊俏的脸庞。

  他的舌尖撞着她的蜜豆,程锦年扬起下颌,喘息一声声。

  “贱货!水性杨花的女人都该死掉!在奸她的时候杀了她,嘿嘿……我的屌又大又长,她会馋死我的……”

  听到男行人的想法,程锦年懒洋洋地给了他一个眼神。

  “嗤——”

  意淫她的男行人被她种下念头,他撕了他的衣裳,露出丑陋短小的下身。

  咦,这么小?

  程锦年的小尾指都比他的屌粗长。

  别的行人惊愕地望着男行人。

  男行人抓住了屌和蛋,毫不留情地撕扯。

  裂帛之声响起,他撕下了他的生殖器,伤口迅速变得血肉模糊。

  “啊啊啊啊——”

  惨叫声响彻了云霄。

  车里,程锦年畅游于极乐,爽翻了。

  梁道卿的伺候让她的身体愉悦,操纵男行人扯屌让她的心灵愉悦,从前的每次欢愉都没有这次爽。

  好兴奋!

  她的脚趾在鞋袜中蜷缩,指尖抓破梁道卿的脸,指甲缝里染了他的血,眼神迷离。

  被她给予的轻微疼痛不曾影响梁道卿的欲念,反而让他得意,他大口含着她的花唇,吮吸她流淌的春水,又亲又舔。

  外面的哀嚎他不想听,反正天塌了有她在,他只需用心地讨她喜欢。

  “舔干净。”程锦年挠了挠他脸上的细小伤口。

  伤口凹了下去,皮肤不平整,她又挠了两下,仿佛这样做能把皮肤弄平整。

  皮肤没有变平整。

  程锦年使用了神通,治愈皮肤上的伤口。

  指腹摸到光滑平整无瑕疵的皮肤,她心里舒服了。

  车内有毛巾和洁净的清水,梁道卿为程锦年做了清洁,顺便将她指甲缝里干涸的血洗干净。

  活傀儡车夫在他做完该做之事后,将车停在刘璃家门口。

  抱着小枕头的程锦年暂时不想下车,歪在椅子上,让梁道卿给她剪双手的指甲。

  剪完了一只手的指甲,梁道卿换另一只手,轻声说:“小姐。”

  程锦年看着他。

  梁道卿与她对视了一眼,低头剪指甲:“乱伦有可能怀上不该怀的孩子。我见过那种乱伦所生的孩子,那不是正常孩子,它有两个头。”

  “所以?”程锦年没有被吓到。

  “伦理有其存在的必要性。”梁道卿说出结论。

  程锦年吃吃地笑,

  这让梁道卿感到不解。

  他听到她越来越冷的笑:“你跟了我半年了,梁道卿。你没吃蓇蓉草,我也没吃,可是我允许你爬上我的床,我没有因此怀孕。”

  换言之,程锦年将程延之拖上床,她也不会怀孕。

  既然女方不会怀孕,伦理有存在的必要?

  “我懂了,小姐。”梁道卿恍然大悟,羞愧地掩面,“对不起,我又用屌来思考问题了。”

  “怎么?”程锦年打开点心盒子,吃了一块甜而不腻的绿豆糕。

  梁道卿亲了一下她的手指,说:“女人不想怀孕就不会怀。”隔着衣裙碰触她的蜜豆,“我舔小姐的这里,小姐也能愉悦。”

  他的手指向下,落在她的花穴穴口,轻轻地按了按:“这里没有那里敏感。”

  追-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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