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7_白月光的逆袭[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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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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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与二皇子争斗多年,最终被三皇子兵临城下,强势的夺得了皇位,而姬游,想要的从来不是皇位。

  在二皇子假传遗诏与太子争执不下,姬游举兵归来的时候,他就能直接入宫夺权。只不过当时姬游已经得知太子对寒宁执拗的恨意,并且下了虽然不会即刻毙命却最终无解的剧毒,明知太子不可能知道自己对寒宁的那份心思,也不会挟持寒宁来威胁他,但在没能确保寒宁安全之前,他只能带兵围守,就在这个时候,周瑾儿伪装成宫女,夹杂在慌乱的人群中逃出了禁宫。姬游的目标是太子和二皇子,对于那些慌乱逃窜的宫人并没有下死命令追捕,就是因为这样,被周瑾儿逃了出去。

  一个出逃的先皇嫔妃,姬游根本不在意,夺得了皇位,找到了寒宁,可是寒宁已经油尽灯枯支撑不了多久的身体占据了他全部心神,哪里还管得了其他,要不是为了稳住朝廷局势,他甚至连登基仪式都不想浪费时间。

  哪怕他将天下所有珍贵的药材找来,还是没能留住寒宁,没人知道他抱着寒宁冰冷尸体时的绝望,绝望到他真的差点毁了这座江山为他陪葬。

  在他登基后不久,一个亲王拥兵自重,反了。

  当时寒宁刚葬入皇陵不久,姬游正是陷入疯狂的时候,心道反就反了吧,这个没了寒宁的天下,已经没有什么值得他守护的地方了。

  于是他的视而不见让那位礼亲王越来越势大,越来越多的朝臣叛离,边关那边似乎也有所勾结,才被打的消停没多久又开始蹦跶了起来,内忧外患之下,整个宴国乌烟瘴气。姬游却看得很开心,他甚至压着太子让他看看,这就是他筹谋的东西,若不是他对寒宁下手,助他登上皇位又如何,可惜他千不该万不该,做了这辈子最不该做的事。所以他也要让太子活着看着,看着这个江山最后会如何的生灵涂炭。

  姬游疯狂的等着礼亲王打入禁宫,可是他们又做了一件不该做的事,那就是谣传宁王与宴皇叔侄不|伦,宁王一身侍二夫,先后与宴皇以及前太子行龌龊之事,于天道不容,才会致使宴国频生天灾**,生灵涂炭。

  天下谁人不知宴皇如何恩宠宁王,甚至传言,若是宁王身为皇家子,那还有太子什么事,早就传位给宁王了,甚至还有说,是宁王不要这个江山,否则宴皇一样给了。

  坊间杂谈从来不少,虽然无人胆敢当众议论皇家之事,提及时都是感叹恩宠居多,但不是没有猜测过宴皇这般恩宠的原因,就连宴皇与宁王母妃二三事的读本都不少,各种测论都有,唯独没有那等不伦之事,毕竟宴皇宠宁王,是从宁王不知事时宠起的。可是三人成虎,在谣言刻意的散播之下,有些人信了,有些不信的人也被影响的信了。

  那时候因为战乱,四处征兵,国家的赋税本就有些重,以前家中有不少男儿耕地劳作倒还好,家中男子入伍后,家中劳力总会少了许多,加上江南多雨,西北多旱,粮谷歉收,算是侧面应验了礼亲王派人所传的那些话,一些生活艰难的极端暴民更加将这一些苦难都推到了宁王的头上,觉得他才是乱国的根本。

  礼亲王将寒宁生前的名声利用到了极致,最终的目的不过是想要名正言顺的推翻他下台。姬家的江山从宴皇起开始崩塌,若不择新皇立之,天道不容。而姬礼同为姬家子弟,但却并非宴皇一脉,江山不入外姓之手,却能平定天怒,他宴礼德才兼备,顺应天命,简直是新皇的不二人选。

  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抹黑了一个已死之人的名声,只不过是要一个体面的名头,他宴礼并非造反,只是顺应民心罢了,多可笑。

  还有些生活艰苦的暴民信了那些传言,觉得原本四海升平的大宴朝会变成今天这番模样,全是因为寒宁,于是自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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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的想要去毁皇陵,哪怕死了,他们都不想让他入土为安。

  慢慢的这股暴民集结的势力越来越大,甚至都到了皇陵边缘,姬游当然不会坐视不管,他不听那些朝臣们任何的镇压方案,直接举兵斩杀,一个不留。

  姬游的做法让他多了个暴君的名头,这江山如何能让暴君来坐,还是这么残暴不仁的暴君,一时间举国上下所有能听到的声音都是支持宴礼造反。

  姬游不在乎这个江山,他在乎的是寒宁,哪怕寒宁已经不在了,他的名声也绝不允许被人玷污半分。可是宴礼已经入了民心,民心才是皇权的根基。逃兵叛将,即便姬游武力超群,也不可能以己之力抵抗千军万马,他便直接以七曜盟盟主的身份杀入了宴礼的府邸。

  那时姬游才知道,原来跟在宴礼身边出谋划策的是周瑾儿,逃出了禁宫的周瑾儿是被埋伏在外面宴礼的人接走的,而周瑾儿早在不知多少年前,就已经跟宴礼有过暧昧,更甚至宴礼筹谋造反不过是为了得到周瑾儿,不过没想到宴皇会早逝,还闹出一个假遗诏,他姬游会在这时候依靠武力上位,不过这样更好,简直为他造反之路添砖加瓦。

  更让姬游没想到的是,那个宴礼武功超群,实力甚至不输于他之下,就凭那一身功夫,想要往来禁宫简直易如反掌,恐怕这些年他们二人就是这般偷情的。

  周瑾儿太狠毒,也太了解人心,她虽然不知道姬游与那位宁王有什么渊源,但从姬游登基后的一些行为上推测,他姬游怕是也跟宁王就扯不清,于是劝服宴礼停下攻打禁宫的打算,改道皇陵。

  哪怕是军令,武将也是有各自思想的个体,他们愿意为了保卫正统牺牲自己,但却不愿意为了护卫皇陵中那个名声已经臭遍天下的宁王舍身忘死。

  两方士气鲜明的军队,开局姬游就已经输了,但里面睡着的是他的寒宁,是他放在心尖仰慕了一辈子的人,他宁可死也绝不让人碰他分毫。

  谁也没想到,最后战到仅剩姬游一人,他还血战了三天,对皇陵的防守仅凭一己之力不让半步。

  周瑾儿不知为何,对寒宁也莫名恨的深,哪怕宴礼的人已经折损了大半,周瑾儿还是死咬不放。最终还是宴礼出面,让姬游写下罪己书退位,他便不动皇陵分毫,周瑾儿心有不甘,却也知晓分寸,这才有所退让。

  最后姬游在皇陵守了一辈子,宴礼的江山也坐的稳固,周瑾儿换了个身份,做了宴礼的皇后,一生独宠后宫。

  想到上一世的事,姬游对周瑾儿的恨意分毫不减,宴礼还活着的时候,姬游没有动周瑾儿半根头发,当初如果不是宴礼,以周瑾儿的执拗,最终皇陵一定会被破,江山归属原本就是成王败寇,所以宴礼最后的退步他记了这份情,宴礼死后,姬游才再次踏入宫中,那时周瑾儿已经贵为太后,直到现在,姬游都还记得周瑾儿当时看到他的恐惧眼神。

  上一世他能杀了周瑾儿,这一世,他同样不会让周瑾儿好过,而宴礼,虽然是因为周瑾儿的蛊惑利用了寒宁的身后之名,但上一世他放过了宴礼,让他跟周瑾儿恩爱了一声,算是还够了在皇陵前的那份情,这一世,哪怕现在什么都还没发生,有些代价,该偿还的还是一样要偿还。

  寒宁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姬游坐在长廊上看雪的背影,萧瑟而沉重。姬游在他面前从来都是无害腼腆的,突然见到一个不一样的姬游,让他有些怔愣。

  听到了身后传来的呼吸声,姬游回头,看到是寒宁,满目寒凉和苦守一世的悲苦尽数散去,只于一片温柔暖意,他朝寒宁伸出手,当对方的指尖搭在了他的掌心,姬游微微一笑,这一瞬间,让所有的一切,都变得值得。

  寒宁与姬游并肩长廊看雪,安静了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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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宁才出声道:“开春你便十二,足以出宫建府,你可想过出宫?”

  按照宴朝礼制,虚岁满十二的皇子就能封王出宫建府,二皇子之所以现在还留在宫中是因为他的母妃不舍,也是因为出宫后只能每天入太学读书,除了特定的日子可以进后宫见一见自己的母妃,其他时日未经召唤都不能随意进出后宫,为了皇宠,自然是时时出现在皇上跟前更加易得,所以二皇子的母妃才会将封王的事情压了下来。

  而姬游倒是不必有此顾虑,别说十二岁了,就算十八,若是无人提起,皇上都未必能记得还要给他封王,上一世就是如此,要如果不是姬游自行请战入伍,皇上都没想起他还有这么一个儿子,可以说是无视的相当彻底。

  不过如果姬游想出宫的话,他在皇叔面前提一提还是没问题的,寒宁觉得与其在宫中受到冷待,不如出宫,建府后整个王府都是自己的地盘,想如何便如何,总比在宫中舒坦。

  姬游却是摇头:“我不想出宫,在宫中挺好的,宫里有阿宁,宫外没有。”

  寒宁转头看向姬游:“可是宫外有自由。”

  姬游笑了笑:“宫里也很自由啊,反正无论何事,都没人管过我。”

  寒宁叹了口气:“你不想那便算了吧。”

  见他一副小大人样儿,姬游忍不住笑出了声:“多谢阿宁为我|操|劳。”

  寒宁轻哼了一声:“你知便好。”

  姬游道:“阿宁,那天你为什么划伤那个秀女的脸?”

  划伤周瑾儿之后倒是没人来问他原因,就连皇叔都不曾问过,估计也是因为周瑾儿出身低微,甚至连有些宫女的出身都不如,所以伤了也就伤了,就算是死了都没人会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来问一句,姬游还是第一个问他这个问题的。

  寒宁道:“没有原因,我不喜欢她那张脸,怎么了?”

  姬游道:“没什么,就是想知道她是不是惹你不高兴了。”

  “那倒没有,一个小秀女若是惹了我,哪里会只是划破脸,不过就算她惹我不高兴了,你又能怎样?”

  姬游抿唇看向寒宁,表情相当认真:“打她,打死她!”

  寒宁被姬游这模样逗笑了,看着眼前跟上一世阴郁少年截然不同的姬游,寒宁道:“姬游,你以后想要做什么?”

  姬游摇了摇头:“我不知道,阿宁呢?”

  寒宁道:“做个逍遥王爷呗,反正皇叔给我的,父母为我留下的,我外公舅舅这些年为我积攒的,足够我逍遥一生了。”

  不说皇叔父母,就是外公舅舅积攒的,当真是逍遥一世还绰绰有余,他外公是宴国第一富商,富可敌国,所以他生来便站在了常人永远都攀不到的高峰,这让他觉得人生挺无趣的,无趣到明知上一世毒死他的是太子他都懒得报仇。

  姬游看着寒宁,双眸晶亮:“那我做个大将军,护这山河一世安稳,让阿宁能做一辈子的逍遥王爷。”

  寒宁内心轻啧了一声,果然还是如同上一世啊,真是个当皇帝的命。

  周瑾儿带着脸上的伤口被赶出了宫墙,想当初入宫前她满腔壮志,她知道自己有多漂亮,也知道这漂亮的脸蛋是个多锋利的武器,能为她谋夺她所有想要的一切。可是这还什么都没开始,她就被毁了,她这辈子,因为那一刀,全都毁了。

  眸中含着深深恨意的回视高大的宫墙,周瑾儿最终无力垂下了眼眸掩去那浓烈的恨意,再恨又如何,那是高高在上的王爷,自己只不过是个连蝼蚁都不如卑微女子,她又能如何。

  就在周瑾儿转身准备离去的时候,没注意到一辆马车从她斜对面的路口驶来,因沉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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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的世界中没听到驾车人喊出的避让,驾车人似乎也没想到马车已经走的这么慢了,这姑娘像是聋了一样听不见,等他勒马想要避让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那姑娘更是被突然出现的马车吓的往后一倒,直接摔在了地上。

  马车停在了路中间,周瑾儿惊慌不定的抬头看去,正好对上了马车上,正用纤长白皙的手撩开窗帘朝她看来的青年。

  宴礼,先皇七子,因宴皇登基是才年仅四岁,所以夺嫡之争并没有危及到他,宴皇上位后,直接封了亲王和封地,早早打发走了,而其他的皇子夺嫡失败,最终的下场都不怎么好,现在还保留了皇族尊贵的也只有这位礼亲王。许是江山稳固,加上这些年礼亲王恪守本分,让宴皇对他倒多了些许的兄弟情,每隔几年就会将他从封地招来见一见。

  也许是为了让宴皇更加安心,宴礼这人表现的性情温和随性,喜好风花雪月之事,配着他那清雅的皮相,那副无欲无争的样子倒让不少人都信了。

  现在恐怕除了姬游,没人知道这个宴礼竟然武功高强。

  宴礼进宫后自然先拜见了宴皇,两人稍稍叙旧了一番,宴礼便打算回宫外的王府,只不过刚从擎苍殿出来就看到一身尊荣,骄矜尊贵的宁王。

  宴礼自然是知道寒宁的,但上一世见寒宁大概是五年前,那时候他自己也是个年岁不大的少年,而寒宁还是个牙牙学语的稚儿,没想到五年再见,当初那玉雪可爱的孩童,已经成长成这般贵气逼人的模样。

  早就听闻他的皇兄如何疼宠这位宁王,今日一见,依旧有些超出他的预料,光是这一身狐裘,也不知道需要多少雪狐幼崽才能拼凑的起来。

  寒宁也是知道礼亲王的,虽然不熟,但上一世每隔几年一些节庆上也能碰见,不过现在应该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他们都属亲王,只不过一个是姬家宗亲,一个是异姓王,原本宗亲的亲王比异姓王要贵重一些,毕竟人家姓姬,但寒宁却是特例,所以他见了这位礼亲王也无需见礼。

  看着还不到他腰身高度的小人,却满身矜贵的模样,宴礼微微一笑,半蹲下来:“小宁王,可知我是谁?”

  寒宁抬头看他:“知道,礼亲王。”

  宴礼笑道:“那你可知我与你父王曾是好友。”

  寒宁摇头,甚至有些奇怪,一个幼年就去了封地的亲王,怎么会跟一直生活在皇都的异姓王是好友。

  宴礼从身上取下一枚玉佩:“这是礼皇叔送你的见面礼。”

  寒宁看了他一眼,伸手接过:“谢谢礼皇叔。”说完又道:“他是姬游,排行老三。”

  宴礼一愣,那位三皇子并没有穿着皇子服,加上他又走在寒宁的身后,有寒宁的地方,旁人的目光向来看不到别处,这也让他漏看了一个,听到寒宁这样说,连忙抱歉一笑:“来,这是皇叔送你的见面礼。”

  同样是一枚玉佩,跟寒宁那一枚差不多,都是暖白玉,姬游看了宴礼片刻才伸手接过,语气平静不太丝毫感情道:“多谢皇叔。”

  上一世他见到宴礼的时候是在皇陵前,那时候的宴礼身穿银甲,意气风发,一路造反过来经过厮杀练出的满身血气,比现在看似文弱的模样顺眼几分,不过他观对方气息深厚,看来现在就已经武力不凡了,姬游垂下眼眸,露出一丝为不可查的冷笑。

  虽然已然开春,但满宫的积雪却并未消融,宴礼之所以现在奉诏入宫,也是因为开春祭典。一年之计在于春这话由来已久,播种耕种,来年的丰收关乎着一国之运,所以开春的祭典甚至比春节还要隆重。

  以往的开春祭典寒宁很难坚持走完全程,一路爬千阶祭台不说,又跪又拜,因为他地位尊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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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祭典的排位仅次于太子之下,每年都是太子几乎半扶半抱的架着他走完全程。现在他几次三番疏离太子,太子也自知与寒宁很难重归于好,见到寒宁穿着一身厚重的亲王服,太子甚至露出一抹幸灾乐祸的笑意,今年没他,看这小东西如何走完全部仪式,若是仪式上出了什么丑,父皇不怪罪,也总有文官给他记上一笔,毕竟这可是影响国运的祭典,容不得半点纰漏的。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寒宁才会想要有一身卓绝的武功。看到太子的那番嘴脸,心气更加不顺,看着一眼看不到头的阶梯,他恨不得跟弘一魂穿一下就好。

  就在他满心绝望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后的姬游一手托着他的腰,寒宁瞬间觉得双脚都离地了。一回头看姬游面无表情一脸轻松的样子,忍不住道:“你什么时候力气这么大了?”不对,姬游好像力气一直都很大,但这样将他整个人都托到腾空,也太夸张了吧。

  姬游微微一笑:“我天天练武呢。”

  寒宁往看不到头的台阶看了一眼:“那你这样托着我走完全程,手会不会废掉?”

  姬游笑着摇头:“不会,放心。”

  听到姬游这么说,寒宁顿时放心了,看到太子阴郁的目光,寒宁冷冷一撇,懒得搭理。

  自己宠在掌心的心头宝自己知道,打头阵的宴皇不止一次的想要回头看看宁儿,但都忍住了,不过没有听到身后传来什么动静,想来应该跟往年一样被太子托着,心里还想着太子还是好的,即便宁儿与他闹情绪,他至少对宁儿还是有几分真心。

  结果好不容易装作不经意的回头看了一眼,就见到太子阴沉的目光,和几乎将宁儿半抱着往上走的姬游,一下子面色难看了几分,也不知道是对太子的失望,还是对姬游的不满。

  无论如何,众人再气喘吁吁也都平安到了祭台,一路根据流程仪式,讼读了经文,祭拜了苍天,众人准备打转的时候,不知从哪里飞出一条毒蛇,笔直的朝着宗亲为首的礼亲王扑去。

  距离礼亲王最近的也不过宗族中的老头子,想救都没那个敏捷的速度,在众人下意识的惊呼声中,礼亲王一把抓住了飞扑而来的蛇头,另一手用力一扯,毒蛇直接身首异处被仍下了山崖,只不过危机过后,礼亲王却是脸色微变,就连身形都有些僵硬了几分。

  目睹了全程的宴皇微微一笑:“宴礼无事吧?”

  宴礼瞬间回神,装作惊魂未定道:“没事,好险,多谢皇兄关心。”

  宴皇点了点头,眼眸深了几分,却并未多说,带领着众人走下祭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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