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雨前夜+戏中戏(高潮前奏)_溺宠娇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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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雨前夜+戏中戏(高潮前奏)

  场中安静了几秒,几阵夜风吹过。

  那青棕长袍之人已经面若青铁乌黑!

  “噗!”

  “哈哈!”

  “哈哈!哎呦,我不行了!”

  “的确!的确是挺壮实的!”

  众多的百姓,无论老女老少,全都笑翻了天,没想到这小娘子这么有才,这哪里是夸那狂妄的赤蒙国人?骂人都不带脏字。

  “你说什么!我杀了你!”

  狂暴的声音带着强劲的狂风袭向心凝,心凝脸色一冷,却并无躲闪的意思,薄唇勾起一抹嘲讽,那旁边的赤蒙锦袍之人凛寒的眼中闪过一丝暗沉。

  “格达回来!”

  “砰!”

  “啊!快闪开!”

  两个黑影同时闪过,两人几乎同时出手,只听到一声巨响,那名大汉如炮弹般被击向几丈之外,口吐鲜血,生死不明!撞翻了不少无辜的看表演之人,引起阵阵尖叫。

  “格达!”

  “你们竟然敢打我赤蒙国人!”

  一群赤蒙大汉赤红着脸就要冲上来!他们还从没有这么被公然挑衅!

  “都住手!”一个浑厚冷嗖的声音阻止了那群人,青棕长袍的青年看起来三十多岁,应该是他们这群人的头目,他阴沉的目光穿过那突然出现的两名黑衣人,看到他们身后神色坦然的心凝。

  “不知夫人是何人?难道以为我赤蒙无人?”那赤蒙国的头目苍浑的声音带着压迫力,目光锐如大漠荒原高翔的鹰隼,身躯凛然的立在那群赤蒙大汉的身前。

  “嗤!”心凝闻听此言嗤笑一声,迎上赤蒙国君宗疏的目光,冷笑道:“说得也是,难道你们以为我龙煌无人?!”

  如果她没有猜错,这位便是她那位姐夫,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到了龙煌国界还敢如此猖狂!公然在此贬低龙煌尊严,以为他们好欺负不成!

  心凝话落,七煞同时鬼魅般站在她面前,冰冷嗜血的气息霎时令宗疏的脸色冷下来,脚下被强悍的势压逼的倒退半步。

  “小女子敬佩赤蒙国风悍勇,阁下也最好不要做出有辱身份之事!”心凝凤眸冷冽的与宗疏对视,丝毫没有刚刚的顽皮之气,周身的气质瞬息之间与七煞极为相似!

  “有意思!”宗疏刚硬的轮廓生冷,一双漆黑的瞳孔如盯着猎物般瞧着心凝。“倒像我草原之上的儿女!不知夫人的男人是谁?!如果没胆出来保护自己的女人,夫人不如跟着本王!”

  心凝脸色一寒,尚未出手,一个低沉阴鸷的声音代替了她:

  “那也要看阁下有没有这个本事!”

  众人的视线瞬间集中到说话之人的方向,顿时目露惊叹和骇然两种表情来,纷纷让开一条大道来。

  慕云舒穿过密集的人群,迈着平稳的步子冷厉的目光中暗含阴戾,暗紫的锦袍在夜空下翻卷,他这么横穿拥挤的人群,却并无人敢阻拦,浑身散发的骇然戾气和冷傲的居高临下气息,令人不自觉的与他隔开。

  慕云舒长靴落地,瞬息之间便到了心凝身边,七煞整齐划一的将心凝护到一旁。

  “……相……相公……”心凝迟疑片刻,又恢复了刚刚顽劣的模样,小鸟依人般夸张的扑到了慕云舒的怀里,瞬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了来人是谁。

  “就知道胡闹!以后不许再做如此危险之事”慕云舒抚着心凝的长发,斥责了心凝两句,只是,这语气之中更多的是带着心疼关心之意。

  心凝暗自瞪瞪眼,很给面子的直点头:“哥……相……相公说的是……”

  众人一阵唏嘘,这么一看,这长相平凡的女子与这位风采卓然的公子甚是不配,不少的女子连这台上的杂耍都被没兴致了,频频地朝慕云舒暗送秋波,直接的将心凝这个长得一般般的当不存在。

  心凝瞧了一眼对面的那位刚刚说要跟着他的赤蒙国主,他的脸色在看到那暗紫锦袍之人出现时,已经赤橙黄绿青蓝紫变了不少次。

  心凝不自觉的皱了皱眉,扫了一眼场中那满怀春心的盯着慕云舒的众女子,这才想起,哥哥可是直接一张真脸出现的,那岂不是说那宗疏姐夫是认识哥哥的!

  “不知这位是阁下的夫人,小王无礼之处还望海涵”宗疏脸色铁青,重重的手横胸前,朝慕云舒点头行了一个赤蒙的礼节。

  抬起头,眼角余光看着心凝隆起的腹部,犀利的瞳孔敛下一丝惊诧阴冷。

  慕云舒锦袍迎风,狭长的凤眸没有丝毫的温度,冷道:“内子顽劣,不知是何事冲撞了赤蒙诸位?”

  “没什么事,娘……阁下的夫人胆识过人,我等甚是钦佩”宗疏身边,一位留着长须的中年男子立刻赶在宗疏前面开口道。

  他身后的一帮彪悍的大汉涨红了脸却却不敢造次,慕云舒一出现就瞬间让他们瞠目了,显然没想到这一国之君竟然会出现在这等场合,而且那长相平平、伶牙俐齿的怀孕女子竟然是宫中的哪位娘娘?!

  龙煌与赤蒙旗鼓相当,暗斗多年,貌合神离,这样的关系一直以和亲维系,嫁入赤蒙的两位公主一位温吞怯懦挂着王后之弦却是有名无实,另一位虽是最得宠的女人,却是个骄纵善妒的花瓶,何况他们岂会因为女人才对龙煌毕恭毕敬!

  赤蒙骑兵彪悍,但在龙煌三代之前被驱逐近三百余里,大漠荒原的骑士受到了历史上最严重的打击,即使他们要报仇也不能在此时将两国关系僵化,如今时机未到,龙煌强盛擅长持久战,他们也只能低人一等。

  “小王初到龙煌不久,只闻龙煌民风淳朴百纳四方技艺,是以今日到此一览,并无它意,不想阁下也有此雅兴,何不一同观赏?”宗疏粗豪的声音响起,适时伸手邀请慕云舒。

  此次他们既然到此自然是为这节日而来,何必在此时闹出不愉快?

  慕云舒眸光深谙,暗紫的袍子随风撩动,余光瞥到凝儿正靠在一边的表演台柱子护栏之上,叉着手正斜着身子津津有味的观赏台上的表演,好像这里的事和她什么关系都扯不上,她这当事人倒是悠闲了。

  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心凝眉一挑,头也不回的朝宗疏那边几人挥挥手道:“不都是都说赤蒙人豪爽不拘吗?怎么这时候这么罗嗦了?要看就看,还这么多废话”

  那几人脸色微微发青,却也不多说什么,朝慕云舒行了一个礼便掉头很自觉的朝另一边去了,心凝撇撇嘴,继续看台上的女子翩翩起舞。

  “你又淘气!”慕云舒把扒在护栏上的妹妹抱到怀里,敲了敲她的脑袋,无奈道。

  没想到还惹上了那宗疏,那个妹夫可是娶了两位皇室公主,没想到还将注意打到凝儿身上!想到此,慕云舒薄唇抿出一抹冰寒。

  “哥哥,你怎么能这么不讲理呢!明明是那个野蛮的姐夫欺负我国的百姓,凝儿才反击了那么一下下而已”心凝小声的申辩。

  “你啊!既然认出了他还敢如此没大没小,如果凝儿出了一点闪失……”慕云舒低魅的声音透着阴暗,几不可闻的声音幽邃冷酷:“……就让他赤蒙陪葬!”

  “哥哥……你说什么?”心凝盯着台子上跳舞独奏的轻纱女子,慕云舒说的又极小,她没太注意到刚刚说出了什么。

  “没事……”慕云舒顺着心凝的目光也望向了戏台中央,半圈住了心凝雪色的身躯,凤眸微眯,赤蒙和我龙煌恐怕是太平不了多久,驰骋草原的烈马天生是野性难驯,只有利剑刀戈的血腥才能让他们安分!

  “咦!你看!哥哥,那不是赤蒙国人吗?他们怎么也到上面去了?”心凝指的是台上的一名大汉,虽然不是刚刚那一群人当中的一个,但是个头依旧不小,他学着龙煌人的姿势朝台下的民众抱拳,操着生硬的语言道:

  “谁敢上台和我打!”

  心凝抚额,这表演的台子成了擂台了,这人真是极品,只不过,这明显的不是为刚刚之事找场子吗!

  这里的表演根本就不分国界,这里的有既有沧澜国的艺人也有晋玥的杂耍,输赢都是娱乐百姓罢了,就是明知他故意找场子扳回刚刚的面子,哥哥碍于身份也不能干涉迁怒。

  心凝眼角抽筋的瞪着台上四肢发达的壮汉,这人一上场龙煌普通的百姓就不够看了,顿时台下寂静了片刻,她恨得牙痒痒,摩肩擦掌的有点想很扁那人一顿,如果是平常,她一定打得他满地找牙!

  “魉煞!你上!”心凝见那人一副台柱子的模样,很轻视台下的人,顿时脑子一热,转头就要魉煞上场,但是她一回头却发现不知何时,七煞都不在身边了。

  心凝凤眸微敛,魉煞不在!而且七煞都在不知不觉间不见了!一股怪异感油然而生,似乎这个夜晚不是只有她在行动?

  心凝敛下情绪,不解道:“哥哥,七煞怎么又不见了?”

  慕云舒凤眸微凝,点了点心凝的额头,顾左右而言他:“凝儿你叫我什么?”

  “呃……没什么!当然是叫好好夫君……美美相公……哎呀!”心凝捂着被慕云舒轻敲的额头嗔怒道:

  “凝儿都要被你打笨了!凝儿笨了,宝宝一定会变傻,都是哥……夫君的错!”在慕云舒意味深长的目光中,心凝墙头草般及时改了称呼。

  大女子能屈能伸!

  “凝儿,有些事情不必太较真,难道凝儿还担心偌大的龙煌当真无人吗?”慕云舒看着那台上此时已经热火朝天的情景道。

  那名赤蒙大汉叫嚣声中有不少人上场,但是大都被打下了台,但是这并不能说明什么,每年总有一些挑衅的他国之人,对于安分守己,只想扬名立万之人,归酝楼并不干涉。

  即使有闹场的,从以前的经验来看,往往还不到归酝楼暗中收拾,就会有江湖上一些闲散人士看不惯而出手。

  这个时节热闹非凡,全国各地的人都会因为各种原因而积聚此地,不乏一些藏龙卧虎的高手,而他刚刚过来寻找凝儿之时,已经感觉到了暗中有几名高手藏匿其中。

  如果不仔细感觉甚至都要被他忽视过去,这样的人心高气傲,受不得侮辱,这赤蒙人历来目中无人,恐怕不用他动手,自然会有人出手。

  心凝听了慕云舒的话,微微垂眉,当她抬首之时,在那台上一片哀声呜呼、左倒西歪的正中央站了两人,除了刚刚的赤蒙大汉,在他对面还有一名剑客。

  一身漆黑的紧身短打使其几乎融入夜色当中,黑发高高竖起,双手交叉抱剑冷冷的盯着那赤蒙大汉,矫健的身形单独看来冷厉中充满了杀伐的戾气,但是和他对面之人身材对比,瞬间没了优势。

  “凝儿,你说这回会怎样?”慕云舒狭长的凤眸半眯,半搂着心凝淡淡道。

  “不用看”心凝没有什么表情,瞥了一眼台上的黑衣剑客,凤眸一闪而过难言的情绪。

  胜负很明显。

  ……

  “噗!”

  “砰!”

  彪形大汉在空中划过一条弧线,被猛的打下了台下几丈之外!瞬间台下的民众欢声沸腾:

  “打得好!”

  “把他们都打回老家去!”

  “这些赤蒙蛮夷,还看他们嚣张跋扈!”

  一个个声音充斥云霄,阴暗的夜空中阵阵回响,赤蒙一行人脸色极度难看,宗疏鹰隼般的锐利目光透过那重重的人群投射到心凝这一侧。

  然而心凝此时却没有意料之中的高兴,直到那名黑衣剑客无声无息的消失在台上,心凝凤眸依旧没有什么特殊的神彩。

  她没想到他会上台!而且,他的身份特殊。

  慕云舒暗暗凝眸,刚刚那剑客是在看这边?虽然不明显,但是他敢确信,在那黑衣人下场之前,回首看到了这里!他认识他们?还是认识凝儿?

  只是此时,他已经没什么心思在这里了,台上已经迅速的换了一个节目!

  “各位看官,此次表演的是一位来自他国异乡的女子,是我们云绣坊和归酝楼最尊贵的客人!”

  随着一个高亢的声音响起,一名蓝灰锦衣精神矍铄的老头凛然的站在台中央,众人看到他一阵唏嘘:

  “这不是归酝楼的何全掌柜吗!他竟然亲自出来主持此次的盛会!”

  “那个女子又是什么人?这两大巨头竟然还对她如此客气?”

  “是啊,难道是冲着皇上的那句话来的?”

  “有这个可能,借着归酝楼和云绣坊她进宫的几率大着呢!只是归酝楼的楼主妹妹可是最得宠的娘娘,慕容楼主怎么会又送一个不相干的人去和自己的妹妹争宠!”

  “这明月娘娘可是怀着身孕,又不能伺候皇上,慕容楼主自然想着另外送一个进去!”

  众人叽叽喳喳的不停讨论,连台上的何全掌柜都有些抵制不了这种热情,不少百姓嚷嚷着要看表演。

  心凝闻言不解的转头看着身后的慕云舒,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不知道?又有谁要被送进宫?

  “傻凝儿,我们快点离开这里,宝贝以后会明白的,这次需要凝儿帮忙让那‘外邦女子’稳胜才行”慕云舒搂着心凝,立刻闪身离开了这人头济济之地。

  慕云舒和心凝的身影刚刚离开,那一双锐利如隼的漆黑瞳孔越加暗沉,刚刚那名女子是谁?她竟然怀孕了!据他所知宫中目前只有一个女人怀孕,就是归酝楼楼主的妹妹,那个被害的明月娘娘,难道是她?!她不是被害的母子难保?

  宗疏阴鸷的瞳孔迸射出不解,那这台上的外邦女子是怎么回事?慕容笙竟然不顾自己的妹妹让一个别的女子进宫分宠?

  正在他万分不解之时,一个瘦小个子的蓝衣人凑近他们,不知对着宗疏身边那中年壮汉说了什么,他神色微震,瞳孔微微睁大,挥手让那报信之人走了,这才对一边的宗疏低声道:

  “主公,刚刚从宫里传来的消息,一个多时辰前,慕容明月一尸两命……”

  “什么?!”宗疏显然也没想到会如此,慕容笙的妹妹和他外甥死了?

  “主公,刚刚那皇帝似乎一点事情也没有,而且归酝楼之中也没有半丝消息,会不会中间有诈?”

  宗疏鹰眼半眯,看着台上的准备,浑声道:“刚刚那个女人恐怕就是那外邦女子”

  “……?”众人不解,那个伶牙俐齿的女人不是龙煌人吗?

  “外界盛传慕容笙的妹妹身怀六甲,但是没几人真正见过,那传言宠冠六宫是不是真有此事?倒是慕云舒身边的女人恐怕才是重要的人,自己的妃子死了还如此镇定的陪着她,而且,这台上,慕云舒可是宣旨说得魁者选入宫中……”

  “难道,是为了这个女人顺利进宫!”

  “恐怕慕容明月有没有怀孕不知道,只是这个女子是一定怀了孩子!”

  宗疏看着慕云舒和心凝消失的方向,神情看不出喜怒。

  “刚刚那个女人长相平凡,恐怕就是舞曲如何精美,在这美人如云之地恐怕也不容易让人信服得冠。”

  “可别忘了,慕云舒是龙煌皇帝!”

  宗疏听着身边几人的猜测,没有说话,刚劲分明的脸上阴沉,他目光紧紧盯着台上。

  此时这台上已经搭起了一个帷帘,阻止了众人的目光,何全面不改色,只说是演奏之人不愿此时露面,愿在各位听了她的曲子之后出来。

  宗疏心中清楚缘故,他倒要看看接下来慕云舒要如何偷天换日?

  “主公!主公!塔丽娜终于找到你们了!”随着一个脆利的声音响起,一身翠绿窄袖长衣的女子和一名下人的搀扶下出现在宗疏面前。

  “塔丽娜!你怎么到这里来了!这里人这么多,你就不怕我赤蒙未来的小主子出事!”一名大汉看了一眼那翠衣女子的肚子,不满道。

  “你们就知道小主子!好像没有这肚子里的肉你们就看不见我一样!”那女子狠狠的的瞪了一眼那几位大汉,低头厌恶的看了一眼难看的大肚子,朝宗疏走过来,拉着他的袖子拽了拽,想引起他的注意。

  “你不喜欢这肚子里的也没关系,本王并不缺他一个”宗疏没有感情的瞥了一眼塔丽娜的大肚子,却没有拉开那拉住自己的手。

  “主公,你嫌弃塔丽娜!都是这孩子塔丽娜才这么难看的,还不都是主公你,主公!”塔丽娜不依的嘟起嘴,她好不容易才找来的。

  “塔丽娜是大草原上最美丽的花,自然是魁首,本王怎会嫌弃?”宗疏看着台上,没什么耐心的应付塔丽娜。

  帷帘之后的身影影影绰绰,只能看到大概,表演的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很清楚,最后一定会是这位女子得胜,恐怕到时候出现的不是她,而是另外的人。

  “主公,你看什么?!那台上的女子真是做作,还装什么样子!怎比得过我大草原的女子!主公如果不喜欢,塔丽娜上去让他们知道我们赤蒙才是最厉害的!”

  她见宗疏目光一直在台上,顿时有些嫉恨,她好不容易才甩开了草原上那些女人和那个龙煌慕纤柔狐狸精,独自和国君到此,没想到国君又被龙煌的贱女人勾了魂!

  说完,塔丽娜就要上去给那女人一个狠狠的教训,宗疏看着塔丽娜的肚子,蓦地鹰眼中迸射出强烈的暗芒,厚唇斜斜的勾起,想到了一个有趣的主意!他拉住了塔丽娜,笑道:

  “塔丽娜在这场中自然是没有那个龙煌女人比的过,塔丽娜,你看那台上……稍后你就这样上去……然后……”

  宗疏低浑的声音在这几人的耳边响起,与塔丽娜的兴奋与得意不同,其他人忍不住皱起了浓眉,有些复杂的看着神态自若的宗疏。

  “塔丽娜这就按着国主的意思上去给那个丑女人看看谁才是魁首!”

  塔丽娜满头的叮铛汇翠,挑唇不屑的看了一眼台上,这里她还没见过谁比她漂亮,只有那个慕纤柔仗着是位公主貌美,整日的给她脸色看!不过就是一个低贱的被贬宫人的女儿!总是以龙煌公主的身份压她!

  这次就让国主看看,自己是怎么给赤蒙争脸的!

  看着塔丽娜胸有成竹的转身照着自己的意思去做,宗疏脸色闪过一丝玩味,有一句话叫人算不如天算,计划总赶不上变化。慕云舒不是说是外邦女子吗?正好成全他。

  “主公,万一被龙煌的那个道貌岸然的皇帝知道,未来的小主子恐怕有危险!”

  “是啊,主公,您这样让塔丽娜上去万一伤到了未出世的小主子怎么办?”

  这群人看着塔丽娜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只想威风的样子,忍不住开口。

  “那个女人还会想着那肚子里的种?你们以为本王是那个没用的龙煌帝?本王女人成堆,小皇子小公主也不少了,还缺那个女人肚子里的一个?”

  宗疏冷硬的棱角闪过冷酷,不就是一个没人要的还没成型的孩子,既然没人喜欢就不要出现在这严酷的大草原!

  “这……”

  “龙煌帝身边的那个女人不是刚好有身孕?这不是成全了他?也免了刚刚那女子顶着这么一张脸上台!”

  宗疏冷笑,他倒是想看看到时候的场景,那个女子不是一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倒是有点意思,没想到她还真不是龙煌的女人。

  如果他想得不错,那个女人恐怕有点本事,不然那个笑里藏刀的龙煌帝也不会看上一个平凡无奇的女人。这么一番周折也是想要那个女人进宫?

  他们恐怕是早已在外珠胎暗结现在快要生了,慕云舒便利用那个慕容明月来掩饰这女人,说不好慕云舒瞒着那慕容明月死了的消息是想等着女人生了,说她的孩子是慕容明月所生,这次会出现在场上的恐怕会是一个美色女子,但绝对不会是那个怀孕的女人。

  只要人进宫了,谁会知道那擂台上夺魁的女人长什么样子?皇帝的女人不是谁都能看到的,只是可惜了,这塔丽娜乘乱上台之后,最明显的标志便是外邦长相以及那挺大的大肚子,恐怕会给那精于算计的慕云舒一个大大的“惊喜”!

  哼!他真是期待!

  ……

  心凝被半搂半哄的带到了台子的右后侧,这里是一个大大的阴影背地,是一些大家女子准备的地方,虽然大家闺秀都不屑于当众表演,但这种的形式的就另当别论了,所以临时的准备地方也是必须的,这一点谁都清楚,心凝自然也不另外。

  “夫君是要凝儿帮忙给你充实后宫?嗯?你看上哪个外国风情的大美女了?还要娘子贤惠大度帮你弄到手?”心凝叉着手,看到那后台,死也不走了,怪声怪气的看着慕云舒。

  “凝儿!这个人不一样,她……”

  “当然不一样!因为本公主不爽快了!你儿子更不爽他爹欺骗她娘了!”

  心凝转过头不理慕云舒,这哪里是帮忙,分明是想支开她不许看那台上的表演罢了,归酝楼想要一个阿猫阿狗得胜都不是难事,何况还有一尊皇帝大神杵着,自然是一万个没问题!

  “凝儿!”慕云舒强硬的捧起了心凝气冲冲的小脸,让她正视自己。

  心凝眸中微红,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怎么也不想正眼看慕云舒的眼睛,她觉得她现在不想知道任何事,刚刚不知为何听到魁首选入宫中一时就开始心乱如麻,心底升起一股不安,今晚的事情似乎更加不明朗了,不知道会怎样。

  她想着这段时间她不管如何故意的激哥哥,说宝宝以后怎样怎样可爱,他都一语不发,死了心的想要瞒着她拿掉她的宝宝!

  一想到此她就心乱,当初被她强压下的感觉直窜,好像告诉她其实他根本不需要自己的孩子,当初不就是那样,不想要她的孩子,她感觉的出来,他每次看着她的孩子时心情都不好。

  “哥哥,凝儿想要我们的宝……唔唔……”

  阴影当中,慕云舒直接的按住了心凝的后脑,无孔不入的气息渗入怀中之人的四肢百脉,又一次的阻止了心凝说出那句话。

  他知道凝儿想说什么,只是,今晚是最后一个晚上,他明日便会宣布慕容明月和小皇子已逝,待平静之后,孩子没有了,凝儿恢复了身体,这段记忆会消失。

  几个月之后一切都会回到原来的平静,他和凝儿会一直在一起,没有孩子也没关系,没关系,没关系……只要凝儿还可以和他一起,一起健健康康的白头到老就好……他什么也不管……

  “唔唔……呜……”慕云舒的动作强势而不可回逆,心凝慢慢的不再激烈的反抗,手臂穿过他的长袍回应他,加深了她们的接触。

  温烫的唇蔓延到心凝半散的衣襟下,噬吮的微微刺疼使轻微的低吟暧昧了夜晚的空气,当滚烫的手探入衣襟,心凝听到外面传来的一阵欢呼:

  “哥哥……外面结束了……你不去看看吗?”

  磁软糯哑的嗓音带着她都不曾发现的酥媚,慕云舒抬首轻咬心凝的耳垂,搂住心凝轻轻摩擦,没有立即放开,暗哑的声音道:

  “凝儿,对不起,哥哥对不起我的凝儿,还有我们未出世的孩子……”

  “哥哥你什么都别说……哥哥听凝儿说……原谅凝儿好么?原谅凝儿……凝儿永远只爱云舒哥哥一个人……”

  心凝贴着慕云舒绯然的薄唇,温柔如水的眸子宛如明月,浓密的长睫扫到了慕云舒温润的玉颜,嗓音低魅,如罂粟般令人沉迷。

  她甚至没有多加追问慕云舒所说的言外之意,或者早就知道已经放弃了努力。

  “凝儿再说一次……宝贝,再说一次……”慕云舒唇角含笑,微蹭着凝儿的娇颜,低哄宠溺道。

  “凝儿永远只爱我的云舒哥哥……”心凝贴慕云舒贴的很近,她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哥哥甚至都忽略了她的前一句话,只是因为她的第二句说爱他,只是,她说的是真的。

  “宝贝再说一次给哥哥听……”慕云舒低低的轻笑出声,甚至外面的擂台之上的事情都放在了一旁。

  心凝靠在慕云舒的肩上,任由慕云舒上下其手的揩油了,她目光扫了不知名的地方,看到不远处的阴影之外,几名艺人正在摆弄表演的器具,明显的是为稍后的表演做准备。

  心凝看着那忙碌的几名艺技助手,艳**滴的薄唇勾起一抹难言的情绪,凑近慕云舒的耳边,嗔怒道:

  “哥哥!你太坏了!”

  “那是因为是我的凝儿……凝儿刚刚的话再说一次给哥哥听……宝贝乖……”

  慕云舒像哄孩子似的想让凝儿再说一次,心凝微敛长睫,微微扬眉,歪着脑袋正经八百的看着慕云舒,好像很认真的思考:

  “哥哥,外面的那什么外邦女子弹奏的天籁之音凝儿不想听,凝儿想看那个!”

  说着,心凝已经从慕云舒的身边蹦出来,突然的就蹦到了一边正收拾器具的一帮杂耍江湖人身上,食指很不客气的指着他们,霎时令那群人陷入了呆滞之中。

  大概是心凝突然出现的架势让他们无语了,慕云舒额头开始发晕,无奈的把心凝揽到身边,看到她所指的那群人正看傻子似的看着凝儿,他也有些无语。

  “好,马上!什么都不及我的凝儿”

  “那是!凝儿是一个看了三个乐乎呢!这是你当爹的必须做的!”心凝欢呼一声,很大方的就走过去和那群人凑近乎。

  慕云舒朝暗中朝旁这操纵盛会的人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台上的暂时告一段落,让这个临时的江湖艺人团体上去。

  何全和何吝不愧都姓何,行事也是迅速,立刻找了一个理由说那女子刚刚表演完有些想休息,带着个杂耍结束立刻出现,真正是吊足了众人的胃口。

  心凝左瞧右瞧,看着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找到一个大木箱子,满头雾水,瞪着大眼,傻傻道:“你们准备箱子干什么?那个铃铛又是干什么的?还有那个大红布呢?”

  “都是稍后表演所用的东西罢了,我们会从空箱子中变出在场的任何人,也可以让人消失不见”

  “是吗?”心凝眸子一亮,摸着光溜溜的下巴围着那箱子绕了一圈。

  “看什么看!不要弄坏了我们的道具!不要在这里乱晃!”

  一个看起来很刻薄的中年女人嫌弃的朝心凝挥了挥手,对这么一个孕妇似乎很是不耐烦,生怕弄坏了他们的东西一样。

  心凝撇撇嘴,恶作剧的拿起了那大箱子上大红布,一把顺手牵羊的拿走了那铃铛,没命似的乱摇晃。

  “你干什么!还不放下!”

  眼看就要上台了,没想到心凝来这么一出,这江湖艺人更加气的不行,刚准备抢过心凝手中的东西上台,慕云舒身形一晃,一把抱过了心凝,那人扑了个空。

  “给你可以呀,你以为我稀罕呀!”心凝不知为何耍起了无赖,还挤眉弄眼的朝慕云舒使眼色,慕云舒不解。

  “你这刁妇!赶紧把东西还过来!”一个留着灰白护子的中年人怒了,冲着心凝暴吼。

  “噗!”在箱子上坐着一位灰褂的短打青年,束着干脆利落的发髻,闻听此言,不知为何似乎听到此言,暗暗瞥了一眼心凝,像是被什么哽住了,身形歪了歪,不过一瞬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你这蛮不讲理的糟老头子!竟然敢骂我!我偏不给你!”心凝无赖到底,张牙舞爪的扒在慕云舒身上,回过头借势继续耍无赖。

  那人无法,因为实在追不上慕云舒的脚步,慕云舒虽然对凝儿的反常行为不解,但是护短到底,也不阻止他那无良娘子耍刁。

  “这位兄台,你娘子身孕在身,想来是心绪失常,她定是听你的话,你便让她将东西还给我们罢”硬的不行,软的上。

  心凝一听,不爽:“你说谁心绪失常!你个半截入土的糟老头子才心绪失常!”

  这话多恶毒啊,霎时,那中年人气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浑身发抖!

  旁边另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子大概是看不过去了,她看着还有一些理智,瞥了一眼耍无赖的心凝,看她双手圈在慕云舒身上,眸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复杂,慢悠悠的开口:

  “这位夫人是想做什么老是说吧,不用如此兜圈子的戏弄我们的班主。”

  心凝闻听此言,凤眸一闪,安静了片刻,到底是到了这一刻。

  她圈着慕云舒的脖子,扭头道:“我要亲自去看看你们稍后是怎么把我变到我夫君的身边的,你们不让的话,我就不给你们这个啰。”心凝幸灾乐祸的甩着手中的铃铛和大红布。

  “姑奶奶,不是我们不答应你,而是,你这身孕恐怕到这箱子里……”

  “你不愿意啊?大班主?那我走啰!”心凝作势欲走的模样,那中年班主脸皮抽筋,看了一眼慕云舒,无奈道:

  “这位公子,你的娘子如此,你是否应该……”

  “我夫君当然愿意!你这糟老头子是不是变不出来所以故意这么说!怕我拆穿你?”心凝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样,令那好脾气的中年人都有些暴走的前兆。

  慕云舒拉下心凝的手,低斥道:“这不行,万一伤着了怎么办?又胡闹!”

  “夫君,你就依了凝儿这一次好不好?就一次哦!凝儿告诉你哦,以前凝儿见过,那都是骗人的障眼法,凝儿这次看这老头儿怎么骗人,到时候凝儿就呆在他的箱子里不动,看他怎么办!哼哼!”

  慕云舒无奈,他自然知道这都是障眼法,但是让凝儿呆在木箱当中,他实在不放心。

  “哥哥……以后就没机会了,宝宝过段时日就要出生了,到时候凝儿就不能带着他们玩这个了,这个箱子三个凝儿都能装下了,夫君……凝儿好爱你哦……”

  心凝抱着慕云舒,蹭着他的玉颜,蹭着他那尚未褪去绯色的薄唇,第一次不顾还有人在场,圈着慕云舒,就着他的脖子咬了一口,留下了一个淡色的齿痕。

  慕云舒心中一悸,只能缴械投降了,无奈道:“好,只是这一次,哥哥在你旁边看着,演出一结束,就得出来知道吗?”

  “嗯,凝儿……知道……”心凝垂下眉睫,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老半天才离开了慕云舒的怀抱。

  “给你了老头子,别忘了好好表演,你那些助手一个软骨头似的,难道是水里生的?”心凝背对着慕云舒,慕云舒只能听到她得理不饶人的话,却没看到心凝说这句话时的表情。

  心凝好奇万分的钻进了那偌大的木箱当中,在那高挑的女人帮心凝盖上箱子的那一刻,心凝朝慕云舒做了一个鬼脸,慕云舒淡淡一笑,站在左侧的一边,看着这群人走上了那万种瞩目的木台。

  慕云舒相信这是他这一生做的最失败的决定,以至于他在多年之后每每看着他那幼子稚颜之时,都忍不住心中的悲戚,想到那时的倾盆暴雨,想到当日凝儿反常的点点滴滴。

  他知道,是他亲手逼走了他孩子的母后。

  那一天晚上至黎明之前,是一个特殊的日子,他知道他的孩子们就是每年的霓彩节的第二日过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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