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 部分阅读_师父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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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5 部分阅读

  n宜抵募苹

  山涯惊魂

  宇文叔叔如此这般说罢以後,我心中颇为踌躇,偏头看了看青岩,他却面色豁然,说道,“宇文长老好计谋,左某佩服。(飞速)”

  “不敢当。”宇文叔叔淡淡回答道,“只是辛苦左公子了。”

  青岩连忙说举手之劳。

  心中担心青岩,又想到宇文的事情,忙道,“宇文叔叔,快些派人去找宇文吧。”

  宇文叔叔点了点头说,“我会派一些人暗地查找,宇文的事情现在只有我们三个知道,千万莫要走漏风声。”

  “好。宇文叔叔可是怀疑其他长老”想到他刚刚说的计谋,难道说知道内部的人会泄密

  “我只是怀疑那人混在我们身边,能打探到我们的情况,所以才用这障眼法。但愿不是真的。”

  三个沈默了一会儿,就听到敲门声,“启禀师父,陆大夫已经到了。”

  “请他去议事厅。”宇文叔叔朝我点了点头,便打开了大门,三个人回到了议事厅。

  到了那就见到坐在右首的陆神医,他起身向我躬了一躬,我连忙说道,“神医休要客气,请坐。”

  “圣女大人,各位,经老夫的诊断,摇光长老死因的确是一箭穿心,但却也不全是死於剑伤。”

  “啊”“什麽意思”

  几位长老面面相觑,一屋子人不约而同的又将视线转回到陆神医身上,他说,“摇光长老先是中了毒,迷了心智,而後被贼人一剑穿心。”

  “原来是这样。”宇文叔叔面色凝重,“那陆神医知道是何毒否”

  “只知道是迷惑心神的,但是之前并未见过,我研究了一个晚上也没有什麽眉目,只推测出来那毒药中的几味药材不是我们桃源所有──”在场人几乎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外面的药材,说明这个人至少跟谷外人有所联系。

  “左大夫,陆某有个不情之请。”陆神医眼神扫过我和青岩,落在了青岩身上。

  “请说”

  “听闻神医左家精通医毒,左公子又浸淫江湖多年,我想请他跟我一同去看一看尸体,分析一下那毒药的名堂。”

  “左某义不容辞。”青岩朗声答道。

  宇文叔叔点了点,说道,“那就劳烦左公子了。”

  陆神医是个急脾气,得到我们三人的首肯以後就带著青岩匆匆离去,他们走後整个祠堂一时间无话。

  宇文叔叔叫来守在门外秦啸坤轻声吩咐几句,他面色凝重的点头以後匆匆离去。宇文叔叔环顾了四周众人,说道,“用了毒药迷惑才杀死摇光长老,说明那贼人的武功不一定高明,这样一来怀疑的对象不止是武功高强者了。”

  我心里也暗暗的点了点头,如果单是武功杀死,可以怀疑的对象不多,基本上可以确定为潜入到桃源度的高手,可如果是用毒的话,怀疑的目标多了去了。可以说,整个桃源度提的动剑又有那毒药的人都可以杀死摇光长老。等等,还有一点

  “我记得宇文说过,摇光长老死前没有任何挣扎,那麽是不是可以说,他认识下毒的人”看到宇文叔叔赞许的点了点头,我继续说,“现在有两种可能,第一是那人是轻功高手,能够在不惊动长老的情况下施毒;第二种就是他认识摇光长老,摇光长老对他没有戒心,所以才能下毒,在长老中毒後杀死他。”

  “圣女言之有理。”莫长老说道,其他长老纷纷点头称是。

  “还有就是,那北斗七星缺一的图,究竟暗示什麽”开阳长老的问题让大家再一次陷入了沈思。

  毒药、一剑穿心、七星缺一、宇文血衣一日间发生的事情太多,让人措手不急。

  “敌在暗,我们在明,这样下去十分被动啊。”宇文叔叔说。

  大家不断的讨论著这几件事之间的联系,又不断猜测背後主使的真实目地,可是这几件事情太过扑朔迷离,如同雾里花水中月,众人也只是猜测并无依据。

  “陆大夫、左大夫到。”过了约莫一个时辰,门外有人通传,陆神医和青岩走了进来。

  “如何”我看向青岩,迫不及待问道。

  “没有查出是什麽药,但应该是迷香的一种。”青岩答道。

  “那怎麽办”刚刚升起的希望又落了下去,却听陆神医说,“虽不知道这毒药的名字,但左大夫已经列出了毒药的配方,解药应该可以配出来。”

  “真的”众人纷纷看向青岩,不知道什麽毒药,有解药也是好的。

  “只不过,”青岩面色凝重的看著说道,“自古以来毒药解药相生相克,都说一味毒草七步内必有相克的药草,是以想要凑齐解药并不困难,只是必须要到谷外去。”

  “出谷”我看著青岩。

  “对,路程不远,出谷以後轻功走过去要五六个时辰,快马加鞭只要四个时辰,那边的笔架山上生产牛舌兰、义草和三叶菊是解药。”青岩答道。

  “我们这里没有存药吗”宇文叔叔问陆神医。

  “库房里原本有牛舌兰和三叶菊这两位药材,去找的时候竟全不见了。”陆神医一副肉疼的样子。

  “他妈的,贼人早有预谋,实在可恶”嫉恶如仇的玉衡长老拍了桌子,忍不住骂出声来。

  “我打算出去采些药草回来。”青岩说。

  “让其他人去不行吗”宇文叔叔看了看我,似乎有所担心。

  “义草这味药草并不在本草纲目之内,惭愧啊,我做了几十年医生也没有见过。恐怕只有左公子出山了。”陆神医郁郁说道。

  青岩向各位长老抱拳,说,“三种药草都在一处,应该不难找。我会快去快回,这次贼人有备而来,对象有可能是在座诸位,请大家小心。”。

  宇文长老起身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这次要麻烦左公子了,如果贼人预测到我们会做解药,也肯定会猜测有人出去采药,你也要小心些。”

  “但是去之前还得劳烦陆神医一趟,”青岩说道,“宇文贤弟受了点轻伤,还在平顶涯修养,请陆神医上去看看。”

  “受伤了”陆神医愣了一下,看了看宇文叔叔,得到肯定的答复以後说道,“那赶紧去吧,别耽误了。”

  “我跟您去”我连忙走到陆神医身边。

  青岩也上前一步,对众位长老抱拳说道,“在下还有些话想跟灵犀交代,大概半个时辰後出谷,还请宇文长老派一位弟子将在下送出山。”宇文叔叔当下便安排不提。

  出了议事厅以後,陆神医赶回医馆去拿药箱,青岩则拉著我缓缓的向前走著。到了桃源度与平顶山交界的小溪处,他停了下来。

  “你有心事”我看得出他脸色一直不对劲。

  “犀儿,你可相信我”青岩停下脚步,定定的看著我。

  “我自然是相信你的。”想都不想就脱口而出。

  “犀儿,那药我认识,是我自己研制著迷心散。”

  “什麽你研制的”我诧异的看著他,有些迷惑了。

  “对,是我,有几年我沈迷於研毒,配出了不少方子,这个方子是其中比较麻烦的,这贼人不知道怎麽弄到的。”

  “有多麻烦”

  “这药不会伤人,但是药粉顺风吹过就能让人四肢麻木,如同被隔空点穴,并且无法言语双目微盲,起码要一个时辰才能解开。”

  青岩你就不能研究点有用的药材吗我扶额,“那解药呢你要采的三味药能解毒吗”

  “不是三味药,是两味。”

  “两味”

  “对。世上本无义草这种东西,我骗陆大夫。”

  我顿时有些不解,“为何要骗他”

  “世上迷药有千万种,那人唯独带了我制的毒来了这里,用药不声不响的杀死桃源七长老之一又留下线索,我怀疑他的目标在我。”

  “他想嫁祸你”我诧异的看著青岩,他点了点头。

  “嫁祸我,或者逼我离开。我怕我不离开,他就会继续杀人,希望我走以後他能够有所收敛,甚至跟著我一起出去。”

  “可是青岩,我觉得没那麽简单。”

  “我也知道,可是除此之外并无它法了,犀儿,我们太过被动。”青岩拉住我的手,说道,“你知道你师父去哪了吗”

  “他说他去巡山,检查做好的防护,要三四天才能回来。”

  “我担心你。”青岩说道,“我怕他跟著我离开,所以不能带你一起出去;我又担心他意不在我,这样我离开以後你就会有危险。”他顿了顿,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白色瓷瓶,说道,“这里有三颗活血去毒的药,是我前些日子空闲的时候炼制的,虽不是什麽圣药,但起码能解掉一些小毒,你每五个时辰吃一颗以防万一,我回来前千万要小心。”

  我接过瓶子点了点头,陆神医的声音从远处传来,青岩拍了拍我的头说,“我很快回来,你要小心。现在敌在暗我们在明,防不胜防──”青岩想到什麽似的忽然提高声音,“灵犀,你师父精通奇门遁甲,你学到了多少”

  “约摸五成。”在帝都的时候吃过奇门遁甲的亏,这次见到温涯师父以後见到他用阵法帮助桃源,我也决心想像他一样做个有用的人,所以缠著他又练习了不少。师父看我突然好学欢欣不已,自是倾力相授,为了让我练习,隔三差五以白泽脖子上的木桶机关藏礼物,在他的住处四周排阵法,饶是有之前多年的基础和最近的不懈练习,时间还是太过短暂,我只学到了五成。

  “你师父的奇门遁甲之术炉火纯青,可遁万千兵马於无形,你学到五成已经够了,至少能够遁你自己。”

  “你是说让我弄一个阵将自己保护在里面”

  “对。我走以後,你用温涯教你的奇门遁甲在平顶涯上房子四周布阵,万不得已不要出来。宇文长老这边我会跟他说明,我不在的话,他说的那个假消息引贼人上山的法子使不得。山上的东西一应俱全,足够你等两天,应该可以等到你师父回来。”

  “好,你快去快回,千万要平平安安的。”

  “放心,我自己的药我还能怕不成倒是你,千万要快些布阵。”

  “小两口还在说体己话呢”陆大夫气喘吁吁的走到我们这边。青岩拉著我说道,“是啊,不放心。”

  “青岩──”我不好意思的瞟了瞟陆大夫,说道,“你快去快回啊。”

  “好。”青岩与陆神医寒暄了几句就匆匆离开了,我跟陆神医说了宇文奕失踪的情况和宇文叔叔的计谋:我们当众宣布宇文奕遇袭受伤,将消息传到贼人耳朵里。如果宇文是被他打伤,他肯定要去上面一探究竟,那样就会被潜伏在附近的弟兄们抓住,如果不是他伤宇文,也会在一定程度上扰乱他的视线,让他迷惑是否有另外一股力量参与进来,这样以来我们就不是完全被动。

  顿了顿我又说,“青岩让我尝试师父的奇门遁甲之术,我在平顶涯周边布上阵法,如果能以消息将贼人引上去,就让他迷在阵里。”青岩,对不起,我不能只顾著保护自己。我是这里的守护圣女,如果能以自己将那贼人困住,那麽我才真正的算是他们的守护者,而不只是一个被大家保护的小女孩。

  “真是宇文昭说的,他要以你引贼人”陆神医吹胡子瞪眼,似乎很是气愤。

  “不是,当初说让青岩留在山上,可是他不是要出去吗我又会奇门遁甲,应该很安全的。”

  “那也不成,你一个小丫头怎麽对付悍匪”

  “陆神医,我这有青岩给的解毒圣药,还有师父交的奇门遁甲,要是这些都保不住自己,那麽别人同样保不住我。”

  “这”陆神医面色郁郁的看了看我,终是点了点头。“时间紧急,你说的奇门遁甲是要搬石头移树什麽的吗我找两个力气大的帮你。”

  “多谢陆神医,您最好了”我狗腿的凑过去,陆神医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说道,“做戏做全,我先跟你上去走一遭,一会儿下山叫人上去。”

  “好。”

  陆神医在山顶坐了一会儿便离开了,我目送他离开就开始在平顶涯四周沿路查看,一面在心中思索如何布阵。

  平顶涯方圆不到一里,除了小院内的三座房子之外就是一片我种的菜地,往下就是逐渐陡峭的山体,北面通往竹林,西面通往桃源渡,东面和南面都是山林石头。走了一圈整个山行映入脑海,脑中灵光乍现,来不及等帮忙的人,我一个人移动小块的石头和枝叶排布起来。有的人会觉得奇门遁甲之术是大兴土木之事,可是在真正的高手手中,哪怕是一片不起眼的树叶,一快巴掌大的石头都能够做成阵法。师父自创的一些阵法都很简单,我稍稍结合四周境况排布就可以。

  有目标做起事情来也格外的快,再加之宇文之前本就设了一些陷阱,没到两个时辰整个阵法就布好了。布好了最後一处机关,我拍了拍手上的土,呼,太好了,这下就等著贼人上钩。

  我抱臂看著山下,从上面看下面跟从前区别不大,可是要从下面上来的话,没有三天根本转不出去。“哦,对了”我拍拍脑袋,“可别把自己人困在这里”

  吹了鸽哨找来信鸽,写了纸条让它带给宇文叔叔,让山下的守卫先不必上来。

  “奇门遁甲之术也有破绽的,”我想起师父之前说的,“它只管地不管天,锁得住人锁得住兽,却锁不住鸟。所以犀儿,有的时候站得高就能少些迷惑,这也是解开奇门遁甲的秘诀,你要慢慢领悟。”

  看著鸽子越飞越远,终於放了心。

  “消息传完了”

  我身子一个激灵,感觉背後一阵冷意袭来。

  “呵呵呵,连看都不敢看,在下很恐怖”那人笑著,声音越来越近。我却能够听出那声音里的愤怒,直觉告诉我,他恨我。

  “笑话。”心知避无可避,我转过身。眼前有红色一闪而过,迎面吹来一阵热风,风中含著一股刻骨的馨香,心中忽然一颤,“他是杀手,他在给我下毒,”另一个声音几乎同时响起,“完了,忘记吃青岩给的药了。”

  然後手脚就开始都不听使唤,连脸都僵住了,眼前开始模糊。

  窒息游戏

  那是一种很恐怖的感觉,不能动,不能言语,看不清,却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对方从内力中散发出来的那种刻骨的恨和敌意。他的手从背後伸过来,很凉,像蛇一样又凉又湿滑,卡在颈後不动,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还以为他会杀死我,谁知道他的手却慢慢向下。天啊,他要做什麽他竟然要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解开我衣服

  那双手从身後伸过来,灵巧的拽开腰带上的绳结。他的个子应该很高,不时的有鼻息吹拂在我头顶上,我双腿僵得几乎无法站立,被他从後面扶住了继续动作。

  腰带、外衣、套裙、只剩下亵裤和肚兜,那凉滑的手指从後面触摸到我的裸背上,小心翼翼的、不屑的划过,我甚至能想到他脸上那股恶心和厌恶的表──这种感受出於女人的本能,却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围。

  不等我反应,身上的肚兜也被脱掉了。“不要”心中尖叫著想要挣脱,可是却无论如何都动不了。他还是将亵裤脱了下去。

  肚兜被扔到了一边,只有亵裤褪到脚边没有被拿走,堆积在脚踝处印证了此刻的耻辱。连咬唇的力气都没有,泪水含在迷茫的眼中,终於在他发出嗤笑声的时候落下。

  “呵,还哭了”听著脚步,他已经缓缓转到我的身侧,一阵热风吹来,带著他调笑的语气,“你看看你,现在有多不要脸,这麽光天化日的站在山上,你说,你那个奇门遁甲管用吗我让你立在这里,会有人上来救你麽,嗯”

  说罢他转到我面前,我只能凭著脚步声和眼前模糊的轮廓感到他的位置,脸上一凉,滑落的泪水似是被他以手指接住,片刻之後他似有些烦躁的说,“你们女人除了哭还会做什麽”

  “左青岩竟然会看上你,空有一副皮囊而已”随後一股力道猛地袭来,“啪”的一声过後,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他抽了我一个嘴巴。

  心中已经愤怒到了极致,这个人是疯子吗青岩,他跟青岩什麽关系心中已经满是恐惧,害怕这疯子继续下去,却听到他的脚步声越走越远。

  一股无力的恐惧感让我几乎疯了,这是从没有过的感受──我不知道他要做什麽。哪怕是面对三哥的时候,我知道他对我的欲望,可是一个厌恶我、恨我又有些疯狂的男人,他会做什麽我真的不知道。

  这种未知的恐惧让我颤栗不已,在这有些微凉的秋日午後竟出了一身汗。脚步声从远处传来,他回来了。

  冰凉,冰凉,还是冰凉,身体接触到的所有东西都是冰凉的。

  刚刚汗湿的身体被他拉扯著放在一个地方,原本挂在脚踝上的裤子被粗暴的扯下扔到一边,现在的我以羞辱的姿势趴在了一个竹制的东西上面,当双腿被凉滑的手掰开搭在两侧时,这东西前後摇动起来,发出熟悉的声音。

  这是放在青岩屋中的竹摇椅,那人把我架在了摇椅上

  头和下巴搭在椅背上,双腿架在两边的扶手上,整个臀部毫无保留的翘起来,从腿上去以後摇椅就一直不停的前後摇动。本来这样的姿势会滑下去,可是不知道是不是中毒的原因,四肢僵硬的平伸著,任由他拉扯成形状,累的要命却无法动分毫。

  “这屁股倒是可以看。”一股热气随著他的话喷到後腰上,身体本能的颤栗起来,仍旧无法动。椅子的摇速渐渐慢下来,背後一阵凉风自上而下吹过,“啪”他打了我的屁股,清脆的声音过後,整个摇椅立刻前後摇摆起来。

  变态他是个变态的疯子。搭在椅背上的下巴被摇的滑了下去,脖子卡在了竹子上,一股窒息的感觉让我喘不过气来,喉咙被硌的生疼,四肢也不能动,连挣扎都做不到。我知道这样下去是死路一条。

  他嗤嗤的笑了起来,掐住我的脸颊向嘴里塞进什麽东西,卡住的脖子让我无法下咽,他强抬著脖子让那东西随著我的口水吞了下去。我咳著大声喘息,呼吸著来之不易的空气,他的手却又一次无情的放下。脖子又卡在了椅背上,窒息又一次开始。

  这个疯子似乎不满足於这样,他绕到身後去开始大力拍打著屁股,“啪”“啪”刚开始每一次狠狠拍下去臀肉都还会禁不住颤抖。他的动作带动摇椅更加迅速的摇动,喉咙上的窒息感越来越强,太阳穴开始跳动起来,口水和眼泪一起流下来,这是身体对窒息的本能反应。

  几乎以为自己已经死了的时候,他却停了下来走到我面前,将我几乎窒息的脖子轻轻抬了起来,那样的轻柔缓慢,如同正在摘下一朵花。将下巴架在竹子上,如一开始时的模样。

  他在享受我的痛苦和耻辱。

  为什麽为什麽要这样对我他到底跟青岩是什麽关系,仇家吗心中疯狂的叫著,可是嘴里却什麽也说不出,甚至连一声呻吟都发不出来。

  他极有耐心的,一次次的重复著刚才的动作,让我疼痛、窒息、哭泣,然後再轻柔的解救,循环往复。

  屁股渐渐的肿胀起来,除了疼痛之外,又蹿起了一股异样的感觉,这样的感觉让我陷入更深的恐怖──他不仅要我难受要我疼,还要我在他面前没有自尊的动情。不要这样,不可以这样我甚至连他是谁都不知道,为什麽会被这样对待

  身体忽然变热了,烧的我很难受,屁股被那冰凉的巴掌拍得很疼,可是每次被拍到的时候,身体中不舒服的热就会减轻。

  汗湿了一遍又一遍,又一次次被风吹干。我在疼痛与屈辱中被折磨的死去活来,不知道过了多久,眼前的白渐渐的暗了,是天渐渐的暗了下来,夜晚要降临了。眼前渐渐变得有些清晰,胳膊和腿也渐渐没有那麽僵硬,我终於能发出一声呻吟。

  虐体升级

  身体很累,屁股很疼,可是头脑中的兴奋却无法掩饰,那是一种嗜虐般的快感,一波一波的袭击著神志,叫我必须咬紧牙关才能挺住。

  胳膊和腿软下来以後,支撑的力气已经不够,我啪的一声从椅子上摔下来,下巴磕在一侧的椅背上,舌头被咬了一下,嘴巴里顿时一阵腥甜。

  咳著吐出一口血,我无力的蜷缩在地上,借著昏暗的光线,看到了那个男人的剪影。

  高大、清瘦,一身淡色的衣服,他向前迈了一步,暗色绣著金边的靴底就在我的眼前,我终於能借著夕阳的最後一丝余光看清他的衣服,那是一身洁白的天蚕锦缎制的衣服,是跟这个桃源格格不入的料子,以天山上珍贵的天蚕丝制成,要十几个绣女织上三年才能得一匹。在我的印象里,只有皇亲贵胄才有资格穿这样好的衣服,连最有钱的商贾都不能穿──他们的等级不够。

  “看够了没有”他的鞋尖轻轻的挑著我的下巴,以高高在上的语气问道。

  “你是谁”我问。

  刚刚被折磨的没了力气,舌头又受伤,我说的声音小得自己都听不见。

  他破不耐烦的移开鞋,稍稍地下身问道,“你说什麽”

  就是现在我的手微微的颤抖,心中想著低一些、再低一些,脖子右侧的大动脉是血最多的地方,只要弄破了那里就会血流不止,点穴也无法止住。

  待他低到预想中最好的那个角度,我左手猛的抓住他的袖子,扬起右手中紧攥的竹钗向著那处猛地划下,他突然反应过来我要做什麽,以我意想不到的速度偏头,随後一巴掌拍在我的小臂上,我几乎听见了哢嚓的声音,手腕软软的垂了下来,钗飞出了老远。他不解气,反手又抽了我一个嘴巴才气呼呼的站起身来,然後拍打著衣服上刚才被我抓住的地方。

  耳朵嗡嗡的响著,我被抽的仰面躺在了草地上。我输了,输在低估了他。不得不承认,他并不是想象中那种依靠迷药才能杀人的杀手,而是一个真正的高手。自嘲的扯了嘴角,疼得自己哼出声,不低估又能怎样,我这点力气恐怕连个不会武功的人都杀不了了。

  全身都疼的像是散了架一样,最後的一次力气已经被他成功的卸掉,身子中的热流终於冲破防线,我微微颤抖著让身体贴近夜晚冰凉的草叶,那种渗凉让灼热的身体没有那麽难受,可是刚刚被打肿的屁股无可避免的疼。

  他好像有些神经质,拍打完了衣服又细细的捋衣服,我巴不得他今晚上都折腾他这件衣服,可是他终於还是停了下来。

  “脏死了,这个破地方。”他踢了踢我,有些孩子气的抱怨。

  我身子晃了晃,问道,“青岩的药,你是怎麽弄到的”

  “看来你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他说。话音刚落手心就传来一阵刺痛,厚厚的鞋尖点在刚刚被打断的手上捻了一圈,我疼得脑门都麻了,颤抖著叫出声来。泪水不争气的顺著眼角流出来,却咬死了不叫出声。

  “看不出来,你还有些骨气,哼,不愧”他话锋一转,脚下又一次使力,说道,“不过我告诉你,我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人。”

  我尖叫著用右手拍打著他的脚,在这如炼狱般的空旷黑夜里,那叫声不停回荡著。我忽然想到,下面的人能不能听到我的声音如果他们听到能进来吗

  不可能吧,我的奇门遁甲之术是师父亲传的,师父不再,又有谁能解开呢。真是作茧自缚啊

  他好像也意识到声音问题,但是对我拜访的石头什麽的效果似乎并不太相信,犹豫了一会儿,踢了踢我说,“起来,进屋去。”

  “我没力气了”我如同死鱼一般的躺在地上喃喃地说,朦胧的眼睛看到天上的银河如同一条银色的长带,最亮的北极星高悬在头顶上方。

  他啐了一声,拉住我的两只手就拖,刚刚被打断的手传来一阵刺骨的疼,我哼了一声,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竟然躺在青岩养伤的紫玉床上,身上还有没干的水珠,我颤抖著蜷缩起来,动作中拉扯到刚刚受伤的地方,疼得我出了一头汗。

  太冷了,上下牙禁不住打起了哆嗦。

  “醒了”噩梦般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随後一块布被扔到了我的身上,“擦干净。”

  原来刚刚他帮我洗澡了吗目光扫过床边的一只木盆,应该是用这盆里的凉水直接泼到身上来的吧,真狠啊。

  以没有受伤的左手拿起布,颤抖著把脸上身上都擦了擦,实在擦不著的地方就算了。

  “下面也擦。”我手一颤,他立即怒道,“快点”

  惊见宇文

  “我不。”我松手任那块湿答答的布掉在身边,闭上眼睛。

  “你,再,给,我,说,一,遍,”他咬牙切齿的说,声音中的冰凉让我打了个哆嗦,但是依旧不动,“我累了。”

  “累了难道刚刚教你的都忘了吗,嗯”他说著拽起我的头发,连著头皮的地方如同被无数针扎下一样疼痛难忍,我被他拖著在凉湿的紫玉上滑了一大块,身子翻动,屁股一下子撞在上面,肿痛虽已减轻了很多,磕在这麽硬的地方还是疼得要命,身子如同离岸的鱼儿一样挺起来,片刻以後又因体力不支缓缓落下。头上出了一层细汗,汗水腻在冷玉上瞬间变凉。

  “擦干净,不要自讨苦吃。”他声音放缓,两只细白的手指捏著布边拎起来,仿佛捏著无比恶心的东西似的,轻轻一晃扔在了我脸上。

  湿答答的东西沾到脸上让我的火一下子起来了,将那个东西一把拽下来,用尽所有力气朝他吼道:

  “为什麽这麽对我我根本不认识你”看到他的脸以後,最後一个字卡在喉咙里。他竟然长这样,是我始料未及的。

  一开始是看不见,醒来以後刻意没有去看他,是因为在这个陌生又恶意的男人面前赤身裸体,让我觉得十分恶心,根本就不想记住他的模样。我也曾在黑暗中猜想他华丽衣袍下会是多麽令人恶心的一副容貌,却没想到会看见这麽一张脸。

  他很美,美的不像男人,如同一朵豔红的蔷薇,热烈而招摇。让我吃惊的是,那相貌跟青岩竟有五分相似,只是更年轻一些。可是转瞬间,我立刻又分辨出他们之间有很大的不同,他的眉眼间没有青岩的温柔平静,多了一股戾气,显得这美也是轻浮而乖张。

  “怎麽,看傻了”他嗤笑著偏了偏头,胳膊一闪,手里不知道哪来了一把扇子顶著我的下巴抬起来,“是因为我美,还是因为我像他”

  “你到底是谁”

  “呵呵呵呵。”他用扇子拍了拍我的脸颊,偏头在耳边轻声说,“你不会想知道的。”似乎满意於我刚刚的惊讶,他笑了笑又说,“哦,对了,还有更好玩的东西,等等。”

  他说完拿扇子在我身上一扫,我就僵住了,估计又是下了什麽药。运气在体内冲了冲,但是感觉体内空空荡荡,内力无法凝聚在一起只好作罢。

  虽然身体伤处的恢复能力很强,但是对这些毒药抵抗力还是太差,现在的我甚至还不如一个力气大的男人,更不要说对付这个人了。

  脑子飞快的转动著。师父回来至少也要两天,我跟这个疯子在一起半天都掉了一层皮,三天以後是死是活都说不定。他为人阴晴不定还有些神经质,而且十分心狠手辣,这样下去我一定会被他弄死的。原来我不在乎生死,那是因为生无可恋,可是现在不同,我知道师父需要我,青岩也需要我,我不能失去他们,也不愿让他们失去我。

  怎麽救自己他心里肯定有怎麽对付我的打算,而这个打算恐怕真的很难挨。赤裸冰凉的身体如同凝固在这块玉石上,心情沈入了无敌深渊。

  更好玩的东西早知道这个男人是疯的,在浑身是血的宇文被他带进屋子以後,我终於知道他已经疯到了什麽地步。

  他的力气很大,一甩手就将高大的宇文摔在了墙角,已经十分坚固的竹屋竟被他撞的晃了晃。

  “宇文,宇文你怎麽了”看到他满身的血急的要死,可是连动都动不了,眼泪无助的顺著眼角往下流。

  “怕什麽,怕他死吗贱货”他转身啪的一声打在我的脸上,被洒了药的身体一动不能动,这一巴掌挨得结结实实,整个身子被他的力道推的向後滑了一段,脸瞬时肿了起来。

  “你到底有多少个男人啊,嗯你这麽贱的女人有什麽好,让他跟你在这个破地方呆著。”他上下打量著我,如同看著俎上鱼肉一般看著我的身子,说道,“我倒要看看,你用什麽骚样子勾引了他。”

  “卑鄙无耻。”

  “还有更卑鄙无耻的呢,想不想看”

  我无言的闭上了眼,不再说话。

  “哦,不想说了。那我找他。”

  “不管你怎麽对我,宇文是无辜的,他跟青岩不熟。”我猛的睁开眼,他已经走向了宇文

  仿佛听到了我的声音,宇文呻吟一声睁开了眼。目光有一瞬间失神,随後看到了床上的我,他不可置信的定睛看了看,我的样子恐怕都被他看在眼里了。

  颤抖著将眼睛闭上,一行泪顺著眼角流了下来。

  “王八蛋”宇文的一声怒吼让我睁开了眼,他整个朝著那男人冲了过去,还没近身就被他一脚踹回了墙角。

  “宇文”我失声喊出来,他猛地吐了一口气,撑著胳膊坐起身,眼睛悲伤的看著我,嘴唇张了张,我看出了他的口型竟是,对不起。

  身之托付

  宇文说完那句话以後猛地挺起身子,向著变态的男人冲过去,那男人斜对著我,看不清他的脸,只看到宇文起身的一瞬间他嘴角轻蔑的牵起,轻描淡写的抬脚,又是“”的一声,宇文被踹到了墙角,他倒下时抓到了身边的一张桌子,桌上一壶茶被撞飞翻落,那男人急忙向後一退,衣角还是被溅了几滴茶渍,而宇文趁著他低头看衣服的机会,又一次猛地向他冲去

  那一刹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看到那男人抬起手的一刻,我本能的尖叫出声“不不要”

  他出的是杀招,即使离得这麽远都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戾气,却没想到我出声以後,那气势被猛地收了回去,因为手上的力道收的太猛,那疯子一掌挥下之後自己先退了两步,咳出了一口血。

  “宇文你怎麽样,你怎麽样”刚刚那一掌是下了狠劲的,宇文已经躺在了地上,嘴角蜿蜒出一道血流。

  “放心,死不了。”那男人转身看著我,嘴角浮起笑容,在血迹的映照下显得异常诡异,“我刚刚太生气了。他死了,就不好玩了。”

  明明长著类似的脸,怎麽可以差这麽多他笑起来那麽像青岩,却又那麽不一样,我闭上眼睛,说道,“你想对付的人是我吧,跟他没有关系。”

  “好笑,真好笑,”他的声音渐渐贴近,如同蛇一般阴冷的气息让我打了个寒颤,“你想为他死,他想为你死,可我偏不让你们死。”

  是的,我看出来了,我看出来宇文是自寻死路,他说对不起,其实就是这个意思吧。只是我不知道是因为保护不了我,还是因为看到了我这个所谓圣女赤裸的身体。

  “话又说回来,他还真能忍,你也吃过左青岩的药吧,叫什麽来著,酥风软雨我特地给他多加了一份料,现在神志还正常著,果然是条好汉。”

  酥风软雨我睁开眼睛看著宇文,这疯子一说才发现,他脸上的除了鲜血的痕迹之外,还散发著一股不自然的潮红。“哦对了,刚刚给的加的那个,从野店里买的,三文钱一包,吃了不干会死人的,你听说过吧”他得意的看著我,嘴笑得都合不拢了,“你看著办吧。”说完扇子一拂,我的身子一松,瘫软在了冰凉的床上。

  “怎麽样”他继续笑,目光探究又嘲讽的看著我。可是还没等我说话就脸色一变,以我意想不到的速度猛的朝宇文扑过去,掐住了他的喉咙。

  “不要,别杀他”我尖叫著连滚带爬下了床,脚下一软就倒在了地上,宇文的眼睛微微睁开,看著我的目光满是哀伤。

  “我准你死了麽,嗯”疯子大力的掐著宇文的脖子,宇文整张脸都憋得通红,额头的青筋都涨起来了。我扑过去拉他的胳膊,却无法动他分毫,他死死的盯著宇文看了一会儿,忽然笑了,“你死了,我就让她生不如死,看著办吧。”

  说罢就松开了宇文,我连忙抱住宇文的头,这才发现他的身上烫的像火炉一样。

  宇文挣扎著把我推到了一边,闭上了眼咬牙颤著。我愣了愣,随即想到自己现在根本就没有穿衣服。

  “麻烦你,给我打点水好不好”我转身看著那疯子,无论语言还是表情都平静的让自己吓了一跳。

  疯子挑了挑眉毛,居高临下的将我踹倒在一旁,宇文腾的睁开眼睛,眼见又要冲他扑过去,我连忙抱住他,说道,“不要过去”宇文挣扎著想要离开我,却被我死死的抱在怀里,他的脸上身上到处都是伤口,原本花瓣一样的嘴唇都是干裂的口子,我们都知道那是怎麽来的。

  “我想帮他洗一洗,”我平静的说,“不然我什麽都不会做,看我们死还是继续看戏,你选吧。”

  “嗤好好好”他笑了笑就拿起木盆出了门,我趁这个机会连忙说道,“宇文,我们不能死对不对”

  他没有说话,眼睛还是死死的闭著,只是身体还在不停的颤抖。我经历过这种痛苦,只是青岩的药就有那麽大的力量,弄得我生不如死,更不要说从野店里买来的烈性春药,他现在的煎熬是我根本就不能想象的。

  拉起他的手,果然,手掌上都是一个个深深的指痕,血迹蜿蜒在掌心中,新旧交叠,看上去十分可怖。

  “宇文,你还记不记得,曾说过要一直保护我”说道这里嗓子先哑了,眼泪在眼圈子打转,之前找不到他那种沈痛,永远失去这个守护者的恐惧,这些一点点翻上心头。我抓紧了他的手说,“我不想失去你,我要你继续活著。”

  宇文身子一震,缓缓睁开了眼,布满红血丝的眼睛里写满了震惊。

  心交情乱

  疯子的到来成功的让宇文又一次抓狂,我安抚的握住了他的一只手拍了拍,随後就拿了床上的布洗了、拧干,回头的时候,宇文正在挣扎著脱衣服。我脸上一红,瞬间有些不知所措。

  “过来。”他哑著嗓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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